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姐(姐弟骨科、1V1) - 第一百五十九回厚顏無恥肆猖狂,錦帳春宵戀

謝知真醒來之時,只覺渾身酸痛,穴里更是脹得厲害。
她睜開雙目,看著弟弟近在咫尺的俊臉,睏乏無力地發了好一會兒的呆,方才意識到自己的左腿高高掛在他腰際,底下還塞著半硬不軟的陽物,所有的濃精嚴嚴實實堵在深處,將小腹撐得微微鼓起。
回憶起昨夜的荒唐,她紅著臉,悄悄將腿往下騰挪,竟被謝知方順勢壓在身下,閉著眼睛又幹了起來。
“啊……阿堂,你……”肉棍抽出之時,濃稠的精水泄洪一般往外涌,還不到出口又教他搗回來,謝知真吃不消這飽脹的刺激,軟軟地呻吟出聲,玉手輕輕推搡弟弟赤裸的胸膛,“你……你別弄……嗯……”
謝知方早就清醒,理智也知道應該趕快幫她清理身體,毀滅罪證。
可他試了好幾回,身體卻自有意志,怎麼都捨不得從她嬌嫩柔軟的身體里離開。
猶豫之間,她緩緩蘇醒,動作間又夾了他兩回,謝知方熱血上頭,精蟲上腦,肉棍硬如鐵杵,哪裡還顧得上那許多,厚著臉皮裝作神智還未恢復,於“睡夢”中淺挑蜜穴,深搗花心。
肏得謝知真哭出聲音,手上的力道也大了些,他這才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地親親她的玉臉,咕噥道:“姐姐……”
他心裡慌得要死,生怕她抬腳把自己踹下去,腰臀卻控制不住地用力聳動,鑿出“噗嘰噗嘰”的響亮水聲,感嘆道:“好熱……好舒服……嗯……我是不是在做夢?我又夢到姐姐了么?啊啊……姐姐讓我再干會兒……”
謝知真俏臉滾燙,吃力地抓著被角不讓兩個人不著寸縷的身體暴露出來,玉腿架在他結實的腰身兩側,隨著他的肏干不住顫抖。
她瞧見門外影影綽綽有人影晃動,知道是丫鬟們等著服侍她起身,急得出了一層香汗。
“阿堂,這不是夢,你快醒醒……唔……別頂那兒……別……”聲音越來越軟,嬌得能擠出水兒,隔了一夜已經黏膩不堪的體液隨著他的肏干糊在交合部位,在反反覆復的抽插中變成質地綿密的白色泡沫,飽經蹂躪的花珠再度挺立,被少年濃密的毛髮重重擦過,又痛又癢,苦樂難言。
謝知方這才睜大雙眼,痴痴地看著美人青絲散亂、羞怯不安的風流情態,又低頭直勾勾地看著她不停晃動的豐軟玉乳。
他如夢初醒,滿臉愧悔之色,失聲道:“怎麼……怎麼會這樣?我……我怎麼能這麼欺負姐姐?我……我……”
拿出在官場上唱念做打的那一套本事,他硬著頭皮編出個合理的借口,為昨夜的放縱做解釋:“姐姐,對不住,我心裡高興,喝了太多酒,一時酒後亂性,才做下如此行徑……哎呀,我真是個混蛋!姐姐你可別生我的氣!”
他一邊說,一邊偷偷覷她臉色,生怕從她臉上看到嫌惡或是痛苦的表情。
昨夜發生了甚麼,他到底有沒有喝醉,謝知真再清楚不過。
看著弟弟小心翼翼地撒謊,她以為他害臊,因此並不生氣,甚至覺得他有些可愛。
她強忍住笑意,綳著臉讓他下去:“你……還不快出去……”
“哎!”謝知方如蒙大赦,忙不迭把自己往外拔,退至半截時,被嫩生生的軟肉吮了一口,立時頭皮發麻,爽得渾身直打哆嗦。
他垂下眼皮,盯著花穴緊咬陽物的淫靡風光,臨時改了主意,輕聲道:“姐姐……”
“嗯?”謝知真不明所以,軟軟地應了一聲。
“卡……卡住了……”見姐姐這回適應良好,並沒有表現出太過明顯的抵觸情緒,謝知方的膽子逐漸變肥,第二個謊言張口就來,“姐姐太緊,我拔不出來……”
謝知真驚訝地圓睜水目,問:“怎會如此?昨夜……”
她語氣頓了頓,意識到不能暴露自己昨夜裝醉的事實,含含糊糊地道:“昨夜是怎……怎麼拔出來的?如今為何又……”
“我也不知道啊。”謝知方裝模作樣地又試了兩回,肉棍往裡亂戳,抽拔時喉嚨里發出“吭哧吭哧”的聲音,滿臉難色,腰臀卻甚為惜力,無形中佔盡便宜,“姐姐這穴是怎麼長的?越肏越緊,越插越熱,裡面黏糊糊的還會粘人。再這樣下去,咱倆怕不是要連在一處,下不了床?”
謝知真不好說黏黏的東西全是他射的精水,被他搗弄得粉臉生春,氣息紊亂,帶著哭音道:“阿堂,莫要胡說……你用力些……”
謝知方聽得她這一句,明知她是讓自己用力往外拔,卻忍不住往深處狠狠搗到底,這一下肏得她仰高了粉頸,白玉般的胸脯劇烈起伏。
他在她臉上舔了幾口,撐著高大的身軀後撤,依舊停留在方才的位置,苦惱道:“姐姐,我沒騙你,是真的拔不出來,不信你自己試試看。”
他算準了謝知真臉皮薄,做不出伸手撥弄陽物的事,因著怕她不信,又咬著滾燙的耳朵哄:“姐姐見過獸類交媾的情景沒有?譬如貓犬、兔子……”
謝知真鬼使神差地想起他送給她的那對雪兔,害羞地搖頭:“沒、沒有……”
“我聽說動物之間常有此類狀況,公狗與母狗交配時,怕母狗不肯配合,便將胯下這物件兒死死地卡在裡面,直到盡興,方能脫出身體……”愛不釋手地揉捏著兩團嫩乳,指尖在硬硬的朱果上刮擦捻弄,他擁著微微顫慄的嬌軀,耐心地勸說她,“姐姐也不想拖到下午或者晚上,讓下人們看笑話罷?我猜著只要泄了精,困境便可迎刃而解。你忍著些,讓我好好弄弄,咱們速戰速決,好不好?”
說來說去,還是想繼續肏她。
謝知真也不清楚男女之間到底會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又沒有別的法子,只得紅著臉兒輕輕點頭,素手搭在他肩上,任由他擺布。
見她肯配合,謝知方心下火熱,陽物更是硬得跟甚麼似的,怕她不舒服,拿出本事仔細應對,九淺一深,扭腰旋磨,攬纖腰,吮玉乳,抬素足,撫雪臀,這其中雲情雨意,難以盡述。
及至美人色變聲顫,兩腿亂蹬,眼波迷離而珠淚入鬢,腰肢緊繃而汁水四濺,謝知方這才鬆懈精關,酣暢淋漓地射滿她的花穴。
他粗喘著氣拔出性器,見精液自紅腫不堪的穴里緩緩流出,強忍住為她舔舐的衝動,憐愛地擦拭她身上的汗水,打橫抱起香軟的玉體,走向浴房。
他坐進湯池中,讓溫水沒過兩人赤裸的身體,把她抱坐在腿上,細心洗去身上穢物,又伸指入穴緩緩掏弄。
謝知真渾身無力,也顧不上推拒,軟綿綿地癱在他懷裡,時不時難耐地嬌泣兩聲。
見她終於被他肏透,態度又比之前柔順許多,謝知方難抑心中歡喜,想了想忍不住喚道:“姐姐?”
“嗯?”謝知真側過臉,被弟弟重重親了兩口,體內的敏感凸起又被溫熱的指腹頂弄,嬌喘吁吁,全無招架之力。
“我弄得你舒服嗎?”少年滿心不安,急需獲得肯定,還不等她回答,又急急補了一句,“應當是舒服的吧?姐姐噴了好多水……”
謝知真紅著臉不肯答話。
謝知方碎碎念道:“我還有好多手段呢,一招一招慢慢試過去,總能碰上姐姐喜歡的……今早這次和往常不同,姐姐沒有用藥,也沒有喝酒,肏了幾下便濕得一塌糊塗,可見心裡也沒那麼討厭我,咱們多試幾回,必能漸入佳境……”
末了,他壓低了聲音,戰戰兢兢地試探道:“姐姐,晚上再疼疼我,好不好?”
時辰還沒到晌午,他就開始計劃著晚上的事。
謝知真哭笑不得,想著他心結剛解,急於證明自己也屬正常,到底疼他,點頭首肯。
謝知方歡喜得“噗通”一聲自水裡跳起,把她拋向空中,又穩穩接住。
謝知真嚇得花容失色,忙不迭摟緊他的脖頸,被他趁機又輕薄了一回。
兩個人直洗了大半個時辰的澡,弄得滿地都是光亮亮的水,這才臉紅紅地出去,將在門外偷笑的丫鬟們叫進來,更衣束髮,緊挨在一處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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