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嚮往……”寧寧捂住了臉,從指縫看著我。
“你……給他操完后,一定要給我操!”狂亂之中的我突然興奮起來。
“好……啊!”舒寧咬著唇,被我強力捅進后,輕叫了一聲,“你媳婦就是那麼賤……非要當他的玩物……而且會被他始亂終棄……。
” “甚至會給他下種,你這個賤貨!”我把舒寧的一條大腿彎了起來,陽具像條毒龍一樣,頂得寧寧叫得愈加歡暢。
“我不僅要晚上給他,”舒寧用嬌嫩如花一樣的肉體不顧一切地迎合著我,“白天我也要給他!” 舒寧在斷斷續續地叫床聲中講出她的想法:我的生意現在已經正軌了,她希望我能假裝成文案,到他的公司里去王活,她想成為他的業務助理,這樣,我就可以親眼看到她如何被他性騷擾。
我越來越糊塗,不知這是她的性愛情景劇,還是她真實的計劃。
“下班以後,你可以在辦公室多呆一會,萬一你妻子被他在辦公室里纏住,你好去救我,如果我被他弄了,你可以去捉姦……” 臉色潮紅的舒寧又嬌又嗲地說著,騎上我的身上不停地前後上下挺動著,雙手摟著我的肩,兩陀又軟又滑、香艷非常的乳肉,摩擦著我的胸膛。
“我怎麼救你?假裝有事,打電話給你?” “如果我的雙手都被他架住了,我可沒法子接啊!你……你還是到門口敲門!” “嗯,如果他不理……我就推門進去!” “啊……他的大雞巴已經鑽進我的腿中間了,那麼燙,我甚至都不想反抗了,所以你一定要抓緊時間啊!一定要拚命敲門!” 性幻想中的舒寧,小肉洞一陣陣抽緊,美得我幾乎要繳槍,但她的聲音中卻有一種異樣的絕望之下的不甘與掙扎! “你到底想不想給他?” “人家的心裡才不想呢……世上只有慶慶和海濱才配得上我……但張言的手段肯定很厲害……。
他是一隻真正的大色狼!他的大雞巴肯定會……會死不要臉地……要玷污小寧寧,小寧寧只能把大腿夾緊,不給他……得手!” 我糊塗起來,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頭。
但我不知道原因在哪裡。
“如果他的龜頭已經進了你的小屄,我還敲嗎?”一種自虐的心情驅使下,我也投入進去,“你的小屄里已經流出淫汁浪液了,裡面肯定也很空虛,不給他玩一把嗎?” 此話一出口,我一直壓抑著的心情竟很變態地放鬆下來,兩隻胳膊摟住寧寧雪白的嬌胴,仰起身子坐了起來,寧寧往後一仰,兩人面對面的纏綿中,各種浪話的效果彷彿有了加倍的刺激。
“啊……這麼流氓!這麼說自己的老婆!” 臉色羞紅不堪的舒寧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抖,肉洞里竟放出一股水,淋得我的雞巴一陣激顫。
“給他玩了一次……。
就會有下一次的!保不齊下次人家還會主動的!他上次已經摸我的大腿了,下一次可能就會要我,你說我給不給他?!”舒寧不顧死活地又動作起來。
“跟著感覺走,你自己決定吧!”我的心怦怦跳個不停。
舒寧的語氣中有了一種自暴自棄的味道:“那樣,那樣……反正早晚要被他吃了……就下周,讓你可愛的小妻子被他糟蹋個夠吧!” 我被她的話激得非常亢奮,但同時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她為何竟會把性幻想當成一件真實的事件,還是她真的打算這樣做起來。
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嗎? 在舒寧堪稱完美的玉體上一通瘋狂的發泄之後,我第一次沒有在做愛后摟著她雙雙入睡,而是跑到廁所,對著鏡中那張蒼白的人臉盯了很久:吐舌頭,摳鼻子,拉耳朵,做各種各樣的鬼臉,來嘲笑無力左右生活方向的自己。
父親馬上就要提前退下來,看透世情的他決定永不復出,作為他唯一的兒子,我只能在祝福父親終於可以全身而退、安享晚年之餘,勇敢地走出一直遮蔽著我的大傘,在急風狂雨的人生路上開始彳亍獨行。
第二天舒寧穿戴整齊,儼然一幅端莊秀麗、清純可愛的賢妻模樣。
看著她一點意淫空間都不給人留的保守打扮,我卻突然之間非常的興奮。
在她出門上班之前,摟著她親個不停。
舒寧也被我突如其來的熱情所感染,拉著我的手引到自己的大腿根部,隔著一條薄薄的西褲,動情地揉搓了一會。
“今天黃俊可能還要約我出去玩?你捨得我去嗎?” “當然不捨得。
” “和你說實話吧,其實我對他,對我師哥,一點感覺都沒有,與他們來往,只是測試一下你的忍受底限,讓你做好我出牆的思想準備。
” 舒寧深深地凝視著我的眼睛,目光中有一種欲訴又止的熱忱。
我期待著。
但她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垂下長長的眼睫,轉臉便走出門去。
我給公司打了幾個電話,得知現在的幾個項目都進展正常,便跟我的副總劉倩說,我可能要出國一個月,業務上讓她多操點心,她美滋滋地同意了。
剛剛吃了早點,就有人來敲門了。
我打開門一看,是一個陌生的女孩子。
“您是劉總……劉叔叔嗎?” “你是?”我看著這個我相差不了幾歲的極漂亮的女孩,有些發懵。
“我是施放的女兒……昨天和您通過電話的。
” 我飛快地打量了一下她。
只有一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非常合體地襯出一雙修長的大腿,上身一件略顯寒傖的無袖白衫,胸口鼓鼓的兩團讓人心慌的突起,扎一條青春活潑的馬尾巴,除了腕上一條藍色的仿水晶腕鏈,全身沒有一件多餘的飾品,但寒傖之中,那副姣好的面容和絕美的身材仍放出青春無敵的逼人英姿。
這個小朋友比舒寧個頭要略高一些,身形雖不如寧寧豐滿,該凸的地方卻凸的格外誘人。
這個草根出身的小美女,星座一定屬於太陽那樣的恆星,沒有一點星環的裝飾,質樸之表卻難掩起其奪目耀眼的光焰,絕不能直視得太久。
偷窺一眼都是莫大的幸福! 我把她引進屋。
“施雪凝,你媽媽怎麼樣了?” 施雪凝沒有馬上回答,進了屋后,慢慢地環顧了一下屋子的陳設。
“我還是叫你劉總吧。
叫你叔叔,不太合適,我爸非要讓我叫你叔叔。
你二土六、七歲吧?” “26了。
”看著面前非常鎮定的女孩子,我倒有些不期然地拘謹起來。
美就是力量的源泉啊。
這是昨天那個在電話里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嗎? “你還不知道我多大吧?”她很自然地轉過臉,很一本正經在告訴我,“我是89年7月4日生的。
每次美國人民舉國歡慶的時候,我也跟著湊熱鬧。
” “你母親……”我試圖回到正題上。
“已經約好了,下午的手術。
” 然後她把一個很破舊的老式公文包擱到茶几上:“一會我就用它裝,沒人會想象這裡面有一筆巨款的。
” “那個……那個什麼……施雪凝,咱們要不要有個什麼形式……”我很尷尬,這個女孩的路數和她爸一樣地難以預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