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鎖金秋(全本) - 第22節

午後的陽光是慵懶的讓人瞌睡的,陽光越來越斜,我不知不覺已經睡著了,一個夢,夢見我和她真的騎著紅色的馬匹,飛奔在那片熟悉的草場里,伊人如雪,山林中的兔子也跑了出來,跟著馬蹄奔跑,還有一些不知跑出來了,小鳥和蝴蝶上下翻飛,就這樣跑著跑著,周遭的山巒也跟飛起來,飛到雲端,回頭看看下面的村莊,小得像一顆花豆子,馬背一個人,我驚惶莫名,連忙低頭一看,馬兒也不見了,就我一人上不地地懸在半空里,直直地往下墜,周圍都是呼呼烈烈的風聲,我大叫這只是南柯一夢,敏聽到了我的叫喊聲,從閣樓的木格子里問我怎麼口大口的喘著氣說不出話來,她趕緊跑下來,跑到我身邊,我說我做她說你夢見什麼了,我沒有說話,悶悶不樂地收拾好東西上樓去了。
我這樣子,她也被嚇住了,默默地跟在我身後上樓來。
我還是好半天躺著不足無措地愣在那裡,她小聲地說:「非,要不我們出去走走也好,天胡思亂想的,一點都不奇怪。
」我扭頭看了看她,,她趕緊說:「要澡吧,現在正好太陽還沒落山,我們可以趕在落山之前回來。
」我想天奔波的那麼累,是該好好泡個溫泉了。
是啊,真應該多出來走走,太陽早已把烏雲驅散,澄空萬里,這幾天被雨浸在散發著熱氣,逐漸王燥,泥土發出芳香的衰草腐爛的味道,心情又。
敏一路歡快得像只小麻雀,不停地轉著圈,碎花裙擺隨風飛舞,轉成圓圈又的陽光打在她的興奮得紅紅的臉蛋上,噢,我的天使,我的佛,你怎美麗! 到了看得見河流的時候,太陽還有一竹竿那麼高,要落到山後面去,還得有。
只是河道里陽光已經看不到,在河道里只能看見太陽照在身後的坡溫泉已經有很多人佔了,剩下的零星幾個敏都不滿意。
我說:「就將就吧?這會兒正是洗澡的好時光,人都是這麼多的。
」起嘴來,對著我的耳朵悄聲說:「你不怕我被他們看見?」了:「這有什麼啊?我看著呢,還不是有女人在裡面洗,還不是被我看 敏尖叫起來:「壞蛋壞蛋,不準看!」跳著腳要撓我的痒痒,我沿著河灘跑身後追著叫著,河邊的石頭大小不一,高低不平,光滑圓潤,跑起來,好幾次我都快摔倒了,我也不想跑了,轉身張開手臂,敏沖得太急,滿懷。
我沉了沉身,摟住她的大腿高高地把她高舉起來,把臉頂在她上,她無助的張牙舞爪的叫喚:「放我下來,放我下來!」看她嚇壞是好笑。
我放她下來,她還驚魂未定地喘著氣,我攬她在懷裡,她仰像火一般鮮艷,她說:「要不我們過河去洗吧,那邊沒人。
」我知道,我也正這麼想著呢,可是河水這麼湍急,怎麼過去呀? 她見我望著河面,猜出了我的心思,拉著我的手往上遊走去,在一塊大礁石,我看那河流似乎比先前那裡還要急,迷惑不解地問她:「從這裡過 她說:「是呀!就從這裡。
」了搖頭說河水太急了,她咯咯地笑了:「你也有不知道的時候吧,我的水急說明水淺,你看這一溜過去,都泛著白色的水花,那是河面有石在石頭上面才有的白色水花的,我們就踩著這些石頭過去吧。
」是這個道理啊,我怎麼沒想到呢,不過我還是有點害怕,她看著我害怕:「我還以為你不怕死呢,就算被河水沖走了,好賴也有這麼個美女也該知足了吧!」,要死一起死,不是有句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我手心汗,我把鞋脫了,把褲腿卷在提在手裡,她把鞋也讓我提著,用手提這樣拉著她下水了。
她說得很對,我很容易就踩到了河水漫過的石頭,最深的地方還淹不過我的是石上長著青苔,滑滑地不容易踩定,我只能小心翼翼地伸出腳去,一點的石頭,用腳掌把上面的青苔磨去,才踩上去。
河水有點冰得刻的獸咬著腳掌腳踝,她凍得「哇哇」直叫喚,我也管不了她了,我現薩過河,自身難保」。
我們走到了河中央,她拖著我不動了,兩條蓮藕似的腿在河裡直打顫,吵著都在河中央了,能回去也能過去了。
我只好把她攬在背上背起來,叫還好,兩個人的重量加起來,就算有青苔也踩得定了,不過行進還是。
好不容易到了對岸,敏興奮地給了我一個吻作為獎賞。
我們找到了一個水很張床那麼大小的浴塘,有塊比我還高的巨大的石頭擋住外面的河水,不見我們了,浴塘中央還有一塊露出水面的平滑的長方形石頭,像極再也沒有比這更佳絕的去處了,連敏都覺得很滿意,她說:「這是上們準備的吧?」。
太陽的光返照在對岸的山上,慢慢地往上移動著腳步。
從上次洗澡到現在也有好幾天了吧,我迫不及待地脫光衣服,敏還磨磨蹭蹭問她:「又不是第一次洗澡了,還那樣害羞啊?」著嘴說:「不是的啦,我要你幫我脫?」時候對敏的任性感到無能為力,我說:「好,我幫你脫吧。
」我開始動服了。
要給她脫衣服,確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我得抵制住這致命的誘惑才能舉著雙手,我撈起她的裙擺,終於把上衣從上面剝落下來。
少女曼妙天成,白玉般的藕腿,大腿根部鼓蓬蓬的,被純白色的內褲緊緊地包隆起小小的山丘。
我伸手去往下拉她內褲的時候,兩條腿不安地絞動,著我,眼睛里似乎要射出光來,把手指伸進嘴裡咬著,,不住地動著擺擺地。
終於看到了熟悉的花房,一小片茸茸的短短的小草覆蓋著鼓淡淡的顏色。
她的雙腿緊緊地夾著,往下看不到太多的內容,但是我美妙的桃源入口就在那裡。
純白色的奶罩裹著挺立的兩個乳房,好像的堅硬的青蘋果,裡面有青澀的泛香的滋味。
我的呼呼變得不均勻起去解後面的鉤扣,而是把乳罩的帶子從她的肩上沿著手臂拉下來,把剝開,乳罩經過她平滑的小腹,刮過她的豐盈的臀部,像脫內褲那樣出來。
她垂著雙手,,咬著嘴唇發出輕微的嚶嚀聲,死死地盯住我的感覺到我褻瀆了什麼神聖的東西,感覺天地間的我是如此的渺小。
乳立著,兩粒紅色的櫻桃驕傲地點綴在上面,嬌嫩誘人,熟悉而又陌生,她急促的心跳。
我把她抱入浴塘中央的石塊上,自己把頭埋在水面下洗了個臉,回頭看見她也不洗澡,用手在拍打著水花。
我說:「太陽快下山了,快點吧,等下我們怎麼過河?」:「過不去就在這裡睡了唄!」說得輕鬆,我還沒吃飯呢,到那時候肯定會餓的。
我背著她清洗著我的:「轉過身來,我幫你洗。
」我只好轉過來走到她身邊,她的手像藤繞上來,把那頭皮剝開,批翻開去,讓那耷拉著的紅玉一般的蘑菇頭起水來仔細的潤洗,就像擦拭一件容易破碎的珍貴的古瓷器。
溫熱泉上敏溫柔的愛撫,使它直直地挺立起來,越來越長大堅硬起來,不安地抖動,發著微微的亮光。
我低著頭看著她捧起水來清洗,清洗完了用手環住包皮,前後套動,動作連已然沒有了往日的懼怕和嬌羞,眼裡滿是歡喜,喃喃地囈語:「這是珍貴的禮物。
」起她的下巴,她仰起頭來接住我低頭恩賜的吻,她柔軟的胳膊早已緊纏,臉上別樣嫵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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