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姐(姐弟骨科、1V1) - 番外4:霸王硬上弓(中)

看著親手教養大的少女叄兩下將自己的衣襟扯裂,初一眼前一陣陣發黑,無奈穴位被封,使不出半分內力,只得大聲罵道:“混賬!胡鬧!還不快給我下來!”
“我不!”十五滿腦子都是謝知方教授她訣竅時言之鑿鑿的表情,天仙一樣的小姐都教他得了逞,可見這法子是極管用的,沒道理自己不成。
她仗著天生神力,制住師兄不住掙扎的手腳,從頭頂扯下髮帶,又抽出他的腰帶,手忙腳亂地將人捆成了個粽子,緊張地咽了咽唾沫:“師兄,我是頭一回做這種事,若是弄疼了你,可別怪我。”
“你……你簡直不知羞恥!”初一渾身上下只有嘴唇能動,向來沉穩如山的人也不由得雙目噴火,怒氣滔天。
他心念電轉,雖然知道鄰近的幾間客房裡住著的都是同門師弟,只要高聲呼救,便可順利脫困,顧及十五身為女兒家的清譽,又有些猶豫。
這事若是鬧大,逐出師門倒在其次,她以後還要不要嫁人?
這麼一耽擱,披頭散髮的少女再度在他腰身上坐穩,兩隻熱乎乎的手鑽入中衣,在赤裸的胸膛上亂摸。
初一暗地運轉稀薄的真氣,一遍遍衝撞緊閉的穴道,面色森寒如冰,斥道:“十五,我教你的禮義廉恥,全都進了狗肚子嗎?你罔顧我的意願,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到底是報恩還是尋仇?”
十五被他罵得想哭,咬了咬牙又一一忍下,嚷道:“我才管不了那麼多,我要給師兄生娃娃!”
她雖然遲鈍了些,卻並不是傻子。
她知道他日日夜夜敦促她練功,恨不能將滿腹所學填鴨般地傳授給她,又手把手地教她待人接物,到底為的是甚麼——
不過是怕他哪一日撒手人寰,自己沒有安身立命的本事罷了。
她不想他死,她害怕他死。
每天夜裡,隔著牆壁聽他撕心裂肺地咳嗽,她都擔心得睡不著覺,連謝府最美味的夜宵都不香了。
她想來想去,只有這麼一個回報他的法子——
為他延續香火,生一個像師兄一樣嚴肅古板的小娃娃,把他教給她的東西,原封不動地傳承下去。
這樣……是不是可以當做,師兄永遠陪在她身邊呢?
她聽見他吐出冰冷無情的話:“十五,我不喜歡你,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是個孩子。”
眼淚湧出,卻倔強地沒有落下,她回憶著曾經偷窺過的春宮圖冊,悶不吭聲地將他的袍子掀開,扒掉外褲,魔爪探向最後的遮蔽。
初一的臉龐泛出薄紅。
再怎麼欺騙自己,看著少女因激動而不停起伏的胸脯,感受著她沉甸甸的重量,他也無比清楚地認識到——
當年那個動不動哭鼻子的小丫頭,已經長成了個大姑娘。
“住手……”從牙關里擠出這兩個字,他忽然感覺到下體涼颼颼的。
緊接著,又是一熱。
習武之人的掌心帶著一層厚厚的繭子,不知輕重地在疲軟的陽物上摩擦,那處立時泛起灼痛感。
初一悶哼一聲,見十五懵懂又好奇地往下挪了挪,眼睛一眨不眨地直盯著和女子構造全然不同的性具瞧,手指戳來戳去,把外面那層皮翻開,揉揉頂端的肉孔,又不住摩挲蟒首和莖身的聯結處,不由頭皮炸起,冷汗涔出。
最要命的是,她還好死不死地往小孔里吹了一口熱氣。
初一緊閉雙眼,和男子本能的慾望相抗,卻無法捂住耳朵。
他聽見她驚喜地道:“變……變大了……跟畫冊里畫的一樣!”
不用她說,他也清晰地感覺到那裡不受控制地腫脹膨大,變成粗長的一根,在少女的手心裡急跳。
他再也罵不下去,睜開發紅的雙眼,看見十五動作飛快地把黑色的勁裝脫掉,只穿著一身單薄的裡衣,結結實實地壓在他身上。
她毫無章法地在他臉上亂親,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將舌頭伸得長長,喂到他嘴裡,又胡亂攪動一通。
溫熱的身體,鮮活的生命力,炙熱不加掩飾的愛意,當然是很好很好的東西。
然而,他一個行將就木之人,如何擔得起這樣的厚愛呢?
他聽見十七在外面敲門,詢問起房中的異動。
他感覺到趴在他身上的少女緊張得發抖,雙手卻毅然決然地褪下小衣,用渾圓的大腿夾住他脹痛難忍的陽物。
一顆心猶如架在火上,烤了個焦黑,又浸入冰水之中,轉瞬之間凍成僵肉。
他天人交戰,到底不忍心毀了她,嘶啞著嗓子回道:“無事……自去休息罷。”
腳步聲遠去,十五的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子。
“師兄也喜歡我,對不對?”她笑得像只偷到鮮魚的小饞貓,仿著春宮圖上的姿勢,夾著他上下起落了幾個回合,始終不得要領,不由有些遲疑地轉向他,“師兄,咱們這樣就算夫妻了,對不對?”
“…………”初一面色古怪,意識到自己高估了她。
他含糊地應了一聲,道:“還不快下去?”
十五不通人事,卻覺得哪裡不大對勁兒,不放心地摸了摸軟軟的小腹:“這裡已經種下師兄的種子了嗎?再過幾個月我就要當娘了嗎?一個娃娃可不夠,我要給師兄生十個八個,下回師兄可得配合些,我也不想每次都把你捆起來……”
她又摸索著去撫弄依舊堅挺的陽物:“師兄這裡怎麼還硬著?咦?怎麼會流水?”
初一恰在此時衝破穴道,忍無可忍地用內力震碎繩結,一把掀翻她。
十五大驚失色,連忙抬手還擊,無奈本事是他教的,雙腿又被小衣絆住,沒過幾招便“哎呀”一聲,踉踉蹌蹌地摔倒在地。
她被親親好師兄狠揍了一頓。
屁股腫得老高,連床都下不去。
十五趴在床上哭得撕心裂肺,中氣十足,響遏行雲。
一眾師兄弟唬得了不得,私底下議論她十有八九是練功偷懶,抑或偷吃了甚麼金貴東西,這才遭到重罰。
他們有心探望,瞧見黑著臉站在廊下的大師兄,一個個變成軟腳蝦,縮著膀子悄悄溜走。
謝家大小姐高燒不退,神醫妙手們流水般地往府里跑,謝夫人聽說了十五的事,使郎中順道過來看看。
十五也是要臉面的人,死活不肯給陌生男子看屁股,嗷嗷哭叫著不許郎中進門。
初一在門外徘徊半日,到了深夜,終於忍無可忍,抬腳踹開房門。
兩瓣圓滾滾光溜溜的蜜臀映入他眼帘,上面布滿深紅色的指痕,看起來著實凄慘。
初一連忙轉身迴避,把門閂好,斥道:“怎麼不穿衣裳?”
十五本想拿棉被遮掩,看清來人,又停下動作,將屁股翹得更高,挾著滿肚子委屈,哭嚷道:“疼死我了!碰都碰不得,怎麼穿衣裳?”
初一深吸一口氣,將袖子里的小瓷瓶隔空拋給她,道:“自己上藥。”
“我怎麼上啊?嗚嗚嗚哇……”十五哭得雙目紅腫,如同兩隻爛桃子,抱緊了枕頭說氣話,“反正師兄厭極了我,活著也沒甚麼趣味,乾脆死了算了!”
“我從未聽說過打屁股會死人。”初一冷冷地陳述事實,見她哭得傷心,猶豫許久,緩步踱至床邊坐下,從瓶子里倒出一顆藥丸,放於掌心融化,動作輕柔地塗抹在肉感十足的臀瓣上。
他竭力擯棄心中雜念,卻聽她抽抽噎噎地問了句:“師兄,這葯對肚子里的小娃娃沒甚麼損傷罷?我知道我做下那樣的事,是再也無法留在師門了,只有一樣,這娃娃可是你的親生骨肉,你好歹讓我生完孩子,再趕我走……”
她越說越覺凄楚,因著背對初一,全然沒有看見他驟然變陰的臉色。
“不可能有娃娃。”初一強忍住罵她的衝動,繼續為她上藥,“那不叫真正的做夫妻,充其量是小孩子過家家。”
十五愣了愣,意識到自己鬧了個大笑話,哭得越發兇猛,震得初一腦仁兒生疼。
就算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她的身子到底也被他看過摸過,事態著實棘手。
趕出去捨不得,娶進門又太過輕率,他沉思許久,叫停她的哭嚷,正色問道:“十五,你當真喜歡我?”
十五噙著淚回頭看他,點頭如搗蒜。
初一用柔軟的布巾將她豐滿挺翹的屁股蓋住,低頭看著手上油潤潤的藥膏,沉聲道:“不如我們來做一個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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