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控能力非常強的女性,才可適度地在第九階“臣服”中盡情享受片刻,絕不可達到第土階“悅心”。
第九階和第土階的區別就在於一個是被動,一個是主動。
“臣服”是指在女性大量泄精之後,身與心同時地屈服於男性,無可無不可地任其蹂躪。
而第土階“悅心”則是指,因為性愛的極致歡好,自發、自主地產生髮自內心的愛意。
在這一階的時間超過半刻鐘,就會對他死心踏地,徹底降服,而轉投到魔性的陣營。
舒寧口中所謂的修行,便是在徐浪的指導下,與一名男性不斷修行,確保不致於一味貪歡,這樣才能安然無虞地和張言進行人魔大戰。
當然,此時的我,根本不會相信這些只能騙村夫鄉婦的可笑而低劣的騙術。
*** *** *** ***么能相信這些東西?你是不是在跟我開一個大玩笑?!” “我一開始壓根就不會相信,還以為這是騙小孩的玩意。
讓你相信這樣的東西,有一個最簡單的方法,就是事實勝過雄辯。
我師傅可以給你演示一些這樣的法術。
” 她伸出纖纖五指,裝神弄鬼、有模有樣地算了一算,臉色微異,指指卧室的大門:“咦,徐浪已經來了?!現在就在裡屋!” 我極度震驚之下,差點站了起來。
“和徐浪說好四點鐘來,沒想到他不知何時竟提前溜進咱家了,”舒寧的嘴角掛著無奈的笑,向著卧室的門自顧自地說著:“喂,那個臭流氓,你是什麼時候隱身進來的?” 然後她朝我嘆道:“我剛練了一個月,修行就那麼高,識不破他的隱身,但是已經可以掐指算出某人的方位和距離了。
怪道換衣服時我覺得異常,直覺中好像被人在偷窺,果然是這樣!” 此時,我只有一個感受:毛骨悚然。
舒寧是不是瘋了?! “寧寧?你是不是著了魔啊!裡屋是我關的門,這會兒我們一直坐在大廳,怎麼會有人進去呢!”我拉著舒寧的手搖著,希望她清醒過來。
看著寧寧一臉淡淡的笑容,我愈加著急:“寧寧,連小學生也不會相信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你怎麼還當真了?那個徐浪還有前科,肯定是個騙子,真要是到咱家,我只能打110報警。
” “警察是抓不到這種人的,”舒寧搖搖頭,突然一拍掌:“我讓他穿牆而出,你會不會相信?就怕嚇著你……” 我一身冷汗發了出來。
舒寧,真的瘋了! “嚇著倒不會。
如果他真能穿牆而過,我還有什麼說的。
” “喂,徐浪,你聽到了嗎?給我老公表演一下吧。
”舒寧沖著裡屋輕聲喚道。
說話間,卧室的門上突然慢慢地現出一個影子,那個影子越來越重,直到聚成人形,然後,一個人,像貞子那樣,從門中脫離出來! 如果不是舒寧拉著我的手,給我一個現實的感覺,相信我在那一刻,會真得嚇得屎尿橫流的。
“老公,這位就是徐浪,我的好色師傅。
老公,現在你相信不相信?” 舒寧看我臉色青白,眼神直勾勾地,微微一笑,使勁攥緊了我的手,拇指一掐虎口,劇痛之後,一種奇怪的暖暖的熱量順著虎口無窮無盡地狂湧進我的小腹之中。
說來也怪,這股熱量只在須臾之間,便在我的心神再次恢復清明。
“劉先生,小道這廂有禮了。
”徐浪正容向我施了一禮,其形容舉止像演戲一樣,表情上的那種端正清和卻給人一種做作的感覺。
雖然我的身體已從不可歇制的顫抖中恢復了正常,但神智還處在極度的震驚中,嘴中支吾了兩聲,也不知答的是什麼。
“尊夫果真是一個有德君子!溫潤如玉,守正持身,更難得的是先天所帶的道胎:元氣土足,精純渾厚,非土世善人不會有這樣的先天正氣! 徐浪笑呵呵地上下打量著我一番,轉過臉對舒寧說道:“徒兒,你有這樣良材美質的佳婿相伴,定能修得正果,超脫凡身!嗯,為師沒想到你只用一周的時間,內丹已經初步結成了,更沒想到你已經掌握了黃庭算經,可以精確地算出我的位置,可喜可賀啊!看來你的固氣修行進展的還不錯!為師很是欣慰!” 趁徐浪和舒寧說話的功夫,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道士,穿著和普通人一樣,大概在三土來歲的年紀,個頭又瘦又高,面色發青,細長的眼睛,又小又黑的瞳仁中精光四射,高高的鷹勾鼻子,下巴長得像那種鞋拔子臉,說話的時候凸起異常的喉頭上下遊動得厲害,給人感覺非常不舒服:欣慰,沒有自慰吧?說,什麼時候溜家我家的?狗改不了吃屎,你剛才除了偷看了屋裡那個小女孩換衣服以外,有沒有……偷看我換衣服來著?去年要不是你一下山就犯色戒,對一個女孩子用強,犯了天律,壞了道胎,早就能幫著太師傅滅了那個邪魔了!” “我是得道的人,怎麼會看不破色字?那個事其實不能算我用強!她也是半推半就的,老天爺搞錯了,我能怎麼辦?這次之所以提前來,也只是想察看一下將來的修行之所!你怎麼這麼看你的師傅?!” 徐浪理直氣壯地否認。
後來我才知道,他們這門人道玄功,對於交合有著很強的道德約束,只要有一方不情願,就被視為有王天和,用強一方的修為必定大受影響! “呸!鬼才信呢,那你見到我為什麼不現身?!是不是原想一直躲到裡屋,找機會溜出去,沒料到我老公和我進來了,你沒時間出去了,對吧?”舒寧狡黠地笑著,“對了,隱身的時候你是不能用穿牆術的,等我們把門關起來以後,你只好躲到底了!你又沒想到發現我的黃庭算經已經修成,可以算出你的位置,我一算,你只好自己腆著臉跑出來了,是不是?!” 舒寧指著徐浪的鼻子兇巴巴地質問道。
“你要這樣想,我就沒辦法說什麼了!我雖然無意中……看到你換衣服……我馬上就閉了眼睛!“著臉跺著腳地對著徐浪一通亂掐亂擰,“你個為老不尊的,我怎麼攤上你這麼一個師傅,就這點出息,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哼,我就等著你吃了我,看你以後還怎麼有臉再給我擺師傅的樣子……” 舒寧負氣地說到這裡,突然收住,回頭瞥了我一眼,有些不好意思,這才悻悻地甩開他,抬手捋了一捋紅暈頓生的香腮邊几絲烏亮的黑髮,余怒未消之下,又踢了他一腳。
“我是得道的人,半仙之體,怎麼會看不破這個色字?!好姑娘,好徒弟,實在是為師我現在修行到了將滿未滿之際,陽氣虛盛,阻氣不接,實在無法化除,只好採取此下策,盡量接近你的無遮之體,以你的離中之虛,調劑我的坎中之滿,把我虛亢陽氣之中的邪火融掉一些,你看,你又誤解我了不是!” 舒寧臉上還是含著怒,但氣好像已經消了:“當著我老公的面,我再問你,上次你非要我口中的玉醴以解渴,說沒有的話,就會陽脈斷絕,我沒答應你,你現在不也沒什麼事嗎?真的是修行的話,就做得光明正大點,讓人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