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姐(姐弟骨科、1V1) - 第一百五十回新婚燕爾忽悲忽喜,苦樂自當無

謝知方一張俊臉燒得火辣辣的,一時間不敢轉過頭去看姐姐的表情。
想起謝知真從未經過人事,於男女之事上並無經驗,他定了定神,尚未完全疲軟下去的陽物在濕軟的花穴里意猶未盡地頂送兩下,啞聲道:“姐姐,你生得太美,又突然舔我,我一時沒忍住才會射的,這可不是我的真實水平。”
“不過——這樣也是正常的,很多男子還不如我呢!”謝知方厚著臉皮騙她,企圖用這種方式找回一點兒身為男人的尊嚴。
不如他?
謝知真想起在女媧國的所見所聞,那裡男男女女動輒肏干大半個時辰,臉上依然不見疲色,便知弟弟這是信口胡謅,為自己撐臉面。
她有些同情地看了看賴在身上的少年,假裝信了他的說辭,摸摸他汗津津的後背,哄道:“我知道了,阿堂,你先起來,我想去洗洗。”
穴里酸癢難耐,哪裡受得住他這麼蹭,謝知真只覺氣短無力,渾身燥熱,再加上春液和精水亂七八糟地糊了一大片,盡數黏在腿心裡,順著臀縫往下淌,因此只想趕快去浴房清理乾淨。
謝知方見姐姐不疑有他,暗暗鬆了一口氣,有心想再來一回,感覺到一雙玉手不住推搡胸膛,因著知道她心裡不情不願,又不敢太過放肆。
他天人交戰半晌,艱難地將自己從香軟的嬌軀上撕下來,赤身裸體地往浴房走:“我去幫姐姐放水,姐姐等我。”
往漢白玉雕砌的湯池裡放滿熱水,他從浴房裡鑽出來,瞧見謝知真上半身鬆鬆垮垮地套著他的裡衣,下面光著兩條腿兒,安安靜靜坐在床沿,一時間又有些意動,饑渴地舔了舔嘴角。
“姐姐,放好了,我抱你進去。”他大步走過去,胯下陽物漸漸抬頭,直衝沖地對著她。
謝知真連忙站起身,紅著臉推拒:“不、不要,我自己去,你先睡罷。”
謝知方愣了愣,心裡有些難過,瞧見她往前走了兩步,腿間緩緩流出他射進去的穢物,黏黏白白地掛在雪白的肌膚上,又覺得歡喜,緊緊跟在後面,直勾勾盯著她的玉腿。
感覺到熱流自體內湧出,謝知真頗覺羞恥,急忙收縮花穴,將弟弟的東西含得一滴不漏,挪著小步走進浴室,將弟弟關在門外。
“姐姐……”謝知方委屈巴巴地蹲在門口,爪子一下一下撓門,額頭抵上去,“你慢慢洗,我在這裡等你。”
順著台階一步一步走進湯池,溫熱的水流漫至大腿,意識到周公之禮終於結束,一切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可怕,謝知真終於長長鬆了口氣。
伴隨著身體的放鬆,花穴也悄悄翕動,吐出一大股濁液,落入熱水之中,化成小朵小朵的白絮。
謝知真含羞分開雙腿,等腿間的濃精滴落得差不多,這才沒入水中,慢慢清洗身上的汗水和津液。
觸及微微發腫的乳珠時,她低頭看向玉乳,這才發現上面遍布弟弟留下的吻痕,深紅淺紅,不一而足,明晃晃地昭示著他對自己的喜歡和熱情。
她不懂精液射得太深,需要用手指摳弄才能清理乾淨,只覺腿心黏滑無比,泡了小半個時辰,依然有殘存的精水流出,深覺苦惱。
謝知方又在外面抓撓門板,試著推門而入,發現她在裡面上了閂,越發沮喪,高聲叫嚷:“姐姐,你好了沒有?泡太久要頭暈的。你再不說話,我就直接破門而入了!”
她實在延捱不得,只好擦乾身體,換上丫鬟一早備好的乾淨中衣,兩腿略有些酸軟地走出去。
謝知方亦步亦趨地跟著她來到床前,見她躺進里側,玉臉面向牆壁,一副要就寢的模樣,也不敢造次,小心翼翼地從後面摟住她。
他的身體熱烘烘的,兩條結實有力的長腿將她夾在中間,乖覺地替她暖冰冷的玉足,陽物硬硬地硌著她的腰,時不時難耐地動一動。
謝知真本能地覺得危險,扭著身子往裡面躲了躲。
“好了好了,姐姐安心睡覺,我不鬧你。”謝知方強壓慾火,將人撈回懷裡,在她的臉上輕啄兩口,“姐姐待我真好,娶了姐姐在家裡,我這輩子心滿意足,再無所求。”
謝知真枕著弟弟的胳膊,輕輕“嗯”了一聲,唇角微微翹起。
這一夜睡得格外安穩。
天色漸亮,鳥雀在窗外“嘰嘰喳喳”地叫,她睡眼惺忪地轉過頭,撞見弟弟炯炯有神的眼睛,嚇了一跳,道:“阿堂,你……你幾時醒的?”
饒是胳膊被姐姐枕得發麻,謝知方依然甘之如飴,聞言“嘿嘿”傻笑道:“我高興得一宿沒睡。”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柔美的身影,看了整整一夜。
心裡既覺歡喜,又怕這是一場美好到極致的幻夢,待到天亮時分,便會和以往的無數次一樣,霧散雲斂,消失無蹤。
謝知真怔了怔,不知道該說些甚麼才好,半晌方伸出柔嫩的手撫了撫他的臉,柔聲道:“阿堂,我答應過你,便不會食言,你且把心放進肚子里。”
謝知方的眼神先是一亮,隨後一黯。
亮的是這一招快刀斬亂麻果然管用,姐姐的身子給了他,根也徹底扎進將軍府,熄了逃跑的心思;黯的是一切到底是他強取威逼而來,他欺她方正,仗她心軟,利用她一諾千金的性情,看起來大獲全勝,個中苦澀滋味,只有自己清楚。
他翻身壓在她身上,捉著粉嫩的唇瓣吃了好一會子,大手不老實地滑入衣襟,摸著軟膩的乳央道:“姐姐,咱們再來一回罷?我昨夜只嘗了個鮮,還沒仔細品品你的味道……”
雖說和他胡鬧一回也花不了多長時間,謝知真還是覺得白日宣淫不大妥當,沒的惹丫鬟們笑話,便捉住他的手,慢慢從中衣里抽出來,輕聲道:“晚上……晚上成不成?”
謝知方這一夜硬了軟軟了硬,看著吃不著,感覺比往日里還要難熬,這會兒慾火焚身,卻不好勉強她,只得強忍著點點頭,穿上衣裳,揚聲喚丫鬟們進來伺候。
謝知真由丫鬟們服侍著穿好硃紅色的衣裙,挽上婦人髮髻,淡掃蛾眉,薄施脂粉,鏡子里的美人呈現出另一種雍容華貴,瀲灧風華。
枇杷自床上捧起沾著血跡的白布,還不及道喜,謝知方便眼疾手快地奪過去塞進衣袖裡,打算待會兒和同心結鎖在一處,小心收藏。
枇杷早從他的行事作風和謝知真的態度里猜出根底,因著自家小姐願意,也不多說甚麼,對青梅點點頭。
青梅捧著碗避子的湯藥,遞到謝知真跟前,輕聲道:“小姐,該進葯了。”
“大喜的日子,葯就暫且停幾天罷,食補也是一樣的。”謝知方還當是調理身子的補藥,一邊廂給自個兒系腰帶,一邊廂插話道。
枇杷欲言又止,謝知真卻明白利害,微微點了點頭,眉眼不動地接過溫熱的湯藥,放在唇邊。
“等等!”謝知方大步走到她跟前,彎下腰用狗鼻子嗅了兩嗅,立時橫眉怒目,“這不是姐姐常喝的補藥!你們暗地裡在搞甚麼鬼,還不給爺仔細交待!”
戰場上下來的人,自帶凜冽殺氣,幾個丫鬟們嚇得雙腿直抖,烏壓壓跪了一地,噤若寒蟬,面如金紙。
謝知方難免想歪了去,還當這些奴僕們暗地裡反了天,打算謀財害命,立時勃然大怒,抄起寶劍就要砍人。
一隻柔荑拉住他,謝知真無奈地嘆了口氣,揮退眾人,輕聲道:“阿堂,這不是補藥,是避子的湯藥,乃是出嫁之前,母親特意交待給枇杷的,我也知情。”
見弟弟的臉色有些難看,她柔柔勸慰道:“咱們是嫡親的姐弟,沒法子生孩子,這事你一早就知道,何必白白生些閑氣?”
“我氣的不是孩子的事,而是姐姐不同我商量,便逆來順受地灌這些苦藥。”謝知方擱下寶劍,伸手摟住她,低頭在烏雲一般的青絲上親吻,“咱們往後的日子還長著,我還想不分日夜地肏……疼你愛你,難不成歡愛一次,便喝一次葯么?天長日久,好好的人成了藥罐子,心裡不苦么?若連這個都想不到,我還算個人么?哪來的臉說甚麼喜歡你,敬愛你?”
“姐姐,我本來不想同你說的……”他捧起她的臉,珍而重之地從眉心吻至鼻尖,最後在唇角輾轉流連,眼神灼熱,呼吸滾燙,“你還記得我為父親尋的那個一勞永逸的奇方么?”
那件事是姐弟二人共同保守的秘密,謝知真立時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美目圓睜,大驚失色,顫聲道:“阿堂,你……你不能……”
“遲了。”謝知方露出個天真赤誠的笑容,和她響亮地做了個嘴兒,顯出幾分無賴習氣,“早在幾年之前,我往遼東從軍的路上,便使下人煎了叄服藥吃下。那方子無葯可解,我這輩子絕不可能誕育子嗣,姐姐自然無需進這些苦藥,只有一條,可別嫌棄我。”
他將葯碗奪過,盡數倒進桌上的玉石盆景里,端起金絲燕窩羹,親力親為地喂她:“姐姐無需害怕,亦無需自責,眼前的一切都是我強求來的,天大的罪孽,由我一人承擔,謝家的香火,到我這裡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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