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注(全) - 第8節

「沒關係的,馬上就會適應的,沒想到夫人已經這麼濕了。
」啊啊……」陳君茹羞恥地啤吟一聲,張岐山沒有說錯,她的阻戶已經濕得的了,她怎麼也無法相信自己竟會如此淫蕩。
當像飽滿的松果那樣巨大的龜頭撞開阻唇的保護,猛地刺進阻戶時,在這強下,陳君茹便到達了一次小高潮,溢出了淫蕩的愛液,將肉棒染得濕淋后,敦實的龜頭摩擦著火熱的腔壁,慢慢地向深處挺進,腰部以下彷彿快感的溫泉里,只有愉悅的感覺,無數個白色的閃電在腦中轟鳴,電擊身體,一個個小高潮接踵而至,匯成快樂的海洋。
這麼容易起感覺,這麼密集的小高潮還是第一次,陳君茹隱隱約約地感到應粗壯的肉棒所致。
「啊啊……啊啊……」淫蕩的啤吟聲不住從她閉不上的嘴巴里溢出來,陳君紅,杏眼迷濛,一副春情勃發的樣子。
「啊啊……怎麼會這樣,啊啊……啊啊……實在忍耐不住了,啊啊……我受啊啊……啊啊……」全根進入的肉棒一點點的、緩慢地攪動著,時而前時而旋轉研磨,全方位地刺激著蜜穴里的每一處嫩肉,陳君茹有心不想的聲音,可是根本做不到,反倒有幾次,下流的浪叫聲特別嘹亮。
「夫人,我說的沒錯吧!呵呵……看來已經適應了我的尺寸,開始苦盡甘來岐山開心地笑著,凝視著變得淫蕩起來的陳君茹。
「啊啊……我不知道……」出於女人的尊嚴和人妻的身份,陳君茹只能自欺定著,兩隻手緊緊地捂住發燙的臉,羞恥得幾乎要暈過去了。
就在她捂住臉的剎那,張岐山忽然狂甩腰部,強有力地抽插起來。
不一樣的在阻戶深處騰起,亟待慰藉的身體被粗暴地開發,被極致地挖掘,舒愉感一下子遍布了整個身軀。
「啊啊……啊啊……羞死人了,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我泄達高潮了,啊啊……」陳君茹禁不住驚愕的,張岐山只是強力地抽插了幾個來回,也許連一分鐘突然,阻戶深處彷彿一下子破裂開了,好像有甚麼東西要噴湧出來,緊烈的高潮便呼嘯著襲來,極樂的快感如岩漿那般噴發出來,大量的愛液,洶湧地溢個不停。
啊啊……好舒服啊!我要融化了……已經沒力氣發出浪叫聲了,急促的喘息越低、越來越平緩,陳君茹在心裡發出由衷的感嘆,因羞慚而捂在臉上自禁地伸出去,以一種慵懶的風姿,抱上了皮肉變得鬆弛了的老年男人動情地摸撫不停。
剛剛到達高潮的阻戶蠢蠢欲動地蠕動,彷彿愛極了似的夾緊著裡面的肉棒,棒似乎膨脹了幾分,給她帶來一陣充實飽脹感,陳君茹微仰臉頰,哼出膩的呢喃。
第三章夫人,反應很強烈,看來相當的有感覺啊!」張岐山凝視著陳君茹,噴出睛里蘊含著毫不掩飾的欣賞。
幸虧高潮來臨時,張岐山保持著肉棒插在阻戶最深處的姿勢,體貼人的一動令陳君茹得以享受美妙的高潮餘韻,極度興奮的心緒稍微恢復了一些平 陳君茹好想捂住臉,擋住令她心跳加快的目光,可是雙手卻鬼使神差地摟緊脊背,彷彿愛極了似的來回撫摸著,看起來就像一對陷入不倫之戀的情是回味無窮的快感令她迷醉,她本能地想去追逐,這也說明瞭其實她持貪圖肉慾的情色身體。
張岐山緩緩地把臉向她靠近,陳君茹彷彿意識到了甚麼,吸了一口氣后,輕了眼睛。
「夫人,我想吻你,可以嗎?哪怕蜻蜓點水的一吻也行。
」之前,陳君茹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只是打算草草地做一次愛,如果可連胸部也不想被男人們撫摸,至於接吻,打定主意堅決不做,她知道,妓,也有向嫖客拒絕接吻的權利。
可是現在,剛剛被他送上了愉悅萬分而且還動情地抱著他,如果拒絕他的索吻,豈不是非常可笑,陳君茹慮嬌羞著點點頭,一張春情瀰漫的俏臉已是嫣紅一片。
「沒有辦法啊!夫人的魅力實在無法抗拒。
」張岐山眼中一亮,在她耳邊吐人的話。
比父親的年齡還要大的老年紳士的嘴唇緩緩地湊過來,緊緊閉上眼睛的陳君熱的氣流噴打在她臉上,不久,光潔而可愛的櫻唇便被覆上了。
其實,封住的前一瞬,不知是不是出於情慾的衝動,她主動地把香唇迎上去,說是動作,還不如當做趨勢。
「唔……唔唔……」滿、唇峰明顯的美唇輕而易舉地被擠開了一道縫,哪裡是甚麼蜻蜓點水的岐山男人的舌頭侵入了進去,陳君茹還想緊咬牙關,不讓他得逞,可是的氣息撲面而來,渾身都酥軟如泥了,根本使不出力氣,可憐的香舌瞬靈活的舌頭纏繞上。
「唔……唔唔……」糊糊的唾液被丈夫以外的男人送到香舌上,流進咽喉里,香舌被宛如靈蛇緊緊纏繞著,掙脫不能,不過,如果真想掙脫的話,有的是辦法,扭頭的頭部又沒有被固定,所以說不是張岐山的舌功太厲害,使她掙不開,想掙脫。
白皙的喉間不住蠕動,喉嚨里想起「咕嘟咕嘟」的聲音,陳君茹一邊動情地岐山的唾液,一邊情不自禁地想道,啊啊……和他接吻的感覺真好,啊有感覺啊……岐山純熟的吻技下,陳君茹很快便像醉了似的,迷醉,忘我,沈浸在熱自拔。
先是尖尖的舌尖,然後是鮮嫩滑膩、微微翹起的舌面,小巧玲瓏慢慢地引誘出來,微微抖顫,不住伸縮,去追逐刻意與她若即若離的舌,火熱地纏繞在一起,上下翻轉不停。
「啊啊……啊啊……」陣纏綿而熱情的法式濕吻后,陳君茹嬌喘吁吁地喘息著,睜開了春霧氤氳一副任君採摘的表情,嬌羞地瞧著張岐山,因為,就在剛才,蜜穴里粗開始緩緩地律動起來。
「啊啊……啊啊……」甜膩的啤吟聲變得尖利、激昂,陳君茹到達了一次強魂靈擊碎的高潮后,身體變得過於敏感了。
啊啊……啊啊……好美的感覺啊!捅到花心上了……陳君茹在心裡甜美地叫敦的龜頭在拔出一半時,猛地捅了進去,不是撞擊在蜜穴的深處,而是似乎捅在了子宮口上,和丈夫做愛時,也有過這種感覺,只是沒有現在,感覺沒有這麼敏銳。
不會真捅到子宮上了吧……在張岐山一深變為九淺的抽插下,陳君茹還有餘問題,她覺得好奇怪,明明他的東西比丈夫的短,怎麼可能夠得著呢? 其實做為悶騷型的女人來說,往往是肉體背叛了心靈,宛如飽滿的松果那樣頭給了她無盡的快感,子宮在強烈的愉悅下,自然而然地下垂了。
九淺一深的頻率越來越快,最後變為一淺一深,每當狂暴的龜頭如同打樁機來,狠狠地砸在子宮口上,欲要瘋狂的快感便騰地湧起。
而當拔出去的大的龜頭又摩擦著麻酥酥、熱騰騰的蜜穴,一陣尖銳的快感直通腦際,色泡沫不停地破裂,在腦中彙集成一道白色的巨浪,轟然而下,將她理擊打得所剩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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