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姐(姐弟骨科、1V1) - 番外7:皓腕高抬身宛轉,銷魂雙乳聳羅衣(主

這年夏天,姐弟二人乘商船往海外遊歷,第一程前往女媧國。
岳氏父女親自來接。
碼頭廝見過後,岳新筠親昵地拉著謝知真坐進馬車,說起悄悄話。
“那位就是你弟弟?”數年不見,少女越發俏麗,大膽推開車窗,打量外面騎馬的俊俏少年,“生得不錯啊。”
謝知真玉臉微紅,輕輕“嗯”了一聲。
“他是怎麼磨得你點頭的?”岳新筠滿臉好奇之色,問個不住,“你性子這樣古板,竟能同意與他做夫妻,謝公子本事不小哇,我得找他取取經。”
謝知真詫異道:“你……你怎麼知道我們做了夫妻?”
她在信上並未提及和謝知方的糾葛,只含糊寫了打算和弟弟一同拜訪。
岳新筠不好說爹爹和謝知方是舊友,更不好暴露當年謝知方處心積慮做下的手腳,遂理直氣壯地調笑道:“你們倆相處的情狀,對視時情意綿綿的眼神,瞞得了別人,還瞞得住我?”
謝知真頗有些不自在,轉了個話頭,問道:“你爹爹待你好么?”
“還行。”岳新筠撇撇嘴,眼底卻帶了掩飾不住的笑意,“比之前上心些,在外舉止也收斂了不少,且看他能安分多久。”
思及弟弟初來這民風開放之地,謝知真順著岳新筠的目光,向外看去。
謝知方正與越先生說話,兩個人目不斜視,視滿街淫景亂象於無物,若是遇見衣著暴露的女子糾纏,便不假辭色地喝退對方。
岳新筠連連點頭:“你弟弟還挺守規矩。”
她拽拽謝知真衣袖,指向角落裡媾和的一雙男女。
那女子赤身露體,教男子倒提著肏干,下體緊緊牽連在一處,面孔漲得通紅。
岳新筠問道:“真姐姐,你們試過那個姿勢沒有?我和爹爹試過一回,腰肢快要斷掉,滋味卻非同尋常,妙不可言呢。”
謝知真還沒回答,一隻手掌便橫空伸出,擋住她的雙目。
“姐姐,看多了不幹凈的東西,要長針眼的。”謝知方的聲音里蘊著濃濃的醋意,手下輕輕用力,將她往馬車裡推。
岳新筠吃吃直笑,沖越先生嚷道:“爹爹,你看謝公子多在乎真姐姐,你怎麼就不管一管我?”
越先生搖了搖頭,回道:“你素日里最愛看這個,若是管教一兩句,必有一百句話回我,說我上樑不正下樑歪,罵我裝模作樣,何苦來哉?”
岳新筠想了想,不得不承認爹爹說得有道理,卻還是嬌蠻地哼了一聲,“砰”地關上車窗。
她捧出一匣子點心,獻寶似的遞給謝知真:“真姐姐,你嘗嘗這個。”
一路奔波勞頓,謝知真著實有些飢餓,便拿起來細細品嘗。
這點心奶味濃烈,入口偏甜,她不大喜歡,只吃了兩塊便收手,另取熱茶漱口。
岳新筠搖頭道:“你不知道這點心的妙處。”
謝知真聽出她話裡有話,不及深問,馬車忽然停下。
卻原來是岳府到了。
謝知方跳下馬來扶她,隨行的丫鬟小廝們有條不紊地進入客房收拾。
不多時,常用的器物擺放完畢,被褥也鋪設整齊。
謝知真發覺這客房正是前幾年住過的那一間,思及她聽過的淫聲浪語,神情略有些不自在。
她走到窗前,見幾株芭蕉長勢喜人,烏油油的葉子遮天蔽日,造出一方陰涼天地,不由贊道:“風流不把花為主,多情管定煙和雨。此間清逸脫俗,越先生實在風雅。”
“姐姐這般誇獎別人,我很不高興。”謝知方從身後摟住她,一同抬頭往上望去,俊美無儔的側臉和傾國傾城的容顏緊緊貼著,一舉一動皆可入畫,“這女媧國沒甚麼好頑的,咱們略停停就走。”
謝知真明白他又在吃莫名其妙的醋,忍笑轉過身,捏捏他的臉,道:“咱們出去用飯罷,莫要讓他們久等。”
飯菜皆是中原風味,比船上所用熨帖不少,另有一道花生豬腳湯,滋味鮮香可口,岳新筠殷勤地讓了好幾回,謝知真卻不過她的好意,喝了兩小碗。
午睡醒來,胸前有些發脹。
謝知真睡眼惺忪,攏好微敞的衣襟,喚紫蘇進來伺候。
枇杷和青梅年歲漸長,一個配了謝知方身邊得力的管事,留在金陵看家,另一個放回家去,與青梅竹馬的鄰家哥哥成親,叄月里剛生了一對小娃娃。
幾個新進來的丫鬟還算得用,紫蘇輕手輕腳地服侍謝知真換好衣裳,低聲道:“爺在前頭和越先生吃酒。”
謝知真微微點頭,總覺不自在,玉手輕撫胸口,啞聲道:“倒杯茶來。”
喝過一盞煮得濃濃的熱茶,她徹底清醒,意識到哪裡不對。
胸脯膨大了整整一圈,飽滿如桃,硬脹如石,略微觸碰一下,便墜痛得厲害。
這等隱秘之處,不好對人提起,她勉力捱了會子,屏退下人,對著銅鏡寬衣解帶,脫下肚兜察看。
只見兩團玉乳鼓鼓地翹起,紅櫻不知羞地挺立,比素日情動時更加嬌艷,蕊心癢得厲害。
窺見自己這等淫亂模樣,玉容不由火辣辣地燒起來。
謝知真穩住心神,思及白日里入口之物,猜出幾分,忙不迭使紫蘇去請岳新筠。
苦等了小半個時辰,紫蘇獨自一人過來回消息:“岳小姐不在府中,留了封信給夫人。”
謝知真打開信箋來看,少女之促狹惡劣躍然紙上。
卻原來馬車中所用的點心,摻了一味秘葯,可使女子產乳,乃是她為了馴服越先生,耗費無數心血調配而來。
再加上午間喝的那兩碗催乳湯,可謂事半功倍。
素來溫婉從容的人,難得地變了顏色,又驚又恥,啼笑皆非。
“她可有說何時回來?”謝知真一目十行看到末尾,見岳新筠“好心”地提醒她——若是胸口不適,可向夫君求助,謝知方必定十分樂意為她分憂解勞。
她用的葯不多,將乳汁排空,癥狀立時可解。
紫蘇回道:“聽說岳小姐外出訪友,明晚才回。”
真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謝知真臉皮薄,不好對弟弟實說,更無法請郎中,急得快要哭出來。
胸口委實脹痛得厲害,她避著人用手推擠了一回,在嬌嫩的皮膚上留下鮮明指痕,乳汁卻一滴都沒有流出。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隻嫩乳越來越硬,越來越沉,她度日如年,連晚膳都不敢用,坐立不安。
天色漸暗,謝知方喝得半醉,推門進來,笑道:“姐姐在做甚麼?怎麼不點燈?”
耳聽得他一步步接近,移開琉璃燈罩,謝知真心亂如麻,急急喚道:“阿堂,不要!”
肚兜已然兜不住飽乳,全靠寬鬆衣衫遮掩,她害怕他看出行跡,轉過身推開窗欞:“你……你過來看,今晚月色甚好,若是燈火太亮,反倒毀了意境。”
謝知方果然放下火摺子,走過去抱住她,探頭往窗外看。
滿月如輪,透過芭蕉縫隙瀉下潔凈光華,微風吹拂,葉子沙沙作響,果然別有一番韻致。
“姐姐說的有理。”男子高大的身軀和凹凸有致的嬌軀嵌合在一起,他心猿意馬地低頭香了她一口,雙手摟著細腰晃了兩晃,陪著她安安靜靜地看了會兒月色。
“一路奔波勞累,不如早些歇息?”還不等謝知真鬆一口氣,他便彎腰抱她,“白日里你不是對那雙男女所用的姿勢有些好奇么?咱們今晚便試試。”
謝知真慌得重重推開他,後退半步,腰肢撞上窗沿。
“姐姐?”謝知方愣了愣,疑惑地看向她,俊俏容顏於光影中半隱半現,表情頗有些無辜,“為何要推我?”
“我……你……我……”謝知真知道弟弟定要求歡,又想不出拒絕的理由,吞吞吐吐,陣腳大亂。
若是教他抱到床上,只需揉搓兩下,秘密必然暴露。
接下來,他會作何反應,又會想出何等磨人的法子欺負她,謝知真壓根不敢深想。
她要怎麼瞞天過海?
“阿堂……”眼看著弟弟一步步走近,謝知真走投無路,把心一橫,再度轉過身背對他。
“你……你要不要……要不要……”聲音越來越低,需得他將耳朵湊近朱唇,方能勉強聽清。
臉頰燒得滾燙,她被逼得沒了法子,罕見地主動求歡:“要不要……在這裡……在這裡……”
她實在說不下去,只好將翹臀微微往上抬起,略有些僵硬地、生澀地——
蹭了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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