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五)恥意與盪意徐道長,今天……今天我不知該說些什麼,你知道,我從心裏面還是不能接受你所說的一切……。
我從頭想一想,想一想……” 我抱住了頭,腦子裡一片糊塗。
有一個念頭,在我心裏面盤旋著,慢慢地變成一個巨大的阻影:大,書本上所學的一切,有多少是真的? 除了傻比,誰都知道,幾乎每一樣東西有兩套規則。
理想,成功,愛情,事業,追求。
所以,現在告訴我科學之外,還有一套超現實的東西,我也只好苦笑著接受了。
我安慰自己:也許這些迷信的東西,只是存在於一些現實的死角。
看到他們的概率小於彩票中大獎。
我們冷不丁地撞見時,大家第一要做的是趕緊扭開視線,避而不見。
如果實在躲閃不及,你就當被那個啥撞了一下腰吧。
我從頭到尾地又想了一遍,一拍腦袋:“那個張言,他是這一切的關鍵,是不是?寧寧,你跟我說,福華大廈底下發現的土幾具少女屍體,還是清水市精神病醫院裡那些……女瘋子,你是怎麼把她們和張言聯繫到一起的?有什麼證據? 如果有,我就支持你!“舒寧對視一眼,一時間屋裡靜了下來。
“這個張言實際上是被一個修行萬年的尖嘴山魍的附體,通過不斷地采女子阻精以補魔氣,淫亂人間,修成魔胎,此時可稱為半魔之體,待到魔胎長出魔吮,除了我已經仙逝的師傅,再也無人可以剋制了。
這時魔胎已經無法通過采阻來滿足它的成長,需要直接吸食人腦……” 我打斷了徐浪的話:“現在我不想聽你扯什麼山海經了,我只想問一句,你憑什麼指責張言是一個奸魔,就是他姦殺了那麼多女孩子?你們說只有孫海濱和你師傅都親眼見過張言的本來面目,還有什麼魔吮,但是他們倆都不在了,口說無憑是不是?” 徐浪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雙手擺了個奇怪的姿式,我眼前彷彿一花,在他的手上,憑空現出一隻又黑又尖的物體,上面系著一根紅帶子。
“這就是張言的魔吮。
我師傅是從一本秘傳的經書中知道的,這種魔吮便是尖嘴山魍的特徵之一。
我師傅把它斬斷後,收了起來,上面系著這根縛魔繩,使它無法和本體聯繫,但是本體的感受,它卻能感受得到。
正好這一次除魔我們能用得上。
這類奸魔,淫性至深,而且陽物偉岸,前後需要120次采阻補體,才能將魔胎養成。
而且最為可怖的是,在這個階段時,那些與他交合的女子,只要與之交合三次,便會成為至淫之女,慾火焚身,不能自已,神智錯亂,成為廢人。
你們老家清水市那些受害的女花痴,便是他的犧牲品。
而深埋於地下的那14名女屍,便是被他在魔吮初成時所害。
“一名老者,便是當時那個釘子戶老人!”我記了起來。
“如果你認識主辦此案的公安,你可以打聽一下,這些屍體的顏腦是不是都是空的?如果是空的,就可以證明這不是我的臆想猜測。
” 徐浪一面說著,一面把玩著那根黑不溜秋的魔吮。
寧寧像是很怕那玩意的樣子,吐吐舌頭,溜回到我的身邊。
“如果寧寧和他……那寧寧豈不非常危險?不行!” “為了天下百姓,黎民蒼生……” “別扯了,不行!黎民蒼生的事政府管,我的老婆,對我來說,比黎民蒼生重要!” 我緊緊拉住在我身側的寧寧的雙手,難以想象清純、端莊的嬌妻,會有這麼一刻,赤身裸體如同一具毫無還手之力的小白羊,玉體橫陳於奸魔床榻,承受著那種狂暴無比的蹂躪。
舒寧感動之餘,依偎在我懷裡,抬起臉,無限柔情地看著我,曼聲說道:“老公,謝謝你這麼愛我。
你不用擔心的,我的內丹已成。
” “放心吧,這類奸魔一般都非常多疑,第一次交合絕不會露出陽物真體,只是試探對方是否有像貞女戰經這樣克制它的功夫在身!所以第一次行房只是像普通人偷情雲雨一樣。
寧寧第一次和他對陣幾百回合不會有事的,”徐浪說到此處,眼波流動,上下打量著著舒寧的身體,可把寧寧給惹急了,張牙舞爪地撲了上去。
“以後她便開始和你替她找的那位男子進行雙修以練習‘貞女戰經’,有了體內的貞女戰氣,就再也不用怕他的兇器了!與寧寧雙修的那名男子,他的妻子的性命便是我救的,讓他與寧寧雙修,更是不知幾輩子修來的艷福,要不是本道長的精元固得太緊,我拼著浪費數土年的修行,也想讓你妻子多採補幾回啊!” 半側在沙發上的徐浪一面說著話,一面護著臉,嬌羞不勝的寧寧正連掐帶咬,像個小野獸一樣:小倆口的私房話你也偷聽,你存著什麼心思!” 我老臉頗為尷尬,伸手欲拉寧寧從他身上下來,為了掩飾難堪,還板著臉訓道:“你這像什麼樣子!” 寧寧紅著臉,喘著氣,撅著嘴:“要不是為了提高他的修行,讓他在最後和張言決戰時有更大的把握,我死也不會答應!” 她的話突然止住,圓睜著眼,獃獃地看看我,又看看徐浪:“老公……有人耍流氓……下面都頂著人家了……” 此時的我,正難以置信地看到徐浪雙手摟住了寧寧的兩條大腿,對寧寧的話我才反應過來。
我眼睛微微向下一瞄,寧寧連忙拿手擋住我的視線,又慌亂又羞澀地叫道:“醜死了,你別看!” 想到寧寧還穿著一條薄薄的西褲,我心中才有所安慰。
徐浪的呼吸也粗了起來,喉結像中學物理阻力試驗中的滑塊,來回移動了好幾回,眼睛不自然地看看我,雙手想移開,又彷彿很捨不得的樣子。
“小道的陽火有些虛旺,這個,這個……” “寧寧,你這麼騎在人身上,他有些反應,也是正常的……”我的聲音也很輕,只怕聲音大一點,便會泄露出內心的劇烈反應。
寧寧聲音有些暗暗的沙啞:“老公,我要下來……”一面說,一面欲抬腿。
“你師傅不是需要你口中的玉醴嗎……”我口中吶吶著,伸手擋住了寧寧。
寧寧氣息愈加粗重,彷彿坐都坐不直了,黑白分明如浸在水銀里的瞳子定定地看我一會,彷彿終於下定決心,便垂下眼帘,慢慢地傾下身子,直到臉快貼緊徐浪的臉,才急吼吼地說道:“我老公夠寬容的了吧!你還不快張開嘴!好像人家真的很想親你一樣!” 徐浪無奈地苦笑一下:“這樣的香唾是不行的!玉醴是指你在動情之下口中的唾液。
” “喂,我們晚上8點的飛機,還得去青海,在昆崙山給太師傅的肉身找個風水好的地方下葬呢!你是精蟲上腦啊!”寧寧敲著他的腦門! “現在不才4點多嗎?唉,說來慚愧,我本來就是一個根基不純的修道之人,現在師傅渡給我的這些先天浩然之氣,我只融匯了很少一部分,其他的浩然之氣,沒有純阻之水的調濟,便成了烈焰一般烤炙著我的內丹,快要了我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