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姦記(1-17) - 第17節

她當然臉色好了!哼! 感覺鼻子被她捏住,我閉著氣還是不睜眼。
她為什麼能如此坦然?而我卻像做了錯事一樣不敢面對她! 她見我死不理她,便忍著笑,又把窗帘拉開。
嘩,一襲猛烈的陽光讓心中所有的沉鬱驚慌四散。
我一下子坐了起來,撲過去摟住了寧寧。
她笑靨如花,見我細細地看著自己,一縷難以覺察的紅暈,在她的清麗典雅的粉面上蕩漾開來。
舒寧上身穿一件鵝黃色的體恤衫,下身是一條藍色的七分褲,顯得非常精神。
更讓我心中燃起慾火的還是她酥胸上兩堆迷人的墳起,曲線彷彿格外地撩人,翹挺的小屁股與兩條豐腴修長的大腿,曲線格外地柔滑完美。
光看已足令人魂銷,若再加以聯想,想象她昨夜奉獻了不知多少愛液給他,心中更是苦辣難辨。
“王嗎這麼看人?”舒寧低聲說道。
“你幾點回的家?”“你走以後我們就回去了啊!……到家時有1點多。
” “不對,我走的時候才10點,你怎麼1點多才………你們又!”我難以置信,一下子懵了。
舒寧臉上現出捉弄人的表情,她的清純與淫浪會時不時迸發出一種令人痴迷的混合。
先是嘟著小嘴,聳著肩,假裝老實地點了點頭,裝成一個犯了錯的小女孩,然後一下子把我推到在床上,格格地笑著躲到屋角,使勁點了點頭:“是的! “我瘋了一樣地去捉她。
屋子雖然不大,但舒寧卻像一隻滑不溜秋的小魚兒,從屋角及時地鑽了出來,一下子跳到我的床上,嘴裡還伴著”喲“的一聲怪叫。
我返過身終於將她撲住,抱住她矯健有力的光滑小腿。
當我的雙手毫不猶豫地伸進她的上衣之時,舒寧連忙緊緊護著要害,同時笑著求饒:“好哥哥……我錯了!你別亂來,你媽媽還在外邊呢!”“告訴我,你昨兒……好嗎?”我語氣中的遲疑和含糊的用詞,只是出於一種本能的自我保護。
含羞帶怯的舒寧像一個美艷的新娘,被人問及洞房一夜的消魂體驗,她面向我,莊重地、緩緩地點了點頭:“……好……”那雙長長的睫毛閃了閃,一雙黑亮亮的眸子無限溫柔地注視著我。
這個“好”字一點也不讓人覺得有骯髒的感覺,我渾身熱血沸騰。
面前這麼一個精靈可人、冰雪聰慧的心愛女友,竟然會這樣一再地委身於他:“他當時不已經出夠了氣了嗎?!又要了你幾次?你就不怕我休了你……”我壓低聲音,氣極敗壞,向她兇巴巴地威脅道。
“好啊……”舒寧格外平靜的聲音中有一種恍惚,轉臉看著刺眼的陽光,“你要是不願和我結婚,多好!” “你愛我嗎?”我的心一下子涼透了,生澀無比的聲音讓舒寧回過頭來,再次反覆打量我。
“愛嗎?”我拉著舒寧的手,一時虛弱得不能再多說一個字。
“愛你,”舒寧的臉色有些蒼白,不敢看我,“也愛他。
” 我覺得好滑稽,一時間差點笑出聲來:“你的生活中能夠有容納兩個男人的空間嗎?” 舒寧也笑了:“當然不可能。
非掐起來不可。
” “那怎麼辦呢?” 舒寧慘然地笑著:“我已經破了身子,你還這樣愛我,我當然會一輩子對你好的,但你能不能給我點時間?我也知道,如果和他走,可能只有死路一條,和你,會是光明大道。
你知道嗎?我爸提市人大秘書長的事馬上就要批了。
市裡肯定要給孫副省長一個面子。
媽都說了,如果我不和你結婚,就是逼她死。
你……一條生路嗎?“ (土)處子與淫妻 了了了的話:關於捉姦,大家不要著急。
這是情節設定的基本點。
通過捉姦的方式來捉到壞人,只能告訴大家這麼多了,呵呵。
直到數年之後的今夜,與在醫院急救室外的施放通完電話之後,我才恍然:所謂的生路,有時複雜詭譎到非當事人不會明白其中選擇的艱難,有時卻就是一道簡單的生與死的選擇題。
施放用一種近乎絕望的語氣哀求我,能否借8萬塊錢給他,他老婆的衰弱心臟已經在貧窮的煎熬中耗盡了力量,眼見著將徹底停止工作。
我沒有回答,聽筒那邊也是一片沉默,而後便傳來帶著哭音的少女的聲音:,我是施放的女兒施雪凝。
您幫幫我們吧,我爸爸雖然是剛和您認識的,但我們絕不會騙您。
請您相信我們,這筆錢我們一定會還的。
我們家……實在借不到這麼多錢!” 八紮百元大鈔,和施放那張世故的臉在我腦中交替出現。
我開始仔細回憶,施放在我家接到那通電話之前,在下午和晚上一直都與我在一起,好像沒有偷偷地發過簡訊。
“叔叔,我……我很漂亮……你能不能,能不能,……幫幫我們!” 施雪凝這句話與稍後施放一聲令人震顫的絕望悲號自聽筒先後傳來,讓我渾身寒毛直起。
“施雪凝,你讓你父親明天過來取吧。
”我溫和地說完,便掛上電話。
我不是悲天憫人的聖人,8萬塊錢對百萬家財的我也不是小數目。
不過,財富不能讓我像神一樣站在社會的塔頂,面對少女矜持與尊嚴的放棄保持無動於衷,面對那份被人世不幸所湮滅的父愛保持無所謂。
*** *** *** ***半夜12點,舒寧還是沒回來。
我也壓根睡不著覺,肚子餓得不行,煮了一碗速食麵,下了兩個雞蛋。
剛剛吃完,聽到外屋有動靜,我沖了出來。
舒寧一手拎著一大包快餐,另一隻手還提著一袋子水果,瘟頭瘟腦地衝進家門,還“哇”地叫了一聲。
“你哇什麼?”我看著她。
“你怎麼比我師哥還憔悴的樣子?” 她放下東西,裝作很無辜、很好奇的樣子,上下打量我。
我一把摟住了她:你得痛快招了!先進屋檢查一下!” 舒寧再也沒有反抗,與我乖乖地進了屋,剛在床上坐好,看我開始脫衣服,一下子軟在床上:饒了小寧兒吧!小寧兒已經快散了架了!” 我動手去脫她的衣服,她一面嬌柔地順從著,一面還沒心沒肺地指著外屋桌上她拎回來的東西:我們倆吃剩的夜宵,可好吃了,你嫌不嫌?要不也吃一點吧。
” 我呸了一聲,解開她褲帶上的扣子,指著舒寧雪白內褲底部淺淺的一塊濕處:是不是也是他吃剩下,沒擦王凈的!” “老公……這不是他吃剩下的,這是我下體分泌的……啊!不是,不是我分泌的愛液!是我自然分泌的!” “沒騙我?” “真的沒有……親親,吃掉你家這顆紅杏的,”舒寧咬著我的耳朵告訴我,“一定會是張言那頭色狼!” “我不喜歡他,只和他交流不過5分鐘,就覺得那人特虛偽!不就是一個搞房地產的老闆嗎?還不知掙了多少黑心錢,裝得卻跟個紳士似的。
” 我極為厭惡,翻身騎上她的肉體。
“我也是!我知道我只不過是他幾百個戰利品之後的又一個,又鮮又嫩的良家少婦……可不知怎地,一想到這一點,又厭惡又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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