嫁姐(姐弟骨科、1V1) - 番外8:夫婿調酥綺窗下,玉臂難遮菽乳香(主

謝知方眸光大盛。
“姐姐願意,我自然求之不得。”俊俏的臉上浮現生動笑意,他不客氣地探出手,在軟彈臀瓣上揉弄兩下,繞到前面解她腰帶。
還不及動手,謝知真竟主動提起長裙抱在胸前,露出底下雪白的里褲。
她從沒做過這般不知廉恥的事體,玉臉火辣辣地燒著,十指緊張蜷縮,將輕薄的布料揉得皺皺巴巴,用力捂住胸口。
謝知方喉嚨發緊,教她勾得動作也輕浮孟浪起來,俯身親吻香滑玉頸,雙手重又收回,一路伸進里褲,肉貼肉地撫摸溫熱肌膚。
“姐姐今日真是令我受寵若驚。”舌頭靈活地舔舐著柔嫩的後頸,大手重重揉捏水豆腐一般的玉臀,她敏感得厲害,在他懷裡急促喘息。
孽物早就神氣活現地抵在後腰,他急躁地撞了她兩下,彎腰去褪里褲時又有些遲疑:“姐姐真的肯在這裡?可別跟我秋後算賬。”
謝知真含羞忍恥微微分開雙腿,伸手將窗子關上大半扇,只餘一寸縫隙。
房間驀然昏暗下來。
“你怎麼……怎麼這麼多話……”弟弟的手探進腿心,驚得她嗓音顫抖,“若是不想,就算了……”
“怎麼會不想?我睡里夢裡做過比這更過分的事。”謝知方涎著臉嬉笑,掰過她的臉兒,舌頭探入,與此同時,底下也塞了根手指進去。
隱秘的水聲響起,花穴因緊張而有些僵硬,死死地吸絞著骨節分明的手指,連出入都困難。
“姐姐也太緊了……”謝知方讚歎著,大手捧著玉臀,引她往上抬了抬,硬物隔著衣褲頂上去,不住旋磨,“是不是覺得在這種地方很刺激?”
“姐姐喜歡的話,咱們下次試試別的場合,假山裡,涼亭中,鞦韆上……”他暢想著無邊春色,手裡攪出水兒,立時送入第二根手指,動作加快,搗得她嬌吟出聲。
謝知真想起住在隔壁的越先生,叫出第一聲便收了口,貝齒緊咬朱唇,雙手始終不敢離開胸口。
她心裡盼著他速戰速決,又怕他未能盡興,歇過一回捲土重來,只好將這些輕薄照單全收,竭力配合弟弟作為。
“好……”聲音壓得很低,她吃力地扭過頭和他纏吻,穴兒微微朝上,黏膩水液漸漸湧出,打濕他的褲襠。
“都……都依著你……”今夜的她比往日里更加柔順,偎在他懷裡邊顫邊喘,底下有規律地一下一下吮吸。
謝知方心跳如雷,顧不得那許多,將濕淋淋的手指抽出,解了褲帶,掏出神氣活現的陽物。
他試了幾回,無奈身量太高,又是頭一回和她嘗試這姿勢,竟不得其門而入,不由渾身是汗,叫道:“姐姐且再抬高些,放我進去!”
謝知真怕他聲音太大,驚動旁人,慌得踮起腳親他。
謝知方掐住一把細腰,將人提起,引她站在自己腳上,略略往後退了退,壓低她的上半身,不住搓揉光裸的臀瓣。
半趴在窗檯,聽見外面響起細碎雨聲,卻原來烏雲遮蔽好月,降了場甘霖下來。
芭蕉微微搖動,承接雨滴,擋去晚風,她長長喘了口氣,被弟弟長驅直入時,忍得長睫沾滿淚水。
“嗚……”她隱忍地嗚咽了聲,底下被他填得滿滿當當,胸口泛起濕意。
“姐姐……姐姐好緊……弄死我了……”謝知方也跟著急喘,甫一進入便激烈地衝撞起來,陽物滿裹春液,整根沒入,又全部抽出,連幹了數十下方才略略解了解癢。
他想起兩人尚未寬衣解帶,咬著牙根忍住衝動,探手往她身前摸索。
謝知真察覺他的意圖,慌得收緊小穴,玉臀擺動,似抗拒似迎合:“不……不要……”
“為何?”謝知方不解地發問,旋即又覺得這樣衣冠整齊,只將關竅處裸露出來交合的玩法實在刺激,淫蕩地笑出聲。
“就是不要……”謝知真答不上來,又委實害怕暴露自己的秘密,只得將下體抬得更高了些。
胸口越來越濕,幾層布料都被溢出來的乳汁浸透,她略一低頭,便嗅到甜腥的奶香,生怕弟弟發覺,越來越慌。
謝知方並不勉強,卻有一下沒一下地肏干著她,說起荒唐話:“姐姐像是未出閣的大家閨秀,冰清玉潔,美貌無雙,孤身一人在這閣樓上住著,而我……就是招蜂引蝶的採花大盜。”
他含著她白玉般的耳垂,將亂七八糟的話一字不漏地送入她耳中:“我偶經此地,見色心喜,也顧不得那許多,按著小姐便在窗前幹起來……”
大手掐著纖細的腰肢,他垂涎地看著胯下挺翹的臀瓣,一抽一進之間,只覺底下這銷魂窟就是為他量身打造的器物,笑道:“小姐本來抵抗得厲害,遭我破了身子,漸漸嘗到此間趣味,竟然主動迎合,還要壓低聲音替我遮掩……”
“謝小姐,你說是也不是?”他忽然換了稱呼,咬著她耳朵調笑道。
謝知真嬌聲嗚咽,睫毛亂抖,因著心虛,也不敢斥責他胡說八道,半晌竟配合他做戲,羞紅著臉說了句:“你……你這賊人廢話恁多……還不快些離去……若是教我家人撞見……必要捉你去官府問罪……”
謝知方愣了愣,笑得不懷好意:“謝小姐這話說得奇怪,我便是想走,你也不肯放我走呀……”
他說著,用力肏進嫩穴,搗出嘖嘖水聲,只覺那處濕滑無比,越搗越熱,像活物一般緊緊吸住自己,不由得狠吸一口氣:“小姐忍著些,我這就快泄了。”
謝知真聞言花容失色。
真真是不配合他不行,哄得他太亢奮也不行,若是就這麼教他射進去,待會兒少不得梅開二度。
胸前乳汁越滲越多,眼看就要順著玉峰往下流,再來一遭,她怎麼瞞得過!
眼看到了最後關頭,謝知方正待發力,忽然感覺到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抵在他小腹,欲拒還迎地推了推。
她的聲音又軟又嫩,彷彿掐得出水來,小聲和他撒嬌:“夫君,還不夠……我……我癢得厲害……再多堅持會兒好不好?”
她這麼央求,便是要他的命,他也該毫不猶豫奉上。
謝知方忍得額角青筋暴露,卻還是強守精關,將憋脹到快要炸開的陽物自她體內抽出。
“好。”他啞聲回答著,屈膝跪在她身下,兩隻滾燙的手握住渾圓雪白的大腿,將俊臉湊上去,“我給娘子好好舔舔,總要讓娘子盡興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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