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不知道要等多久,妳問他,快...」那流氓拿起她放旁邊茶几的手機,塞到她手裡。
「嗯...」她猶豫著,但還是顫抖點開撥出畫面。
我無法再逃避,默默敲了敲門框,他們同時看過來。
「嗚...育桀...」她羞慌掩住臉,無顏讓我面對她現在這樣子。
「廢物回來了,怎麼這麼慢?」塗海龍不悅地說。
「檳榔跟啤酒有買嗎?」我不發一語,跨入「我」的屋裡,將那一袋沉重的東西放在茶几上。
「找的錢呢?不要想A走喔!」我忿恨從口袋抓出一團紙鈔很銅板,重重壓在桌上。
「好,我的允允北鼻還有事要你跑腿。
」那流氓獰笑,抓開詩允掩著臉的玉手,柔聲在她耳邊說:「快點啊,跟廢物男說妳要買什麼?」「我...說...?」她噙著淚羞愧問。
「當然啊,是妳忍不住也,我是還好,早上已經上過娜娜了。
」「嗯...我...」她不知道怎麼開口,那個流氓,竟又低下頭舔吃她下體。
「嗯啊...育桀...」她身體又開始抽搐,在我眼前,一手還忘情伸去按住塗海龍的腦袋,潔白腳趾興奮到緊緊握住。
我整個胸口被憤怒填滿,但想到她一整天受的折磨,心卻痛苦的硬不起來。
「告訴他啊...快...」塗海龍又催促,手指「啾吱啾吱」在阻道里摳挖出淫水。
「嗯唔...育桀...幫我...買...保險套...」她嬌喘不止地央求,完全忘了我是她丈夫,而不是替他們跑腿的皮條客。
「不是幫妳買,是幫我買,重說一遍。
」塗海龍糾正。
「嗯...是...育桀...嗯...幫...海龍...買保險...套...好嗎...嗯唔...」我壓抑著快把自己逼死的悲憤跟妒火,衝進我平日自己一人睡的書房,從抽屜翻出一隻保險套,那是上次在捷運詩允用她給塗海龍染指土次的代價買下的僅存一個,原本有一大包,但我們後來傖惶狼狽被警察銬走,其它都下落不明,只剩這個當時我捏在手裡,就這麼帶回家。
走出書房,我把保險套丟在他們旁邊,塗海龍撿起來,在我面前搖了搖,說:「一個不夠,去給我買一盒回來,拿剛剛找的錢去,多的要還我。
」「你不要太過分...」我咬牙切齒,拳頭都忍不住握緊。
那流氓看我的手一眼,嘴角露出冷笑:「怎樣?想打我嗎?可以試看看。
」我整個人都在發抖,但要我真的對他出手,卻怎麼也提不起勇氣,拳頭終於又慢慢鬆開。
塗海龍蔑笑一聲,斥喝道:「還不快滾去買!」忍著苦悶到快滴下的淚水,我默默抓起桌上的紙鈔跟銅板,轉身開門要出去。
「等一下...」他又叫住我:「我不要便利商店那種一般的套子,你到大馬路上那家情趣用品店,跟老闆說我要的,他知道我都用有倒鉤顆粒的那一種。
」我停了一下,沒回答他是否知道,就用力拉開落地窗出門。
走出公寓,夜風襲來,我臉上一陣涼意,伸手摸才知道都是淚水,它應該一直沒停過,只是我的臉已經麻痺,因為一切的知覺,都被心痛淹沒。
我並不想被那個佔據我妻子的可惡的流氓完全擺佈,他說的那種有倒鉤顆粒的,聽起來就是很變態的東西,所以決定還是到最近的便利商店買一般保險套,然後趕回家。
二上二下公寓四樓階梯,又跑了百來公尺,我兩條大腿已經酸痛,心臟像難以負荷,感到缺氧和緩不過氣。
但打開落地窗,才是令我難過到無法呼吸的開始。
塗海龍那傢伙,一腿跪在沙發,一腳踩地板,手還拿著啤酒。
而我的詩允,跪爬在塗流氓前面,纖弱的上身緊貼沙發麵,屁股中間夾著他的粗黑男根,潔白胴體正在辛苦前後擺動,讓肉棒在她窄緊的穴口進出。
「嗯...嗯...啊...嗯...」只能靠自己毫無尊嚴送屁股得到滿足,她卻還是很賣力,被折磨一整天的嬌軀不知是興奮還是力竭,一直在發抖抽搐,剛洗乾淨的胴體又一片香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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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我呆立不知多久,他們好像也沒發現我就在門口。
詩允握緊小拳頭,用僅剩的力氣前後擺動,直到從激烈喘嬌喘,變成委屈的嗚咽。
「求求你...嗯...嗯...撞...用力...撞允允...北鼻...嗯...啊...海龍...老公...你也用力...求求你...」她哭泣著,潔白屁股一次又一次不死心撞向絲毫不動的男人結實下腹,但那可惡的流氓,彷彿完全沒聽見似的,讓她獨自一人努力,還將喝完的啤酒罐隨手往我家角落扔,又拿起一罐新的拉開。
「允允北鼻...沒力氣了...求求你...用力撞我...像以前一樣...嗚...不要...現在這樣...」塗海龍挺著賁張的胸肌,仰頭灌一大口啤酒,一副支配者的樣子:「那個廢物還沒買回來,沒我指定的套子,我不想動。
」詩允不甘心地啜泣,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動,伏在沙發上喘息,後面仍插著堅硬肉棒的發情胴體,偶爾劇烈抽搐幾下。
「海龍...老公...允允北鼻...都聽你的...求求你...像早上對娜娜小姐那樣...對我...」「娜娜那麼聽話,妳又不聽話,我為什麼要讓妳爽?」「嗚...不...我很聽話...比娜娜還聽話...求求您...嗚...」她卑微下賤的哭求那流氓,我真想轉身逃離這個家。
正當我內心掙扎時,那流氓看到了我。
「王!回來也不出聲,欠扁嗎!東西呢?」我只好硬著頭皮進去,把那盒不是他指定的保險套拿給他。
他看了一眼,立刻將東西砸到我臉上。
「這是什麼?我是要這種的嗎?你是故意、還是連腦袋也陽痿了?」我站在那裡被他羞辱,詩允卻仍像別人的小母狗一樣,一直顧著嬌喘和顫抖。
「拿去退掉,買我要的那種來,除非你想看她更賤的樣子!」塗海龍冷笑說。
我憤怒到連根手指都不想動。
那流氓見狀,立刻命令我妻子:「跟廢物男說,叫他去買海龍老公我要的保險套。
」她轉頭看我,眼神都已迷亂,只剩一點點羞欠:「育桀...」「不準叫他名字,叫廢物男!」塗海龍糾正她。
「唔...」她兩根纖細胳臂撐起上身,痛苦地搖頭。
「還說妳聽話?我等一下就去找娜娜,妳自己自慰吧!」「不...唔...別找她...」她慌張地哀求。
「再給妳一次機會,說廢物男,去買海龍老公要的保險套!」「唔...」我憤怒又心痛看著妻子在掙扎,我以前是她唯一的摯愛,她的大半邊天,但現在,她為了取悅那個流氓,得到他陽物的恩寵,已經快把底線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