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真立時紅了眼眶。
她顧不得羞,玉手哆嗦著撫上他胸前駭人的傷疤,又摸了摸箭鏃撕裂的不規則裂口,帶著哭腔問:“這些都是甚麼時候受的傷?為何從未聽你提起過?”
看著她臉上真真切切的關心,謝知方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低頭親親她的臉頰,轉過身給她看同樣傷痕纍纍的後背。
幾年不見,少年的個子抽長不少,肩寬腰窄,臀翹腿長,因著常年風裡來雨里去,皮膚呈現健康的小麥色,就這麼大喇喇地在親姐姐面前展露著漂亮的身體,將一道道猙獰可怖的疤痕當做最閃耀的勳章。
謝知真撐著身子坐起,從背後輕輕抱住他,柔聲問道:“阿堂,還疼嗎?”
“姐姐親親就不疼了。”謝知方順著杆子往上爬,涎著臉提要求。
謝知真沒有說話,柔嫩的臉頰貼著他的脊背,淚水悄無聲息滑落,燙得他骨灼血熱。
“姐姐別哭,別哭!”謝知方最怕她哭,立時轉過去,手忙腳亂地幫她擦眼淚,邊擦邊親,“不疼了,早就不疼了,姐姐知道的,我身子骨好得很,再者說,娶了姐姐,天大的病痛也沒了!”
謝知真抽抽噎噎地攬住他的脖頸,仰著美艷的臉兒任由他施為。
見自己打的同情牌屢試不爽,頗有奇效,謝知方心裡又甜又苦。
趁著她態度鬆動的關口,他動作飛快地解開褲腰帶,兩條腿一蹬一踩,把自己脫得只剩一條褻褲,摟著人往床裡帶。
傾國傾城的少女安安靜靜地躺在綉滿了纏枝牡丹的大紅色喜被上,目含春水,頰染紅霞,兩隻白皙如玉的小手緊張地揪住身下的布料,高聳的酥胸劇烈起伏。
謝知方心跳如雷,喉嚨乾渴得快要冒煙,膝蓋頂進緊並的玉腿,用了些力道擠開一點兒空隙,跪在她雙腿之間。
兩手探向她衣領,他啞著嗓子道:“姐姐,夜深了,我幫你寬衣解帶,咱們早些安歇罷?”
謝知真腦海里閃過那些避火圖上羞人的姿勢,臉頰燒得更加厲害,別過頭看向紅彤彤的床幃,沒有應聲。
謝知方大著膽子拉開朦朧似霧的紗衣,扯弄腰間衣帶時,一不小心打了個死結,怎麼解都解不開,急得滿頭是汗。
因著生怕她反悔,他低頭用牙齒叼住,使了幾分蠻力,將衣裳撕了個缺口,這才掀開柔軟的布料。
綉著鴛鴦戲水圖樣的大紅色肚兜映入眼帘。
她的身子已經發育成熟,一雙玉乳比前幾年更為可觀,即便是平躺著,依舊擁成挺拔的山峰,將輕薄的肚兜高高頂起,配上羞怯不安的容顏,足以令每一個正常男子發狂。
謝知方傻獃獃地看著,不住吞咽口水,實在忍不得,低頭埋進他朝思暮想的雪乳之中,深深吸了一口氣,讚歎道:“好香……好軟……”
大手覆上飽滿的玉乳,輕輕揉弄兩下,他發現一隻手竟然握不住,心裡喜歡得厲害,又補了一句:“好大……”
謝知真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伸手捂住他的嘴,眼眸半闔,依然不敢直視他,輕聲道:“別……別說這種話……”
謝知方順勢親吻她柔嫩的手心,手下的動作幅度漸漸大了些,抓著那一團軟玉不住揉捏,很快不滿足於此,探到她身後解開肚兜的系帶,在纖細的腰肢上摩挲幾把,一路往上,肉貼肉地捧住渾圓的玉乳,俊臉隔著肚兜蹭了蹭,伸出舌頭舔向微微拱起的乳珠。
在低低的嬌喘聲中,他將頸后的系帶也解開,輕飄飄的布料落在床下,美人上半身不著寸縷,驚慌地抬起藕臂遮擋,兩隻手堪堪遮住胸前紅豆,卻擋不住無邊春色。
謝知方也不去拉扯她的手,而是連帶著暴露於外的乳肉和纖纖玉指一併含入口中,又舔又吸,等她被他親得軟了筋骨,雪玉一般的肌膚上布滿曖昧的吻痕,這才綳直了舌面,自指縫鑽進去,一下一下撥弄粉嫩的乳尖,將胸前每一寸凝脂都舔得濕漉漉、水淋淋的,滿臉痴迷之色。
“阿堂……”謝知真的臉上不自覺帶了誘人的媚意,嚴嚴實實裹在羅襪里的玉足羞怯地蜷起,似乎不太明白情愛之事為何這般磨人,還不等說出第叄個字眼,便被少年捉住雙手按在頭頂,十指緊密交纏,張開嘴將俏生生的紅櫻整個吃進去,舌頭靈活地繞著打了幾個轉兒,立時敏感地逸出哭腔。
謝知方生怕她說出阻攔的話,壓根不給她開口的機會,使盡渾身解數撩撥青澀的嬌軀,將乳尖吃得紅紅腫腫,堅硬如石,這才意猶未盡地吐出,貪戀地看著眼前美景。
卻說是:
拊手應留,當胸小染,兩點魂銷。訝素影微籠,雪堆姑射,紫尖輕暈,露滴葡萄。漫說酥凝,休誇菽發,玉潤珠圓比更饒。開襟處,正粉香欲藉,花氣難消。
當年初卷芳髫。奈慣起逾豐漸逾高。見浴罷銅,羅巾掩早,圍來綉襪,錦帶拴牢。逗向瓜期,褪將裙底,天讓何人吮似醪。幽歡再,為嬌兒拋下,濕透重綃。
他暫時鬆開她,去脫底下的里褲,眼看謝知真驚慌失措地抖著兩團沉甸甸的玉兔躲進床里,急急扯開被褥遮羞,臉色又撂下來。
“姐姐……”他扣緊她的玉足,因著不想嚇到她,強壓住捧到嘴邊親吻的衝動,忍著難過勸她,“今夜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你就疼我一回,成么?”
“我……”謝知真不好說自己被弟弟親得渾身發軟,雙腿之間更是流出羞人的水兒,又慌又怕,掙開他的鉗制,兩條腿也跟著縮進被子里,垂著長睫,現出幾分無辜可憐的神氣,“阿堂,我害怕……你……你把燭火熄了好不好?”
把燭火熄了,不看他的臉,甚至將他當成別的男人,這樣才能接收和親弟弟媾和交歡嗎?
謝知方面沉似水,又知道這門婚事本就是自己強求來的,根本沒有資格生氣,忍了又忍,決定各退一步,自旁邊的妝奩里摸出顆鵝蛋大小的夜明珠放在床頭,又在上面罩了一層紅紗,這才將蠟燭吹滅。
光線立時變得昏暗,因著軟紅搖曳,又多了幾分旖旎。
他將手探進被子里去撈她的腳,低聲下氣地道:“姐姐,咱們方才不是好好的么?你放鬆些,將一切交給我。”
握著纖纖小小的玉足捏了兩把,他心神一盪,將將觸及里褲,還不及往下扯,謝知真便將嬌弱的身子蜷得更緊,雙手在被子底下死死護住褲腰,露在外面的小臉紅得快要滴血。
她在外人面前一向持重大方,在弟弟這裡更是多了幾分長姐的威嚴,若是教他發現腿心濕漉漉的淫相,簡直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她在這裡又羞又恥,謝知方卻完全會錯了意,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抓著她的小腿不肯放手,語氣有些生硬:“姐姐,我今晚是一定要和你圓房的。”
她肯也得肯,不肯也得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