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姐(姐弟骨科、1V1) - 第二百零一回行邪作樂時難禁,水竭火盛燃燒

美人云鬢散亂,粉臉若霞,雙目中含著盈盈的淚光,兩隻手高高吊在半空,素凈的春衫還整齊地套在身上,綉著百蝶穿花紋樣的留仙裙往四周散開,將下體遮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兩隻嫩如玉筍的赤足。
少年仰面躺於她身下,臉龐因銷魂蝕骨的快感而微微扭曲,卻無損其俊俏,雙手附在她腰際不住摩挲,衣著同樣完好。
沒人知道,長裙遮掩著的底下,藏了副怎樣的淫靡春景。
奢棱跳腦的物事自褲襠中高高拱出,死死楔入混若處子的美穴,潺潺春水汩汩流淌,又被碩大的蟒首堵住,無數軟肉抗議著絞殺著,卻給逞凶者帶來更多暢快難言的享受。
猝不及防被入了個滿,謝知真難以置信地垂下玉頸,看著弟弟淫邪瘋狂的臉,顫聲道:“你……你……”
她掙扎著想要逃脫他的侵犯,兩條渾圓雪白的大腿往中間並了並,繃緊腰肢,憑藉鎖鏈的支撐往上挺身,不期這樣竟將他的陽物夾得更緊。
“嘶……”謝知方沒忍住倒抽一口冷氣,掐著細軟的腰肢重重按下,如此完成了一個完整的抽插動作。
雪白無毛的嫩穴吻上毛髮叢生的下腹,發出響亮的“啪”聲,將嬌嫩的肌膚撞得發紅,也把她的淚水撞碎,無聲地落在他胸膛。
“姐姐肏得我好快活……”謝知方是不要臉的,放肆大叫出聲,挺翹的臀狠狠往花穴深處衝撞兩下,“啊啊……姐姐好濕好軟,吸得我魂都要沒了……這樣的好本事,讓人怎麼捨得下你?”
“你……你下流!”謝知真羞憤欲死,身子也在拚命抗拒。
她竭力放鬆被情慾熬煎得發燙的花穴,將弟弟硬脹如鐵杵的陽物往外推擠,一條腿跪著,另一條腿呈蹲踞狀,好不容易撐起嬌軀,離了那物。
下一瞬,堵在裡面多時的春水如泄洪般“嘩啦啦”往外噴涌,給他裹滿蜜液的麈柄洗了個澡,空氣中瀰漫起甜膩誘人的香味。
謝知真腰肢一軟,重又坐了回去。
那物盡根而入,竟比前一次捅得更深更重些,透骨的快意直衝腦海,一雙美目渙散,她口中逸出聲嬌啼,險些泄身。
謝知方也被這突然的襲擊刺激得“呃啊”出聲,一時間混淆了殘忍的現實與美妙的夢境,以為是姐姐心甘情願地在肏他,臉上泛起抹舊日的溫柔。
他抬手摸著她的玉臉,調笑道:“姐姐花樣真多啊,肏得我欲仙欲死……嘶……如登極樂……只有一樣,你往下坐的時候需得對準,萬一將這傢伙挫斷,往後便只能守活寡了……”
他半坐起身親吻她,唇舌痴纏,密不透風,大手搓揉著軟膩的臀瓣,恨不能將自己的兩顆子孫袋一併嵌進去,粗喘著氣道:“姐姐願意跟我媾和對不對?姐姐這般主動,想來是極為喜歡這檔子事的,瞧你吸得多緊,吃得多深?”
他掐著她那把細腰死死壓在身上,以自己的胯部為中心左右旋磨,陷在花穴中的那物如靈活的巨蟒,在泥濘濕軟的嫩肉里胡亂鑽動,大施淫威。
謝知真無力抵抗,偏過臉不住流淚,心灰意冷道:“隨你怎麼說罷,我早該明白你是個混不講理的人……這是要生生將我們的姐弟情分消磨乾淨,往後老死不相往來么?”
聽她這樣無情,謝知方心裡又泛起恨意,用力扯開她衣襟,隔著月白色的肚兜將兩團飽乳握在手中,重重捏了兩把。
見她娥眉緊蹙,他挺腰狠入幾下,鑿出響亮水聲,咬牙切齒道:“真娘,我再沒見過比你更冷的女子。”
看似溫柔和順,想要更近一步,和她如膠似漆,卻總也不能。
猶如鏡中月水中花,疏忽即散,轉瞬成空,枉費他將一腔熱血拋卻,到最後只剩具空蕩蕩的軀殼,不過是徒惹笑話。
第一次聽見弟弟喊她閨名,謝知真長睫顫動,只覺這一刻的他無比陌生。
因著這姿勢辛苦,她不得不挺著腰肢,在他越來越劇烈的撞擊中勉強保持平衡。
也因此,胸脯高高翹著,頸后系帶被他扯開時,兩團圓潤嬌嫩的乳自肚兜中蹦出,在半空中顫巍巍晃動著,誘得人口乾舌燥。
有詩說道:
擁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雙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漸起,頻拴紅襪,似有仍無,菽發難描,雞頭莫比,秋水為神白玉膚,還知否?問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羅衣解處堪圖看,兩點風姿信最都,似花蕊邊傍,微勻玳瑁,玉山高處,小綴珊瑚。浴罷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銀紅喘未蘇。誰消受,記阿候眠著,曾把郎呼。
她這裡沉迷於無邊慾海,嬌喘吁吁,心神漸迷,他那裡卻掙脫了情慾的掌控,目光森森,露出本來面目。
少年鬆了鐵鏈,解開鐐銬,握著被勒得發紅的玉腕輕吻,動作間無盡溫柔憐惜。
抱著她軟綿綿香馥馥的身子,抵在金絲籠上狠狠肏幹了上百抽,謝知方俯身吻去她臉上淚水,聲音悅耳,語氣無害,卻說出個令人渾身發冷的決定:“姐姐,我打算把你囚在這裡一輩子。”
精關有了松解之勢,他緩下動作,貼著她柔嫩的肌膚蹭了又蹭,輕笑道:“姐姐不必覺得驚慌,我也把常用之物搬過來,和你住在一起,食水便讓下人通過機關運進來。咱們還和小時候一般,同吃同睡,寸步不離,你說好不好?”
謝知真只覺毛骨悚然,抬手無力地推了推他汗津津的胸膛,不住搖頭,穴里教他碾動著攪和著操弄著,竟然低泣一聲攀上雲端。
在可怕的快感沖刷下,她渾渾噩噩,哭聲喑啞,恍惚間聽見他問了句:“姐姐不肯,對不對?”
她輕輕點頭,臉色白如冰雪,眼底還蘊著情慾的水意。
謝知方自她鬢間拔下一支金步搖,這步搖還是他親自挑選,尾部有一對蝴蝶翩躚飛舞,綴下兩串晶瑩剔透的玉石流蘇。
頭部倒極尖銳,他在指尖蹭了蹭,立時戳破皮肉,流出一抹鮮血。
將血色抹于美人唇上,染做最艷麗的胭脂,他滿意地笑了笑,貼著她耳朵誘哄:“想要離了這裡,我教你個法子……”
他將步搖塞進她手裡,硬到發疼的陽物緩慢抽出,在穴口抵著抽搗而出的白漿蹭動幾下,重又入進去,痴痴地盯著她失神的臉,一字一句蠱惑道:“男子在噴射陽精之時最為脆弱,命門大敞,毫不設防,便是功夫深不可測的江湖高手,在極致銷魂時刻,也毫無招架之力。我這就快泄了,姐姐待會兒對著頸側,用力紮下去,便可輕鬆結果了我,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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