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姐(姐弟骨科、1V1) - 第一百六十九回蠅營狗苟,金銀堆滿倉;位極

這一年的年關,將軍府賓客如雲,熱鬧非凡。
回長安述職的官員們一心要在謝知方面前混個臉熟,險些擠破頭,各類奇珍異寶更是成車地往府里送。
謝知方也不知道顧忌,頗為爽快地一一收了,叄四個小廝在庫房登記造冊,寫到手軟,叫苦不迭。
枇杷將汀州知府進上來的大紅袍熱熱地沖了一盞,遞到謝知真手上,笑道:“這是武夷山母樹上出產的茶葉,一年不過一斤六兩,八兩送至御前,八兩到了咱們府上,夫人嘗嘗滋味如何。”
謝知真面有憂色,沉默地輕啜兩口,琥珀色的茶水醇厚香濃,回味卻有些發苦。
“爺還在前面吃酒么?”她輕聲問道。
“是,這已是今兒個第叄波了,聽說在席的都是各地知府要員,專程過來拜山頭的。爺方才使雙囍捎話過來,請夫人先用飯,不必等他。”枇杷恭敬回道。
謝知真用了晚膳,站在廊下看幾個丫鬟小廝熱熱鬧鬧地掛起各色琉璃燈盞,將整個院子照得如同白晝。
不多時,謝知方醉醺醺地走過來,身後四名護衛抬著個極大的檀木箱子,那箱子分量頗重,將人高馬大的漢子壓得面紅耳赤,卸在正房中間的青磚上時,發出“砰”的一聲。
謝知方揮退眾人,牽著謝知真的手走到箱子跟前,彎腰打開蓋子。
滿滿一箱金燦燦的金條刺疼了謝知真的眼。
謝知真唬了一跳,壓低聲音問道:“阿堂,這是哪裡來的?”
“蘇州知府送的,說是求我在陛下面前美言幾句,讓他在原地繼任,再做叄年父母官。”謝知方嬉皮笑臉地拿起一根沉甸甸的金條,掂了掂分量,“我撿幾根給姐姐打兩對金釧好不好?餘下的姐姐收著,咱們慢慢花用。”
謝知真生就一雙藕臂,若是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只在白如雪玉的臂間戴幾隻金釧,肏弄時“叮呤咣啷”亂響,不知道是怎樣的旖旎風情。
在玉足間也戴一套,只怕更妙。
心猿意馬地想著,謝知方從箱子里又取了兩根。
謝知真又氣又急,推開他湊上來的俊臉,低聲斥道:“你怎麼能收受賄賂?這若是讓言官知道,參至御前……”
“不會有人知道的,便是真的告到了陛下面前,陛下也不會與我計較。”謝知方滿不在乎地將金條放進袖子裡面的暗袋裡,打著哈欠寬衣解帶,“姐姐也太過小心,便是天塌下來,自有我這個高的頂著,你只安安心心地在家裡賞花看書,得了空給我做兩身衣裳便是。”
他在她玉臉上香了一口,脫得只剩褻褲,赤著腳往浴房走。
謝知真瞧著那箱金條,只覺如同燙手的山芋,越想越不安,等到弟弟爬到床上,護住衣襟不許他動手動腳,正色道:“阿堂,你正經些,我有話同你說。”
謝知方趴在她身上親個沒完,爪子探進裡衣,隔著肚兜亂揉,笑嘻嘻道:“姐姐說,我聽著呢。”
敏感的乳珠被他曖昧地刮擦摳弄,她經不住挑逗,紅著臉喘息了幾聲,擋得住上面卻擋不住下面,被他的大手伸進里褲,輕輕戳刺了四五下,立時流出羞人的黏液。
“你……你別弄……”明明是大冷的天氣,奈何屋子裡的地龍燒得極旺,弟弟身上又熱烘烘的,熨得她香汗涔出。
“別弄哪兒?”兩個人做了近一年的正經夫妻,謝知方的膽子越來越大,一手探進肚兜里,抓著雪膩的乳兒,肉貼肉地揉捏,另一手插進蜜穴里,往熟悉的皺褶上重重頂了兩下,“姐姐說清楚些,小弟愚鈍,聽不懂呢。”
“阿堂……”聽見他用這麼下流的腔調提起二人的姐弟關係,謝知真睫毛亂顫,下體止不住流出一大股花汁,害羞地往後閃躲,“你再這樣,我就……嗯……我就生氣了……”
說是要生氣,語氣卻軟綿綿的,直勾得謝知方色心大起,含住香軟的小舌吃了好半天,方才含含糊糊地道:“姐姐別生我氣,我最聽姐姐的話了,不弄就不弄……”
嘴裡說著“不弄”,濕漉漉的大手也確實撤了出來。
還不等謝知真鬆一口氣,灼熱的硬物便跳入柔嫩的腿心,順著手指開拓出的通道前進,轉瞬將緊緻的小穴塞得滿滿,氣勢洶洶地往裡肏干。
“啊……”謝知真發出一聲長長的吟叫,本能地攀緊弟弟的肩膀,兩條腿要往上勾,卻被半褪的衣褲纏住。
謝知方猴急地把她的褲子扯掉,撈起一條玉腿架上肩頭,借著這姿勢整根入進去,咬牙適應片刻,大開大闔地幹起來。
謝知真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歡愛方式——
每晚的第一次,總是結束得很快。
疾風暴雨一樣的插干,洶湧又瘋狂的灌精。
待到他解了渴,才會和風細雨地取悅她,舔吻她,進行漫長又溫柔的第二次。
至於第叄次、第四次……
謝知真體力不濟,總是撐不到最後便昏睡過去,夢裡也在船上搖搖晃晃,不得安生。
家常的髮髻在激烈頂撞中完全散開,她短暫忘記了自己要說甚麼,紅著俏臉,仰著玉頸,失神地承受他所有的熱情。
衣裳散開,肚兜被他推至胸口上方,兩團俏生生的乳上上下下地晃,纖細的小腹下,飽滿雪白的陰阜吃力地咬合著肉粉色的陽物,在吞噬他的同時,也被他肆意品嘗。
“姐姐……啊啊啊……姐姐好緊……我在前頭想了姐姐一天……哈……”謝知方從來不吝於表達自己的思念與愛慕,熱烈地看著美人朦朧的眼睛,低頭親吻她。
“嗯……太……太快了……阿堂……唔……”香唾被他貪婪地吸入口中,或許是姐弟連心的關係,急促的呼吸聲和他的完全一致。
謝知真心跳如雷,一條腿掛在他肩上,另一條蜷起,抵在緊實的腰腹間,整個人如同被折彎了的柳枝,在肏弄中搖搖擺擺,不一會兒便噴出透亮的淫汁。
謝知方拔出粗長的陽物,趴在她身下接了滿口花液,“咕咚咕咚”好好解了回酒醉的渴,在嬌吟聲中重新埋進抽搐顫抖的花穴,精關一松,射了進去。
他大汗淋漓地跪在她腿間,忽地勾唇一笑,在謝知真愣怔的注視下,舉起那隻纖纖巧巧的腳,牙齒咬住雪白的羅襪,一點點褪去,叼在嘴裡。
他垂涎她的玉足許久,無奈她害羞又保守,總是不能得逞,這會兒趁著她綿軟無力,又有酒意壯膽,把心一橫,握著小腳按在了掛著白精的肉棍上。
感知到那根東西以極快的速度膨大變硬,謝知真驚訝地睜大了眼睛。追-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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