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這麼抵著插著,謝知方猶嫌不夠親密,心念一轉,將美人兒側翻過去,僅餘一只小腳在肩頭,深深卡在她腿心,一下一下撞進去。
陽物在體內翻轉,攪得層層迭迭的軟肉又酸又麻,謝知真難以承受地嗚咽出聲。
二人的隱秘之處如榫卯般緊緊咬合在一處,濕淋淋的蜜液淋濕濃密毛髮,一團團黏稠的白精糊在交合部位,散發出腥膻氣味。
“阿……阿堂……太深了,好脹……”細汗在胸前凝成晶瑩的水珠,謝知真急促喘息著,玉手無力地推拒少年火熱的身軀。
“還不夠……”謝知方俯下身親吻她發紅的唇瓣,猶如一隻永不知饜足的饕餮,睫毛上掛著汗水,津液順著舌尖哺入她檀口,半強迫半誘哄地引她吞咽,“我恨不得將底下那兩顆腎囊一併塞進去,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住在裡面……”
他的聲音又沙啞又邪惡,單是這麼聽著,謝知真便覺得體內湧出一股熱流,難堪地縮了縮小穴。
她不敢看弟弟放肆無忌的表情,將半邊玉臉埋在枕頭裡,露出的那半邊小臉紅得快要滴血,青絲粘在胸口,散於後背,襯得通身白玉般的肌膚越發耀眼。
又一次被弟弟肏到泄身的時候,她終於受不住,低低哭出聲來。
上面流著眼淚,下面噴出春水,透過朦朧的淚眼,她瞧見謝知方停下肏乾的動作,抽出依然硬挺的陽物,痴迷地看著不斷噴水的小穴,不由羞恥到無地自容。
“你別看……你別看……”她的聲音略略大了些,想要收回那隻發麻的玉足,併攏雙腿,無奈連一絲力氣也使不出。
謝知方收回眼神。
他又一次湊到她腿心,將尚未噴完的水液接進嘴裡,狂熱舔舐還在抽搐的花穴。
甬道里本就敏感得厲害,無數軟肉停留在泄身的餘韻里,被他濕熱的舌頭攪進去,一通亂舔亂撞,帶來更加令人崩潰的快感。
“啊……不……不要……”嗚嗚咽咽的聲音被過於強烈的歡愉刺激得卡了殼,謝知真無力地搖頭,哭得梨花帶雨,“謝明堂,你住口……嗚嗚……”
謝知方舔夠了底下,又湊上來吻她眼淚,腰身靈活地一扭一撞,再度挺入桃源深處,塞了個滿滿當當。
“姐姐怎麼哭成這樣?可心疼死小弟了……”他笑著將淚水一一舔去,迎上她控訴的眼神,笑容越發舒展,“怎麼叫我名字的時候也這麼好聽?再叫兩聲?”
謝知真抬手推開他的臉,教他狠狠肏了十來下,腰肢也軟了,骨頭也酥了,不得已帶著哭腔催促道:“謝……謝明堂,你好了沒有?啊……輕一些……”
“喜不喜歡我這樣肏你?”他咬著她的耳朵逼問,聽到她拚命否認,語調上揚,“不喜歡?不喜歡怎麼噴出那麼多水?還有上一回……”
表面上放肆妄為,實際還是在偷偷觀察她的臉色,見她並未露出不悅之色,這才繼續說下去:“上一回我扮做那莽漢,從後面肏你的時候,你也噴了好多水,是不是喜歡那個姿勢?”
花穴忽然緊緊一縮,咬得謝知方俊臉抽搐,再也收不住力道,大開大闔地操幹起來。
謝知真躺在弟弟身下,玉體被他一遍遍貫穿,渾身上下都被他牢牢壓制,直哭得聲音嘶啞,這才將一泡濃濃的精水榨了出來。
她昏昏沉沉睡過去。
夜深人靜時分,她做了個巨石壓身的噩夢,從夢中掙扎而出,發現弟弟趴在她身上,那物不知何時又塞進她穴里,緩慢而富有規律地一下下挺動。
“姐姐醒了?”察覺她呼吸的節奏有變,謝知方來了精神,陽物抽出,帶出一大股淋淋漓漓的汁液,緊接著又迫不及待地頂進去,動作重了許多,“對不住,本沒想吵醒姐姐的,不過姐姐睡得也太淺了……”
謝知真被弟弟氣笑,掙扎數下,教他箍住雙手,動彈不得,也只能由著他胡作非為。
干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花穴已然發腫,容納一根手指都艱難。
還不及鬆一口氣,謝知真又聽混賬弟弟說道:“姐姐真是花做的肚腸,雪做的肌膚,弄成這樣可心疼死我了,萬幸我前幾日尋了一種藥膏,可以消腫止痛,活血化瘀,於房事之中頗有奇效。”
他拉開床頭的暗櫃,從裡面取出個小小的白瓷罐,獻寶似的拿給她看。
謝知真不經意間瞥到,柜子里塞滿了瓷罐,粗略一數,足有叄四十個。
她眼前一黑。
無論動用了何種撒潑耍賴的不光彩手段,謝知方到底得償所願,側躺在姐姐身後,將微涼的藥膏厚厚地抹在肉棍之上,極輕柔極緩慢地入進穴里,緊接著一動不動,美名其曰要用體溫將葯化開,好助她快些痊癒。
他那物又大又熱,習慣了激烈肏乾的花穴難免有些不適,悄悄地一下一下吮吸。
謝知方帶著些疑惑看向美人,謝知真羞恥地偏過頭去,聲如蚊蚋:“我……我控制不住……”
“姐姐這樣撩撥我,便是聖人也受不住呀……”他奸計得逞,做出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陽物開始淺淺抽送,又摸了把底下流出來的花汁,攤在她面前欣賞,滿臉惋惜,“姐姐水也太多了,把葯汁都衝出來了,我倒不心疼這葯,只是擔心姐姐的身子……”
怎麼辦呢?
為了她好,也只能多上幾回葯了。
整整叄天,謝知真竟沒個下地的機會。
用膳皆在床上,便是如廁,也是他親自抱著過去,又蹲在她腳邊眼巴巴看著,那模樣像是恨不得把她另一個小孔里流出的體液也一併吞吃入腹。
謝知真性子內斂,在弟弟的視奸之下,如何小解得出來?
見他躍躍欲試著湊上前,打算用口舌幫她排解,她嚇得花容失色,一邊推他,一邊並緊了雙腿,淅淅瀝瀝地泄了些液體。
穴里濃稠的白精緊跟著落入木桶,下一刻又被他硬脹的陽物堵回去,就這麼面對面操著抱回床上。
叄日後,謝知真來了月事。
看著被褥上的血跡,她如蒙大赦,謝知方卻滿臉遺憾,噘了噘嘴,像個孩子似的委屈起來。
“姐姐,過幾日咱們繼續?”他咬著她耳朵撒嬌。
回應他的,是一個軟綿綿的枕頭,和蔓延到玉頸的大片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