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鎖金秋(全本) - 第23節

我分開她捲曲著的雙腿,一朵純潔的蓮花對著我盛開了。
我捧來泉水把它潤的嫩草整齊地貼在山丘上,我用泉水沖洗著中間那一道粉紅,隨著泉發出無比誘人的芳香,,裡面有兩瓣更小的粉唇,晶瑩剔透,一張一般微微開合著,不斷流溢出透明的粘稠愛液,混合著溫熱的泉水打濕。
我伏在她身上,手輕柔蓋上她那挺翹的溫熱鼓脹的酥乳,吻著她芳唇,攪動頭,滑向她的乳溝,含住硬硬的小櫻桃,用舌頭在乳暈上畫著小圈兒,微顫抖,呼吸也又開始急促,最後嬌喘著變化成了細細的啤吟和呢喃,現,在溫泉的水汽中格外動人。
我貪婪的嘴唇停在了那香馥馥的白饅頭前面,粗重的呼吸吹在那上面。
她抬嬌聲問我:「你要王什麼?」我顫抖著說:「我想親一下它。
」她著非,別,那裡臟。
」會臟呢,那麼聖潔而肥美的饅頭,不論是誰見了都會想親上一口。
我湊滿了那粉紅的縫,,不留一絲空隙,她無助地倒下身去,我用舌頭來著芳香的肉,唇上滿是濕潤溫熱的柔滑。
我偶爾也探進深處,視圖尋源頭,敏大聲嬌喘,意亂神迷的啤吟著,抬起玉臀輕輕迎合著舌尖,紅豆從肉縫的交接處挺立起來,一厘米那麼高,像個小小的剛出土的頭,我以前還沒見過這讓人憐愛的東西,被嚇了一跳。
我用手輕柔撥的身體顫抖得跳起來。
我見她難受得把手指放進嘴裡咬著,我低聲問,我弄痛你了嗎?」她夢中一般喃喃地說:「別碰那裡,那裡好癢啊。
」的是癢而不是疼,我便用唇銜住那一厘米的小小的勃起,用舌尖輕輕地啊啊」地歡快的吟哦起來,不停地抬高臀部來又放下去,沒多久,忽,纖腰一滯,我抬起頭來,看見溪口快速開合幾次,濕漉漉的帶著絲瓣也被帶得翻了出來,彷彿也在喘氣一般在迷人地顫動,白色的牛奶底穴里淙淙流出,跌落在石板的水膜上,裊裊婷婷地沒入水中。
她沒有再說話,良久才恢復過來,喃喃地說:「非,好舒服,舒服得快要死:「我下面硬得難受,你還想要嗎?」她嗯了一聲。
我把兩腿微分開,我身側,我想改變一下,用「鳳翔」這個姿勢,和「龍翻」是如此的道有什麼不同?她伸出纖纖的手指,扶住我的堅硬如鐵的蘑菇,緩緩的饅頭縫中,我們的身體同時輕微一顫動,幾乎同時「噢」地叫出聲知道了這個輕微的改變帶來的好處了:抬起雙腿讓穴口微微向上了一合阻莖插入的角度,原來古人才是真正的高手,於方寸中見天地。
我面全根沒入,而只是日進去了三分之一,我要實踐《素女經》上的」,淺淺地插九次,在狠狠地王到底一次,循環往複。
我調整著呼吸,板,密切的盯著她臉上的變化。
我每次全根沒入,她蜷曲著抬起的兩外分開,像翅膀一樣分開,我突然恍然大悟,原來「鳳翔」是這個意由自在地張開翅膀,緩緩翱翔。
「非……我好喜歡……你真溫柔……啊……好癢……」敏低聲啤吟。
「我……不對你溫柔……對誰溫柔……你是我最愛的人。
」我呼吸有些不均動口齒不清地說。
我借著溫熱滑膩的愛液,挺動著在內里有節律衝刺,「噼噼啪啪」的撞擊聲起。
我不時輕拍她雪白渾圓的臀部。
敏挺動著屁股迎和著,沉悶的啤整個浴塘,在河面上遠遠地傳開去。
太陽在西山上的反光快爬上了坡頂,我知道快要落山了。
「非……裡面好癢……可不可再……重一點……快一點」在插了三四百下之住婉聲要求,我也正有此意。
我把那話兒抽出來,我抓住她的雙腿,得像沒有骨頭一樣,推到胸部擠壓著鼓脹的乳房,乳房歪擠開去。
我》的時候,知道「龍翻」「鳳翔」「龜騰」這三個姿勢不但相近,而,只是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區別。
她上身仰起來問我:「這個叫什麼姿勢,這也是書上看到的?」豪的笑了:「你還不是看了的哩,你還問我,這就是' 龜騰' 那個姿勢。
」惑地說:「這是什麼意思呢?聽著好醜啊,什麼烏龜啊王八的。
」剛開始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以為是「神龜騰飛」的意思。
直到這會兒了,敏仰面躺下蜷曲著雙腿壓迫著胸部滑稽的樣子,真的很像一隻四龜,原來「龜騰」的這個騰字是「翻滾」的意思。
我壓上去,聳身而入,繼續抽插,原來這個姿勢使那口子斜斜地向上,我要腿不讓她隨意亂動的話,雙手就得像做俯卧撐那樣緊緊地撐穩了,下加緊密了,每一下都王到底了,只是動作費力而沉重。
每插一下,下方便發出很大的「啪」聲,敏都會尖叫著甩動濕漉漉的頭髮,插到底手臂休息一下,我便貼住那裡轉動著屁股,,一會兒再拔出來,抽離發出濕潤的「滋滋」聲,就在快離開那溫暖的小窩的時候,再狠狠地再次「啊」地大叫出來。
這讓我想起小時候在外婆家看見的那個碓,大杵真像,下面那個堆窩也挺像,每年過春節舂糍粑的時候,要力氣支架的尾部,狠狠地踩動使碓杵高高揚起,在猛地鬆開腳,碓杵沉重里,打在黏糊糊的糍粑上,再次揚起的時候,糍粑被扯成長長的白色杵上不願離開。
就這樣沉沉地王了又王,敏有點受不了啦,她推著我說:「換個姿勢吧,這,都快被你日爛了,裡面癢得都快炸開了。
」我也有點受不住了,雙著,就像做不標準的俯卧撐那樣,耗費體力,不過這個姿勢可以在高的時候使用,快速的狠狠的急速抽插在短時間內是可以做得到的。
但不想偃旗息鼓,敏的話提醒了我,我從敏身上翻下來,敏抬起頭來,綹長發貼在額頭上,臉上淋漓一片,帶著細密的香,說不清是溫泉汗水。
敏從石頭上下來爬到水裡,雙手支在石頭上,翹起白花花的屁股對著我,她我很驚訝的樣子,咯咯地笑了:「這個姿勢是不是叫' 虎步' ?」這然暗中偷學,還騙我說到閣樓上去睡覺呢。
我打趣地說:「不,這不' ,這叫 '狗趴' ,你看錯了。
」她呸了一聲:「我是母狗,你就是那為你佔到便宜了?」真是個伶牙俐齒的女孩。
浴塘的水不太深,只能沒過小腿肚,她這樣趴著,大腿的一大截都在水裡了,大腿根了,雪白的滾圓屁股和光潤的背部浮在水面上,大半個乳頭也我跪在水中的細沙地上,敏卻將兩腿往外分了分,一朵嬌小的粉紅色那兩股間盛開了。
我忍不住俯下身去,用手指去掏那花瓣,裡面暖暖手指一攪動,蓮花彷彿不勝嬌羞,就一陣顫抖,裡面的水便濕噠噠的回頭顫聲說:「公狗!別玩了,我等不及了!快進來吧!求你了!」後面一把攬住她的腰胯,對準那銷魂的口子,正準備聳身突刺進去。
不猴急,回過頭來伸手抓住了它,急不可待地塞了進去。
原來這個姿勢,我的女人背部的曲線被我一覽無遺,特別是臀部猶如雪白的麵糰柔,令我銷魂不已,我那裡不但得到了全所未有的新鮮的刺激,帶給我之外,我還能看見我的下面進出花牝的樣子,帶動著肉瓣翻卷,我仿寡婦那晚的樣子,不過一真一假,想必滋味也不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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