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張岐山也在此時伸出了手,襲上了她的酥胸,宛如惡魔的手指以一頻率震動著,在C罩杯的美乳上揉捏不停。
「啊啊……啊啊……會長,不要……啊啊……快停下來吧!啊啊……我不行樣下去的話……」僅是手指,嘴巴也含上了櫻紅的乳頭,張岐山時強時弱地吮吸、舔咬,發如喝湯的聲音,與下面的孟子川交相呼應,彈奏出一首連綿不絕、此起靡之曲。
啊啊……我變得淫蕩了,好想放縱,好想不顧一切地和他們做愛,咦!不對個入會儀式,只是和他們上床,沒必要做得這麼色情啊!啊啊……受不要再折磨我了……在心裡,陳君茹才敢狂亂地叫喚,腰肢不停地顫抖著,無數個小小的氣的腦中湧起、破裂,神智愈發地不清明瞭,感覺到如此地被挑逗有些不后便被強烈的快感打散了思維,只是從小受到良好的教育才使她守住了的心,不至於開口發出淫蕩的求歡。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插進來,啊啊……不要……」人妻的秘處自己的丈夫,絕不能允許其他男人的東西插進來,哪怕舌頭也不行,當是把舌尖淺淺地滑進阻戶時,陳君茹驚慌無比地叫喊著,感到似要融化陣悸動,高潮來臨的感覺無比強烈,似乎已經到達了忍耐的極限,就要。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啊……我……我到了……」陳君主地發出淫蕩的叫聲,纖弱的背部反弓著,呈現出一個拱形,就算和丈也不會次次都這樣,只有興奮到極致時才會痴狂地浪叫,告訴丈夫她到,而現在,在如海嘯般襲來的高潮下,她向兩個陌生的男人吐出了對丈說的話。
「啊啊……啊啊……」曼妙的高潮餘韻拂上了她的身體,全身的力氣彷彿都了,陳君茹一邊急促地喘息著,一邊軟軟地倒在床上,大字形分開的手就像不顧儀容的女人,一點也沒意識到男人們正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看。
在明亮的總統套房裡,徐徐恢復神智的陳君茹意識到她此刻羞恥的姿勢,可依然沒有力氣,而且慵懶得很,連一根指頭都不想動。
她從沒有像此刻過,想到隱秘的私處被孟子川用口舌淫弄,只是舌尖插進去,便被刺激高潮,而且還像個蕩婦那樣不知羞恥地說出去,一時間,她自己都不認,對她突然變得淫蕩起來充滿了困惑。
「夫人,這個只是餐前酒,讓你先熱身一下。
」僅是餐前酒,不會吧……像這樣強烈的高潮,記憶中只有那麼幾次,聽張說,陳君茹不由在心中發出怪叫,心想,難道這只是開始,後面的會更…想要說出求饒的話的瞬間,陳君茹感到腳踝一緊,雙腿被劈得更開,被。
「夫人,現在我要摘取你這朵美麗的百合花了。
」啊啊……饒了我吧!求求你,會長,我已經……啊啊……羞死人了……」頰羞得通紅,還瀰漫著未散的春情,陳君茹明眸淺閉,香唇微啟,看起來,真像一朵盛開的鮮花,只等人採摘。
「那算甚麼,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次小高潮而已,夫人,你看這裡!」張岐山的催促下,陳君茹無奈地抬起眼帘,看到他跪在自己的股間。
之前不去看他的胯下,現在不得不看,只見與他五六土多歲的年齡絕不相符上高高翹起著,通體黝黑,與丈夫的相比,雖然短了一些,但很粗,尤,就像松果那樣飽滿,足有鴨蛋那麼粗。
啊啊……不會吧!這麼粗,怎麼能插得進去呢……身上冒出一股涼意,陳君么粗的龜頭要是插進去的話,非得把私處撐裂了。
看到陳君茹吃驚的目光和擔心恐懼的表情,孟子川猜到她在想甚麼,便膝行頭側,說出了令她驚愕的話,「夫人,完全沒有必要擔心,我敢打賭,迷上會長這根天賦異秉的肉棒的,以我為例,我的妻子正直虎狼之年,人可滿足不了她,而會長只是抽送幾下,她便腰腿酥軟,浪叫連天,美了。
夫人,你稍微摸一下我的,就不會那麼緊張了。
」啊啊……不要,不要……」不要甚麼,是抵觸換妻的變態淫行,還是不想那樣迷上張岐山的肉棒,或是不想遵從他的意願,去摸他的肉棒,陳君不知道。
哪怕不情不願,在孟子川執拗的要求下,陳君茹還是伸出手,被導引著握住自己嘴邊的肉棒。
太好了,這根還是普通人的大小,只是有些長……雖然思考這樣的事情有些她平日的貞淑大相徑庭,但陳君茹完全沒有意識到,她彷彿下意識地想棒的形狀似的,白皙的手指握在油黑鋥亮的肉棒上,不住擠壓。
手指感受到仿若橡膠球一般回彈的彈力,不知為甚麼,她本來是不情願的,捨得放手。
馬眼上滲出的前列腺液很快濡濕了手指,孟子川耐不住興奮她開始擼動,陳君茹緩慢地律動著手腕,隨著這淫靡的動作,感到心緒盪,身體里又泛起了性的快感。
今天以前,她怎麼也不會相信自己會為丈夫以外的男人手淫,跟不要提像現糊糊的手指上沾附著男人的前列腺液,可是,她並沒有噁心的感覺,心些興奮,用她那隻沾滿了前列腺液的右手,變得越來越熟練地為孟子川。
在陳君茹滑嫩的小手下,長長的肉棒充分地勃起,變得堅硬如鐵,彈人,我進來了。
」啊啊……不要……再等會兒,我剛剛到,啊啊……不要……」大的龜頭猛地向前一松,陳君茹感到身體彷彿被刺成了兩半,不由恐懼地尖叫,「啊啊……」細的蜜穴入口看起來只能容納一根小手指,陳君茹認為像雞蛋那麼大的龜去,非得把她身上最嬌嫩的地方撞破擠爛不可,灌進耳里的撲哧聲令她,可大量的愛液良好的潤滑作用,再加上彈性極佳的嫩肉,充分濡濕的太辛苦地吞進了整個龜頭。
「夫人的花徑真是狹小啊!讓我進到最深處,一探幽谷秘境吧!」不行,不行,再等一會兒……」陳君茹連忙搖頭拒絕,只是刺進入口,外滿的松果的龜頭便給她極強的壓迫感,如果一路刺將進去,直抵深處,能不能受得了。
「啊啊……啊啊……不要……都說了等會兒啦!啊啊……啊啊……你的太粗……啊啊……不要再插啦……」比丈夫粗壯許多的龜頭慢慢地向深處挺茹感到阻戶彷彿被撐到了極致,似要裂開了,分外辛苦,但是,與此同襲來的還有快感,是從丈夫身上從沒有感受過的,又愉悅,又異樣,頗痛苦之上的快樂的意味。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動了,啊啊……」帶來極大壓迫感的龜深處挺進,陳君茹感到自己彷彿變成了一塊田地,正在被體內的犁鏵開不斷呼出急促的喘息聲。
「把嘴巴張開,就像坐飛機時那樣,控制好自己,不要緊張,放鬆。
」這樣下去,內臟不會噴出來吧……陳君茹忽發奇想,同時感到張開了嘴使張驚恐感減弱了一些,不過,因為張岐山的龜頭實在是太粗了,她又想是緩緩進入,如果用力地抽插起來,我豈不是要被他活活乾死……一時加緊張了,對未知的驚恐越發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