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姐(姐弟骨科、1V1) - 第一百四十九回收拾雲情鋪雨態,魚水交融並

想起謝夫人教授人事時說過的話,柔美的雪背和纖細的腰肢同時繃緊,謝知真無助地抱緊了弟弟,央道:“你輕一些……慢一些……”
堅碩的蟒首陷進一圈軟肉里,剛一進去,謝知方便暗道不好,倒吸一口冷氣,及時停下動作。
他動用全部意志,捱過被小嘴啜吸擠壓所帶來的滔天快感,粗喘著氣感嘆了句:“姐姐,你好緊……”
現實和春夢還是不一樣,第一回真刀真槍地肏弄她,剛開了個頭,他就險些繳械。
謝知真也不好受。
身體被巨物硬生生撐開,帶來的酸脹感太過強烈,她痛苦地蹙緊蛾眉,纖細的手指撫摸著弟弟背上淋漓的汗水,感受著他噴到臉上的熾熱呼吸,輕輕抽泣一聲,問道:“阿堂,你進去了嗎?”
說話間,柔嫩的花穴出於本能,收縮著吸了他一下。
“啊,別咬別咬!”謝知方忍不住叫出聲,偏過頭親她,大手不停玩弄豐碩的雪乳,藉此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姐姐也太小看我,這才剛進了個頭……嘶哈……姐姐別再吸了!”
謝知真的臉紅撲撲的,帶了幾分委屈:“我……我沒想吸……裡面好脹……我控制不住……”
謝知方怎麼都沒想到,姐姐比夢裡的佳人更加銷魂蝕骨,單是這麼楚楚可憐地說了兩句話,他便覺得陽具硬得發疼。
“我知道,我知道。”他連忙抱緊她安撫,手掌探到身下,搓揉著挺翹的臀瓣誘哄,“姐姐把腿再分開些,就忍這一小會兒,等破了身,就不會再痛,說不定還能漸入佳境,嘗到其中妙處。”
他怕她不信,誇口道:“姐姐方才摸過的,我這也算是天賦異稟,你現在年紀小,不知道做這種事的趣味,待再過幾年,身子熟得透了,定能食髓知味。”
他舔著她滑膩的乳肉,暢想以後吃飽喝足的好日子:“到時候咱們夜夜做個六七回,每回弄上一個時辰,不曉得有多快活,我這通身的力氣和滿腹的精水,全是你一個人的。”
謝知真第一次聽他說這麼露骨的葷話,驚得目瞪口呆,還不及反應,就感覺那巨物又往體內入了半寸,伴隨著撕裂的劇痛,有什麼溫熱的液體湧出。
謝知方已經意識到姐姐是天生的名器,一口美穴越往裡進越是緊緻,還會胡亂咬人,因此並不敢戀戰,剛一得手便抽身後撤。
碩大的蟒首拔出小穴時險些卡住,他用了幾分力道,聽見響亮的“卟”聲,一把掀開被子,紅著眼睛往她下身看。
雪白無毛的肉丘上,兩片蚌肉依然緊緊閉合著,顏色卻從粉白變成綺麗的嫩紅,猶如剛剛開放便受到風雨摧殘的花朵。
幾縷細細的血線蜿蜒而下,散發出微弱的血腥氣。
“阿……阿堂……”謝知真仰面躺著,上半身還縮在被子里,從破身的劇痛中緩過勁來,不安地動了動,“流血了么?”
謝知方拿起身下鋪著的白布,手指剝開蚌肉,將處子血盡數擦在上面,盯著嫣紅的花瓣和微微翕動的穴口,眸色幽暗。
他到底是將姐姐哄著逼著弄到床上,奸了個徹底。
得不到她的心,得到人也是好的。
他這算是,求仁得仁。
那麼,這會兒酸澀愧疚的情緒,又從何而來?
不應該開開心心的嗎?
他低低“嗯”了一聲,忍住為她舔穴的衝動,重新爬上去,眼睛亮晶晶的:“姐姐,咱們已經是實打實的夫妻了。”
謝知真不知道該怎麼答他,紅著臉點點頭,感覺到他分開她的腿,再度抵上來。
肉粉色的陽物精神抖擻地往裡鑽,既已邁出了最艱難的一步,謝知真的心裡倒少了熬煎,多了幾分鬆快。
見弟弟興沖沖的,她不忍掃興,便配合地仰著臉兒給他親吻,兩條腿悄悄張開,夾住他勁瘦的腰身。
這一場風月情事,說的是: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涌。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迴風味忒顛犯。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謝知方扣緊了美人的腰肢,咬緊了后槽牙,一點點把自己送進濕軟的蜜道之中。
軟肉一圈圈地裹上來,無數道皺褶推拒著他,又擁抱著他,他踏入甜蜜又致命的沼澤里,泥足深陷,甘之如飴。
進一寸,退半寸,下一刻再借著越來越充沛的春液,更深入地頂進去,他摸著她汗濕的發,目光中糅合了深沉的愛欲與誠摯的關切:“姐姐,疼得厲害么?”
謝知真被可怕的侵入感作弄得說不出話,先搖頭又點頭,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自臉上滑落,依賴地抱緊了給予她疼痛又提供了無邊安全感的少年,口中發出破碎的嬌吟,隱忍又撩人。
“姐姐叫得大聲些,我喜歡聽……啊……”謝知方強守精關,皺著眉扛過一波密集的吸吮,緩了緩神繼續往裡插,嘴裡倒全然不顧忌,又是叫喚又是說個沒完,“姐姐的穴怎麼生得這麼緊?你說……哈啊……嘶……你說,它是不是很喜歡我,這才又吸又咬,恨不得把我整個兒吞進去……啊啊……”
“怎麼……怎麼這麼長?”謝知真忍不住哭出聲,素來高潔的臉被情慾沾染,多了幾分難耐,自己也不知道是希望他快些拔出去,還是狠狠插到底給個痛快,“阿堂……我……我……”
聽著他一口一個姐姐,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自己正在與親弟弟亂倫的事實,她臉皮薄,難免覺得羞恥難安,底下卻不知道怎麼的,流了許多奇怪的水。
被他肏弄著的甬道又酸又痛,又酥又麻,本來已經足夠難熬,深處竟漸漸泛起微弱的癢意,好像在期盼著他更快、更用力一點。
謝知方俯下身堵住她的檀口,因著知道她不願,心裡疼得厲害,可身體卻實在不捨得從底下這口銷魂窟中撤出,只得啞聲哄她:“姐姐,再忍一忍,我很快的。”
他的本錢當真不差,陽物又粗又直,頂端微微上翹,在前世里也算身經百戰,頗富技巧,這會兒卻在親姐姐這裡吃了癟,單是完成簡簡單單的插入動作,便花了足足一盞茶的工夫,中間停下來緩了好些回。
自蟒首到肉根被細嫩的軟肉完全包裹,謝知方長長吐出一口氣,猶如完成甚麼人生大事,埋在姐姐的頸窩裡喘:“姐姐,你感覺到了么?我全進去了。”
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謝知真只覺底下被他的東西塞得滿滿當當,撐得直流眼淚,含糊地“嗯”了一聲,偏過頭蹭他俊秀的容顏。
謝知方繃緊小腹,兩手撐在她頭側,抬起上半身,眼睛里閃動著興奮的光亮,宣告道:“姐姐,我要開始啦!”
謝知真還沒來得及回應,便感覺到深埋在體內的火龍開始作亂,害怕地摟緊了他的脖頸,兩條腿因張開得太久,有些發麻,喉嚨里發出一聲哽咽。
“姐姐,如果疼得厲害,你就用力咬我,我陪你一起疼。”謝知方試探著往外抽了抽,感受著裡面千萬張小嘴吸吮絞縮的暢美之感,舒服得呻吟出聲,主動將肩膀湊到她唇邊。
他抽出一點兒,又用力頂進去,帶來陌生又強烈的快感,謝知真失神地依言張開皓齒,待要咬卻捨不得。
他插第二下的時候,她難耐地嗚咽著,牙齒陷進皮肉里,留下淺淺的咬痕。
謝知方如登仙境,如臨雲巔,哪裡還顧得上這幾可忽略不計的痛感,只覺自己這幾年來的勞心勞力,出生入死,換得眼下銷魂時刻,實在是再划算不過的買賣,毫不顧忌地大聲呻吟起來。
謝知真還以為自己咬疼了他,連忙鬆口,在他再度捅進來的間隙,鬼使神差地伸出香舌,往結實的肩上舔了一口。
“呃啊!”謝知方未曾料到有此一節,大叫一聲,陽物用力聳入,腰臀劇烈抖動幾下,竟然一泄如注。
他伏在她身上急喘,身體陷入射精后飄飄欲仙的快活里,大腦卻一片空白。
怎麼回事?他怎麼這麼快就交待了?
花壺被弟弟灌滿白精,傳來更加明顯的飽脹感,謝知真也愣了神。
她忽然想起宋永沂說過的,中原男子多數“外強中乾”的話。
弟弟……也是其中之一么?
————————
微博@人見人哎的鳴鑾。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