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姐(姐弟骨科、1V1) - 第一百七十四回茫茫情海兩無邊,斕斕迷魚入

怒張的巨龍塞滿了蜜道,硬如鐵,熱似火,威風凜凜,青筋暴露。
囂張的物事被極致的濕軟與溫柔包裹,所有的躁動急切被她照單全收,春風化雨般慢慢撫慰。
謝知方滿足地發出一聲呻吟,將纖弱柔軟的身子緊緊擁入懷中,含著白玉般的耳垂曖昧吮弄,情話不要錢地往外拋:“姐姐,我好想你,白天想,夜裡更想,你寫給我的信,每一封我都倒背如流,這就背給你聽好不好?”
細軟的腰肢被他掐著提著,強行從有稜有角的陽物上拔出,許久無人光顧的媚肉依依不捨地牽連著他,流出許多透亮的涎水,轉瞬又被他重重堵回去,謝知真仰著玉頸發出一聲難耐的嬌吟,娥眉緊蹙,滿臉欲色。
她吃力地適應著弟弟的侵佔,兩條腿無力地大張,粉嫩嫩水津津的穴兒完全敞開,他結實有力的大腿盤起,做了觀音菩薩的蓮花寶座,中間那根猙獰的肉棍牢牢固定住她,片刻也不肯分開。
耳聽著弟弟背出最近那一封信的內容,明明是極普通的閑話家常,她卻止不住睫毛亂顫,底下更是濕了個徹底,淋淋漓漓的春水順著他肏乾的動作滴落,打濕了少年胯下濃密的毛髮。
“姐姐,我是怎麼回你的,還記得嗎?”謝知方不依不饒地問著她,俊眸一眨不眨,貪婪地將她嫵媚的情態盡數收於眼中,刻在心裡。
謝知真當然記得。
可她說不出口。
他那麼多封家信,沒有一封是正經的。
提一句正事,總要搭配叄五十句放肆荒唐之語。
見她不肯說話,謝知方眼神微黯,啞著嗓子道:“看來是不記得了,姐姐把信放在哪裡?我找出來親自念給你聽。”
她不願意麵對,他就逼著她面對。
在她耳邊念上百回千回,精誠所至,她多多少少能記住一兩個字罷?
“別……”謝知真的身子羞成粉色,迫不得已挺起胸脯,用奶白的乳兒蹭了蹭弟弟,藉此分散他的注意力,“阿堂,我……我癢……”
謝知方色慾上頭,果然被她渾圓軟白的玉乳吸引了目光,猛咽口水,叄兩下將自己的衣襟解開,攏著那兩團柔軟貼向赤裸堅硬的胸膛。
“哪裡癢?是這裡么?”兩顆俏生生的朱果抵著他扁扁平平的乳粒,蜻蜓點水般啄了兩下,他激動地叫出聲,加大了力道,和她緊貼著來回蹭動,擦出令人頭皮發麻的火花。
“嗚……”謝知真也受不住,緊緊攬住他的脖頸,一把嬌嫩的好嗓子帶出哭音,“阿堂……阿堂……啊……”
“姐姐好軟……”他低頭看著乾淨雪白的玉兔被粗糙的大掌揉捏得變形,生出種將至純至美之物玷污毀壞的罪惡感,卻又控制不住在體內亂竄的慾念,“上面軟,下面也軟,稍微捅兩下,還會自己吸……”
說話間,硬挺的陽物又往裡鑽了鑽,碾過她最脆弱之處,窄腰緩緩擺動,富有技巧地一下一下磨她。
謝知真受不住這手段,嬌泣著咬緊了他,穴心酸酸軟軟,不住抽搐,淌出來的水兒把他的大腿沾染得黏膩不堪。
溫熱轉為濕冷,漸漸凝固成半乾的膠質,好似將兩個人緊緊粘連在了一起。
“姐姐,我是你最親近的人么?”謝知方紅著眼睛看向二人媾和之處,也不知被甚麼勾出痴念,啞聲問她。
謝知真不做猶豫,立時點了點頭,聲音里混著嬌喘,聽起來格外勾人:“自……嗯……自然……”
她愛憐地摸了摸弟弟被汗水打濕的鬢髮,在越來越洶湧的快感中縮緊花穴,和他的陽物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低低哭了一聲,說道:“再沒有人……能越過你去。”
“可我覺得還是不夠。”謝知方低著眉,在緊窒得恨不能將他逼瘋的穴里緩慢往更深處推進,俊朗的面容現出幾分猙獰,連吸了好幾口氣,方才忍住射意。
“我近來常常想,若咱們是雙生子就好了,血脈相連,心意相通,一塊兒在母親的肚子里住著,時不時牽牽手,就個嘴兒,我再爭氣些,說不定還能翻個跟頭,給姐姐舔舔穴……”
迎著謝知真驚異羞慚的眼神,明知道不該說,不能說,他還是控制不住說個沒完沒了:“母親發作的時候,我就抱著姐姐一起出去,替姐姐受產道擠壓之苦。再往後,無論是乳娘的奶水,還是別的吃的用的,我一律緊著姐姐,絕不跟你搶……”
“唯一不好的地方,便在於——我是個禽獸。”謝知方厚顏無恥地親了親她伸過來捂他嘴的玉手,使勁兒往最深處的花心上頂了頂,在針刺般的快感中“呃啊”了一聲,來回幹了十餘抽,眼看美人雙目渙散,手腳綿軟,這才緩下動作。
“日日夜夜和姐姐待在一處,我必然忍不了這麼久,親親摸摸都是常有的事,若是火氣上來,說不定趁著夜黑風高,就把姐姐的身子破了……”見謝知真眼中湧出淚水,他忽的住了口,意識到自己說了甚麼混賬話,唬得冷汗涔出,胯下之物也軟了些許。
“你非要說這種話來戳我的心是不是?”謝知真軟綿綿地捶了捶他熾熱的胸口,珠淚成串落下,“我辜負母親的重託,把你誘拐到這條邪路上,已然無地自容,將來到了地下,還不知要怎麼與母親交待……”
無論如何開解自己,姐弟亂倫終是驚世駭俗之舉,直到今日,她依然沒法子坦然面對這件事。
謝知方訥訥半晌,見她哭得狠了,連忙做低伏小,小心吻去咸澀的眼淚,低聲哄道:“姐姐,都是我不好,我一時得意忘形,沒管住這張破嘴,以後再也不和你開這種頑笑了,你饒我一回罷?”
他知道她的心結,因此愧悔到無以復加:“我早說過,娶姐姐為妻乃是我強求而來,和姐姐並無半點兒關係。莫說我不信死後有靈,便是到了九泉之下,真的見到母親,所有的責怪訓斥,自有我一個人承擔。”
重逢的好日子,哭哭啼啼到底不大吉利。
謝知真很快收拾好情緒,搖頭道:“哪有讓你自己擔著的道理?阿堂,你要記著,無論何時何地,無論遇到甚麼事體,我總是和你站在一起的。”
謝知方轉憂為喜,笑嘻嘻地親了親她的朱唇,抓著玉手在肉莖根部揉捏了兩下,重又變得生龍活虎。
他俯身將她放在床上,一邊廂慢慢地肏弄,一邊廂道:“方才是我形容得不夠貼切,想要變得更親密,還有一個法子……”
明知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謝知真還是下意識問道:“甚麼法子?”
“姐姐把我當成一盤肉,切成片,炒成菜,一點一點吃進肚子里,待我成為姐姐身體的一部分,和姐姐骨血相融,就再也不必害怕被姐姐拋下。”他說的話越來越瘮人,偏偏眼神卻極認真,甚至透著幾分狂熱,令人毛骨悚然。
謝知真待要說話,猝不及防被他一個深頂,顫聲嬌呼,泄出大股淫汁。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從銷魂蝕骨的餘韻中回神,看見弟弟將沾著濁白的陽物抽出,穴里酸酸脹脹,已然盛滿了精水。
“阿堂……”見他眸色幽深,狀態有些不對,謝知真擔憂地摸了摸他的臉,“今日怎麼總說些匪夷所思之語?是不是……那件事……你沒甚麼把握?”
“姐姐也太小看我。”謝知方勉強將目光從灌滿白漿的嫩蕊中移開,看向她美艷不可方物的容顏,擠出個笑臉,“我潛心籌謀這麼久,自有全身而退的法子,區區一個季溫珹,根本不足為慮。”
“我剛才說的——字字句句都是發自肺腑。”一不小心現了原形,謝知方破罐破摔,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扶著再度硬起的陽物又插進去,“嚇著姐姐了么?”
又多又稠的精水被肉棍擠出,流得到處都是,謝知真紅著臉搖搖頭,過了片刻,柔聲道:“阿堂,我不會拋下你的。”
“姐姐說的話,我記下了。”謝知方微笑著偏過臉親她,“若是哪一日,姐姐出爾反爾,我說不定會做出很可怕的事呢。”
明明是開玩笑的語氣,不知道為甚麼,謝知真覺得脊背有些發涼。
她輕輕“嗯”了一聲,微微紅腫的花穴溫順地含緊了弟弟的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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