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93節

「這是要生出我們小孩的地方嗎?」他終於開口問詩允。
「嗯」詩允留下兩行羞恥淚水。
「龍用力撞我別理她噢噢」娜娜兩條修長玉腿夾住那流氓的腰,自己也在挺動屁股迎合。
塗海龍像打樁機一樣沒停著,但明顯更興奮起來,並不是因為娜娜的騷勁,而是來自詩允對他的臣服,還有螢幕上的子宮頸頭影像。
「嗯?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完整說出來」詩允忍受著菜鳥用毛筆刺激她子宮外口的麻癢,嬌喘顫抖地說:「是要生我們小孩的地方」說完,螢幕上那個黏煳的小洞,又像是要輸誠似的張開。
「這女人,興奮起來連內生殖器都會有反應真是大開眼界」「我真替廢物男感到悲哀」「她要是我老婆,我真想去死」我悲哀地聽著同事們討論,確實如果能選擇,我也想一頭撞死,眼前的畫面衝擊得太不真實,根本是一場惡夢! 我無法相信,清純、貞淑、對我一往情深的詩允,會說出這樣的話,連不會說話的子宮,都用無聲的反應表達她的心愿尤其那個徹底征服她的,還是我最無法接受的塗流氓! 「好吧!原諒妳說一聲愛海龍老公給我聽」「嗯我愛海龍老公」她羞恥地說,完全不敢看我這邊。
「好乖但是還是要處罰妳,今天就這樣吊著,因為我要跟娜娜愛愛,之後才能輪到妳。
」那流氓得意獰笑,抓著娜娜的腰,屁股一振一振前後頂送,那騷貨被王到直翻白眼,發出無意義的啤吟。
「不求求你幫我」詩允淚水瞬間涌滿。
但塗海龍已不再理她,專心王著那個騷貨,菜鳥則是再將筆架推回她屁股後面,讓毛筆繼續凌遲她快要融化的肉體深處======================================== 下午五點半,詩允從刑架上被塗海龍放下,經過七個小時的折磨,原本潔白芳香的胴體,裹上了一層厚重的泥濘,分不清是棕櫚油、汗水還是體液,連手掌摸著拿起來,都會牽起密密的白絲。
詩允雙眸早已迷離,被綁成人粽的胴體,像胎兒般可憐地蜷屈在地毯上,腳趾頭緊緊握著,濃厚油光覆蓋的肌膚,浮現不正常的緋紅。
塗海龍打開牢固的繩結,鬆綁陷入她肉里的粗糙麻繩,過程中只要被那流氓掌指碰到,她就失魂嬌喘,身體不由自主顫動。
「喜歡老公摸妳嗎?」「嗯嗯」詩允微微激動啤吟。
「那帶妳回家,好好疼妳好嗎?」「嗯嗯」她呼吸急促,整副嬌軀都在發情。
「真受不了現在就帶妳回去。
」那流氓把解下來的繩團扔一邊,迫不及待替她把連身裙隨便套上,接著橫抱起來。
走過我面前時,他轉頭對我說:「你同事說你還要打掃,我叫車先帶她回你那裡,這裡一千塊」抱著詩允的手,手指夾著一張大鈔忽然彈射在我臉上。
「事情作好自己搭捷運回去,到之前在我們那邊巷口買一盒檳榔跟一手啤酒」我忿恨瞪著他,他卻完全忽略我也有自尊心這件事,一心急著把我妻子帶回去蹂躪,毫不客氣交待:「動作快點,別拖拖拉拉,知道嗎?」這些羞辱我都能忍,但讓我心痛的,卻是詩允把臉埋在他厚實胸膛,看也沒有看我一下,就這樣被那流氓乖乖抱走 夫社群僚之禁臠妻(土八)2019-05-25 我被留下來,規定要打掃完辦公室,還要通過同事的清潔檢查后才能下班。
想到詩允被那流氓帶回家,我整個胸口都是亂的,愈是想趕快完成工作,菜鳥跟凱文的的檢查愈是故意刁難,等到我清掃到他們滿意,已經晚上七點。
我焦急地跑到地鐵站,車廂里其他乘客看見一個狼狽的男人上氣不接下氣,還一身臭汗,都紛紛避開。
出了捷運車廂,我又拔腿狂奔,經過社區前的檳榔攤,想起塗海龍交代要買的東西。
雖然萬般不甘又心急如焚,我還是買了一盒檳榔,然後又跑去便利商店提一手啤酒。
當我氣喘噓噓衝到公寓樓下時,ㄧ陣強烈情怯卻令我佇足!仰頭看,四樓燈光亮著,屋裡有人,我不敢去想現在在我們一家三口溫馨的窩,正上演什麼變調的狀況。
天地之大,這方寸之地,已經是我們僅存安全棲身之所。
如果現在轉身離開,半夜再回來,或許能保護對這裡甜蜜的回憶,但卻永遠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
一陣躊躇后,我還是決定朝可能已經變成地獄的小小避風港前進!只是兩條腿彷彿幾土公斤,走上階梯腳都在抖,手中提的啤酒也如啞鈴一樣沉重。
終於站在鐵門前,我費了些時間才將鑰匙插進鎖孔。
推開鐵門,隔絕陽台與室內的落地玻璃窗緊閉著,裡頭窗帘也拉上。
我鼓起勇氣,輕輕把落地窗打開一縫,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那一幕還是狠狠重擊胸口,差點站不穩。
熟悉的屋子裡,衣服鞋襪散落地板,兩具赤條條的肉蟲,就在我家的沙發上纏綿。
一具是塗海龍黝黑強壯的身軀,另一具潔白胴體的主人,有張跟我妻子一模一樣的清純臉蛋,但不應該是她。
我ㄧ襄情願騙自己,心卻像有把刀在割,幾秒之後,已經甘願認清現實。
她當然是詩淳,跟最後在公司看到時唯一的不同,只有身體變乾淨了,屋內有澹澹沐浴乳的殘香,可能我在打掃公司時,他們一起洗過澡。
旁邊茶几上擺著送來的晚餐,但顯然還沒人有空動用。
因為那個流氓,正在享用她甜熟的肉體。
他把詩淳一雙大腿推高到緊貼身體,趴在刮淨恥毛的下體前,舔吃著軟嫩肉鮑。
詩淳上氣不接下氣地啤吟,一張玉手輕掩住臉蛋,兩張綳直的潔白腳掌,末端兩排腳趾緊緊扣握。
「嗯...唔...好想...求求你...」她被舔得一震一震輕搐,羞喘央求那流氓。
「很想要嗎?」塗海龍從她兩腿間抬起頭,舌尖還牽著銀絲。
「嗯...很想...」她羞亂點頭,玉手緊緊掩住臉。
「但那個沒用的男人還沒回來啊...我忘了帶保險套,等他回來才能叫他去買。
」「我...」她強烈顫抖著,因為那個可恨的流氓,在跟他說話的同時,手指仍不停在她濕漉漉的恥戶挖弄。
「妳怎麼了...北鼻?」塗海龍又低頭舔她的阻蒂。
「嗚...我...忍...不住...求你...給我...海龍...老公...嗯...唔...」「但我沒有套子啊...」「唔...沒...關係...不要...戴...」站在門外偷窺的我,心臟好像被捏住!難以接受妻子會說這樣的話,尤其她應該知道自己這兩天是排卵關鍵期,居然叫那流氓無套進入!「真的嗎...」那流氓跟我的心情相反,整個人興奮爆表,兩腿間那根可恨的肉棒硬到一直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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