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姐姐最後一次擺脫我的機會,可不要錯過。”他舔著她玲瓏的耳廓,在突然又變得激烈的推搡中,發狠深入,用力撞擊,一遍又一遍埋進嬌軟緊緻的玉體,胯下那物事脹到極致,劇烈喘息出聲。
“放……放開我……”謝知真又驚又怒,後背在欄杆上磨得發疼,兩條腿被少年挽在臂彎里,整個人吊在他身上挨肏,因著操乾的動作過於迅猛,幾乎喘不過氣,“明堂,停下來,快停下來!你在說甚麼胡話?我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啊……”
精關失守,腥稠濃白的精液迅猛地噴射而出,將美人的花戶灌滿,謝知方借力又挺送了數下,確保一滴不剩,意猶未盡地停留在被他徹底肏開了的甬道里。
“姐姐,快動手。”他滿臉饜足之色,緊貼在她頸窩裡喘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死在姐姐手裡,也算不枉此生。”
“叮啷”一聲脆響,步搖跌落在地,珠玉碎裂,瓊瑤亂濺。
謝知真低低哭了兩聲,心中又氣又怕又酸又苦,哽咽道:“你這是何苦?咱們何至於鬧到這般地步?”
她是內斂溫柔的性子,再想不到因著自己要和離,弟弟會極端成這個樣子。
這間牢籠是甚麼時候打造的?他早就動了囚禁她的念頭嗎?
為何他可以一邊往死里愛她疼她,一邊又在外面尋花問柳,風流快活?人怎麼可以分裂到這個地步?
見姐姐不忍下手,謝知方也說不出心裡是喜悅多一些,還是失望多一些。
“既然這兩條路姐姐都不肯走,還有最後一個法子。”他將她放回床上,臀下墊了個軟枕,以減少精液流出,又抽出玄色的腰帶,覆在她眼前,一層一層細細綁好,在腦後打了個結。
“你……你又要做甚麼?”不能視物,謝知真心中的不安更重,抬手去捉弟弟衣袖,卻抓了個空。
“姐姐為我生個孩子,待到瓜熟蒂落那一日,我自然會放姐姐出去。”謝知方說出令人瞠目結舌之語。
“你不是服了那藥物嗎?”謝知真驚詫至極,“再者,咱們是親姐弟,如何能生孩子?”
“姐姐忘了我說過的話么?待到姐姐想要孩子的那一日,我便為你設法籌謀。”謝知方低低地笑了兩聲,“你生得這樣美,足以令任何男人神魂顛倒。借人生個孩子,並不是甚麼難事。”
“明堂!”謝知真的心猛然往下沉了沉,怎麼也無法相信弟弟竟然動了這樣的念頭,“你……你怎麼能……”
“姐姐不必在意我的感受,只要你願意繼續留在我身邊,我甚麼都可以忍受。”謝知方伸手撫弄著豐挺柔嫩的玉乳,低頭吮吸,“咂咂”有聲,“其實,我方才撒了謊,今日並未去林大人處聽戲,而是去了天香樓。”
謝知真不意他不打自招,抬手捂住濕淋淋的胸口,問道:“然後呢?你……去那裡做甚麼?”
她想問他,叫了幾個姐兒,玩了甚麼花樣兒,和別的女子云情雨意時,想過對她立下的堅貞誓言嗎?
他這時候提起,是為了刺她的心嗎?
與此同時,她又覺得心灰意冷——他強迫她淫辱她,又在這當口將一切都撕擄出來,這夫妻日子是實在沒法子過下去了。
“姐姐有所不知,那天香樓在此地頗負盛名,既有艷冠金陵的花魁,也有知情識趣的小倌。我細細挑選,總算找到叄個還看得過眼的。”謝知方撫摸著美人被汗濕透的鬢髮,在她眉心輕輕印下一吻,聲音溫柔,眸色專註,“姐姐應該信得過我的眼光,那叄名男子俱是清倌,年歲與你相差不大,生得或是唇紅齒白,或是器宇軒昂,春花秋月,各擅勝場。待會兒讓他們挨個伺候伺候你,待這胞宮中灌滿濃精,我再回來與你歡好,屆時無論腹中懷的是誰的孩子,都只算作我的,你說好不好?”
謝知真意識到自己誤會了他,被他出格的提議唬得花容失色,叫道:“阿堂,你聽我說,我並不想要甚麼孩子,今夜之所以跟你提和離,是因為……”
“噓——”謝知方伸出手指,抵住她嫣紅帶血的唇瓣,唇角微微翹起,“我決心已定,姐姐無需有甚麼顧慮,且放寬心,好好享受。”
他故技重施,點了她的啞穴,起身向外走去。
謝知真難抑驚惶,顫慄著身子躲進床角縮成一團,怎麼也無法相信弟弟竟會將她推給別的男人。
穴里的濃精沒了阻礙,盡數流出,一團一團濃稠的黏液掛在腿心,散發出濃烈的氣味。
她抬手撕扯綁帶,奈何謝知方綁得太緊,怎麼都解不開。
很快,輕盈的腳步聲響起。
一隻帶著薄繭的手伸進她裙底,輕輕握住白皙如玉的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