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姐(姐弟骨科、1V1) - 第一百九十六回醉人不過花共酒,花是美人酒

微弱的甜香,令他每每聞到便覺血脈僨張、渾身發燙,熟悉又誘人。
很好,裡面沒有摻雜別的男人留下的味道。
謝知方鬆了口氣,不放心地用手指剝開粉白色的花苞,舌頭胡亂舔了兩口,將穴口舔得微微濕潤,緊接著就急躁地遞了一根指節進去。
層層迭迭的軟肉不適地咬緊了他,猶如活物一般不住吸吮,他心中一盪,底下那物悄無聲息地膨脹、挺立,在褲襠里硬得發疼。
窸窸窣窣地摳弄兩下,再抽出時,指尖上沾了些許淫水,他挑著眉看了眼嚇傻了的美人,將那點子蜜液裹進口中細細品嘗,末了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薄唇。
和往日里一般甜美,好吃得緊。
還好,他來得及時,姐姐又足夠端莊矜持,沒有教那兩個狗東西佔去甚麼便宜。
否則,他還真不耐煩顧忌親情律法,索性將礙眼的畜生一併清除,再將她……
還不及想下去,謝知真便一腳蹬在他臉上,覷了個空掙脫他的掌控,探身往外躲避。
“姐姐要去哪兒?”謝知方自背後摟住她,大手在赤條條的下體上曖昧撫摸,聲音變得危險,“你光著身子,打算逃去哪兒?打算給誰看?嗯?”
“你放尊重些!”謝知真又氣又羞,轉頭撞見弟弟赤紅的眼睛,心下暗驚。
她後知後覺地意識到——
他今日瘋得厲害,到現在依然沒有恢復正常。
不,他的癥候好像越來越嚴重。
這樣想著,她完全抵抗不得成年男子的力道,教弟弟不費吹灰之力地捉回去,面朝車窗跪坐在矮榻上。
山路崎嶇,馬車有些顛簸,枇杷和青梅焦急的低語聲清晰地傳入耳中,她緊張地繃緊了身子,下一刻便感覺到濕熱柔軟的舌尖再一次擠開腿心,深深闖入幽秘之處。
他跪在她身後,兩隻手掰著渾圓雪白的大腿,俊俏的臉毫無顧忌地鑽在她胯下,猶如一隻色中餓鬼,唇舌並用,大快朵頤。
“你……你不要這樣……”久曠的身子如何受得住這手段,謝知真被他舔軟了筋骨,腰肢酥軟無力,只能靠緊抓著珍珠簾的兩隻手勉強穩住身形,因著懼怕被人發現,聲音壓得極低,帶著難堪的哭腔,“阿堂,你混蛋……”
她理解他的佔有慾,甚至因他失控的反應而感到些許慰藉,卻沒辦法接受這樣的淫弄。
在嫻熟的技巧下,緊緻的花穴泌出許多汁水,還不及淌落,便被謝知方盡數捲入口中,“噗嘰噗嘰”的抽插聲和“咕咚咕咚”的吞咽聲不絕於耳,令人羞憤欲死。
“姐姐不明白么?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我想甚麼時候要你,就甚麼時候要你。”見敏感的身子做足準備,謝知方迫不及待地扯開腰帶,硬脹的陽物立時抵上一對水蜜桃似的雪臀。
他隔著還算整齊的衫子用力揉她胸脯,兩條腿跟著跪在榻上,將她擠得近乎緊貼在廂壁之上,低頭胡亂舔香嫩的玉頸,語調淫邪:“是我待你太過寬縱,這才教歹人逮了空子,險些哄了你去,往後再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我要把姐姐拴在我身上,無論走到甚麼地方,都帶著你,待到無人的時候,便像這樣疼你愛你,死死釘在你身體里……”
謝知真驚喘一聲,下意識閃躲那柄尺寸駭人的肉刃,卻哪裡躲得開?
眼看帶著稜角的蟒首就要鑽入濕淋淋水潤潤的嫩穴,她難過至極,珠淚涔涔滾落,手中攥著的珍珠串應聲而裂,粉白的珍珠砸了兩人一身。
謝知方回過神來,看清姐姐梨花帶雨的模樣和馬車裡的狼藉,猶如一道天雷劈在頭頂,動彈不得。
電光石火間,他想起和季溫瑜圖窮匕見之時,對方說過的話——
“我在馬車裡撕爛了她的衣裳,把她按在車窗上肏,接著又把她赤條條地抱進院子,當著眾多下人的面玩弄……”
“真娘真是有意思,明明是貞潔烈女的性子,卻生了副放蕩淫浪的身子……”
那人得意洋洋,將侮辱謝知真的事當做豐功偉績,大搖大擺地講給他聽。
彼時,他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對姐姐更是心疼到了骨子裡,滿肚子的愧疚自責,很長一段時間都無顏面對她。
可現在,他在做甚麼?
還不是仗著夫君的名頭,欺負她玩弄她,罔顧她的意志,踐踏她的尊嚴,胡作非為,強逞淫威?
他這樣和季溫瑜那隻衣冠禽獸又有甚麼分別?
“別……別哭……”眼底血色稍褪,謝知方顫抖著手鬆開她,自袖中翻出帕子,替她拭淚,“姐姐,我方才……我方才怒火攻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甚麼混賬話,做了甚麼齷齪事,你……你別生我氣……”
他越說越心慌,手忙腳亂地脫掉外衫,裹住她赤裸的下體,語無倫次道:“要、要不姐姐打我一頓,抽我幾鞭?抑或……抑或……”
“下去。”謝知真動了真怒,將他遞上來的帕子揮落,看也不看他一眼,抬手指向車門,“我不想看見你。”
謝知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因著知道她在氣頭上,並不敢辯解,蔫頭耷腦地彎腰鑽出去。
他將車簾嚴嚴實實蓋好,將車夫趕下馬車,親自駕馬,一路上不停自言自語,一會兒罵自己犯渾,一會兒又暗地裡氣惱——明明是她私會情郎,饒是他行為失當,也不該這般理直氣壯,不給他留半點兒臉面。
兩人帶著幾個隨從自陸路轉水路,謝知真重新換了乾淨衣裳,並不肯與弟弟說話,上了客船之後,帶著兩個丫鬟進艙歇息,將房門自裡面閂牢。
謝知方滿腹苦水無處傾訴,又有餘怒未消,猶如被架在火上炙烤,說不出的難受。
也不知哪裡走漏了風聲,金陵碼頭圍聚了一群地方官員,瞧見謝知方,猶如見了蜜的蒼蠅,說不盡的殷勤諂媚,只求能將這位天子近臣哄高興,好讓他在陛下面前美言幾句,得道升天。
謝知方煩不勝煩,卻不得不敷衍一二,遂使暗衛並十來名官兵小心護送謝知真回他早就安置好的新家,自往官府應酬。
他心裡藏著事,連灌了七八壇上好的女兒紅,喝得酩酊大醉,回來便醉醺醺地在謝知真門前徘徊,腆著臉叫門。
謝知真硬下心腸,只是不理。
連叫了小半個時辰,好話說盡,仍未收到半句回應,謝知方心灰意冷,回到書房便摔桌子砸碗,唬得一眾新採買的小廝膽戰心驚,噤若寒蟬。
他直鬧到後半夜才消停,抱著謝知真親手所做的一套舊衣權作慰藉,迷迷糊糊睡過去,嘴裡還時不時喊著甚麼“對不住姐姐”、“一群該死的王八蛋”、“姐姐疼疼我”的話,令人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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