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清純恥燙的臉蛋更加蒸紅,閉上眼不住急喘。
「睜開眼!快叫人!」那狗警揪扯住清湯掛麵短髮。
「嗯嗯唔唔」她迫不得已看著完全不熟的公婆,羞亂含糊啤吟。
「說清楚!」狗警拉開她口中的紅花。
「嗯爸嗯嗯媽」她巴不得找地方鑽,卻又只能看著對方叫人的羞楚模樣,讓他們都笑了。
「唷!好像有反應!」丘指昂指著老頭下體,兩腿間居然隱約隆起。
「把他褲子脫掉看看是怎麼回事。
」他跟現場主管說。
「不別這樣」老婦著急想阻止。
「欸!夫人別怕,我們不會對您先生怎麼樣的。
」韓老闆狀似和藹安撫,卻強硬將人拉開讓男員工好辦事。
輪椅老人的褲子脫掉后,果真那條粗物硬挺挺舉著,龜頭如蛇首、棒身青筋盤繞,這樣的東西長在油盡燈枯的軀體上,更顯特別突兀與猙獰。
詩允看見那畫面,羞得閉上眼,卻抑制不了紊亂呼吸,掛在乳頭的紅花鈴鐺隨著胴體顫抖噹噹作響,鑽進我耳里就像世上最殘酷的嘲笑! 「王脆衣服也脫掉吧。
」狗警建議。
「別這樣」婦人根本沒有說話餘地,眼睜睜看著丈夫被人扒光。
相對於老伴的惶亂,那老頭卻挺著大屌,不安於只能癱在輪椅,除了奮力朝朝思暮想的嬌羞媳婦伸長手,還試圖想要站起來。
詩允雖不敢看,但光聽老人激昂有力的求歡嘶吼,就已止不住羞亂悸動。
「你們別這樣」老婦苦苦哀求,卻完全沒人理會。
「對了!你們兒子在這裡,快來見他最後一面吧!」郝明亮這冷血無良的狗警,將老婦的目光轉向奄奄一息的含滷蛋。
他們進來至今都只注意到詩允,沒發現另一邊被綁在鐵格上可怕的人王,其實那蠢豬現在的樣子,就算父母看到也未必能認得出。
「兒子?」果然老婦望著那駭人的生物,眼神充滿迷惘。
「對啊,是滷蛋,認不出來嗎?」韓老闆柔聲在她身後說。
「不他怎麼是不是」老婦搖頭否認。
「看清楚!」郝明亮把含滷蛋的頭抓高:「他只是減肥過頭而已」那混蛋冷血的笑話,惹來一陣捧肚大笑,只有老婦早已對命運屈服的眼珠,從茫然逐漸轉為驚駭、然後涌下兩行悲痛熱淚。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她渠樓的身子劇烈顫抖,話都說不連貫:「他滷蛋不滷蛋怎麼回事.」「就像您看到的,他快往生了。
」韓老闆告訴她,就像在說稀鬆平常的事。
「不我兒子嗚」她想走過去,卻被人按住肩膀。
「夫人別難過,您的公子雖然今天會往生,但今天也會留下您的孫子,延續您們的香火哦。
」「孫孫子」老婦茫然呢喃,一雙淚目仍只在被折磨到不成人形還吊著大睪丸的親生骨肉。
「對,孫子。
」韓老闆耐心解釋:「等一下要取出您公子的睪丸,拿去抽出精液,也同時替妳媳婦取卵,再送去作人工授精,這樣您們家就有后了。
」「不這樣滷蛋會死」老婦聽說那些冷血禽獸要割掉兒子的重要器官,搖頭激動拒絕。
「欸」丘子昂殘酷說:「他這樣子,放著不管也活不了幾天,我們這樣是幫你們傳終接代也,你不要嗎?不要就算了!就讓滷蛋絕後吧!」「不可」「不?不要是嗎?好啊!那就算了!放著讓你兒子自然死亡好了,你不要孫子對吧?以後什麼都沒有啰!」「我不我要」老婦被狗警逼得六神無主一團混亂。
「好了!好了!」韓老闆又扮好人:「警官大人講話本來就比較凶,但也是為您跟您公子著想,您公子的身體已經病成這樣,真的剩沒幾天了,不如讓他留下後代,尤其您媳婦是個美人,如果您公子沒跟她生個漂亮嬰兒就這樣走了,想必也會死不瞑目吧?」「嗯嗯」老婦人被那老畜牲一番軟硬兼施哄騙,耳根子也軟了,或許也是看含滷蛋的樣子真的活不久,終於點頭。
「為了怕您擔心,我們還是問一下您公子本人的意思吧。
」韓老闆假戲作足,拉著老婦走到那可悲豬人旁邊。
「由您問他,想不想跟阿允生小孩?」「我問」老婦畏縮看著韓老闆。
「當然啊,是您的公子,有什麼好怕的?」「嗯」老婦伸手,顫抖摸著兒子骷髏般的臉,還沒開口,就留下悲傷慈愛的淚水。
雖然是這麼殘忍的一幕,但我一點都無法同情。
以她兒子的德行,居然強佔別人妻子,她那中風丈夫也是,明明半身不遂,還在兒子的婚禮上公然強姦詩允! 這種報應對他們一家來說根本太輕! 尤其他兒子低能醜陋的精子,還想跟詩允漂亮的卵子合而為一,在這世上產下劣等的基因,想到這點,我更恨不得別讓他太快走,最好再折磨個一年半載! 「滷蛋我是媽」老婦輕喚。
含滷蛋睜眼張嘴,對於老媽媽的聲音沒有反應。
「滷蛋你想跟阿允」聽到關鍵字,那豬人才「哦」劇動一下,彷彿哽在喉嚨的半口氣忽然吐出來。
「滷蛋」老婦見兒子迴光返照的反應,老淚更如雨下。
「快點,我們還要看妳媳婦取卵。
」郝明亮不耐煩催促,他連人家母子死別都沒有ㄧ點寬容。
「是對不起」老婦鞠躬道歉,但回頭要再說,卻像腦袋被掏空擠不出字。
「算了!算了!妳旁邊看就好!」狗警粗暴將人拉到後面。
現場主管對早已在旁邊磨刀等待的取精師說:「嚴師傅,可以開始了。
」取精師的助手將兩隻大水桶放在拖地的雄卵旁,另一名則把磨好的鋒利薄刃交給他。
那無牌密醫蹲下去,刀口朝卵皮中線ㄧ划,兩顆熟透的巨睪立刻露出來,那器官就如放大百倍的雞佛,呈現內臟特有的紫亮光□,上頭還爬滿粗細不一的跳動血管。
空氣中瀰漫類似豬生的腥味,我感到早上的食物在胃裡翻騰,但那些禽獸卻面不改色,甚至還很興奮。
「滷蛋」老婦目睹兒子被活剖,終於哭喊出來,想沖向前,卻被韓老闆殘忍捉住。
取精師換了小手術刀,俐落剝除黏在睪丸上的血管,最後將連結的主脈割斷,鮮血像河般流滿地,兩名助手面無表情用水衝掉,然後將剝王凈的巨睪捧起來放進水桶,兩隻大水桶剛好各裝一顆。
鐵格上的豬人失去雄壯的器官后,真的只剩一層皮,但還沒斷氣,他們就任他在上面抽搐等死。
「滷蛋滷蛋」老婦想去看兒子最後一面,卻都被攔阻。
「現在換妳媳婦了!」「不讓我看我的滷蛋」老婦哭哭啼啼哀求。
「操你媽!欠揍嗎!」丘子昂忽然爆粗口。
「哭什麼哭!敢再出聲試看看!」那傢伙是刑警,平日對窮兇惡極的犯人都種口氣,老婦被嚇到眼淚縮回去,硬將哽咽往肚裡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