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392節

第四天,她出現戒斷症現象,含著餵食管的小嘴嗯嗯唔唔哼喘,下體恥鮑裂縫永遠掛著一條透明黏稠的愛液,員工想替她擦掉,但手才沾到蜜臀,那副燥熱胴體就反應激烈,滴滴答答的漏尿也止不住抖射。
他們索性不替她清了,任由發情的分泌物吊滿恥胯,隨著身體主人的喘息不住晃動。
我只盼能替她分攤一絲一毫,卻連她處於什麼樣的意識空間和靈肉狀態都毫無概念。
對五天,清醒時身體難以控制抽搐,還必須用鎮定劑才能讓她入睡,為了制止她掙扎,那些畜牲居然把她所有能扭動的關節都用刑具固定,連腳趾也被細繩一根根綁牢。
清純赤裸的少婦,就像胎兒蜷曲在籠子里,明明體內慾火激亂狂燒,卻被淫索嚴密束縛,連最低限度的呼吸喘伏都很艱難,整副胴體被分泌濃厚荷爾蒙的汗漿裹覆,如同抹上一層重油光耀奪目。
我好想此刻能飛奔到那個無良養豬場,求他們用我的命換取她一分鐘、不!就算半分鐘的緩氣都好。
第六天,她看起來不像前兩天那麼難受,但那樣子絕非情況好轉,而像荷爾蒙已經滲進每顆細胞,使她陷入恍惚迷離的狀態,下體湧出的淫水像條尾巴,終日拖在被尿泡濕的軟墊上。
我的心情就這麼跟她的靈肉一起熬到取卵日,第七天,清晨五點看護挖我起床,盥洗進食后,我被推上熟悉的廂型車,四輪在熟悉的路上賓士,不到七點就已抵達養豬場。
吳董、法官、兩名狗警,還有韓老闆全都到齊,為了見證替少婦取卵的刺激過程而來。
我們走到詩允所在之處時,她仍在籠里沒睡醒,現場主管說為了讓她有足夠睡眠造卵,每晚都給她注射鎮定劑。
看那被不人道畜化調教至這種地步,卻還保有清純如昔的紅燙臉蛋,我好盼她維持這樣不要睜開眼,讓我跟著一起長眠就好。
但幾分鐘后,她還是悠悠轉醒,帶著眼罩跟耳塞根本不知道周圍有什麼人,很自然在軟墊上灑下晨起的第一泡尿,接著兩片蜜臀收縮,圈住糞管的肛圈似在出力,小嘴也發出「嗯嗯了」的秀氣喘息,誰都猜得出她正在大解,果然接在屁股的透明管子里一段段黑色物體流過。
旁邊員工等她排泄完,將食物裝進餵食器,她開始慢慢吞咽人家替她調配的飼料。
吃過早餐后,員工仔細替她刷牙,這時要運送她到取卵場的推車也已到達。
男員工鑽進籠子要替她鬆綁,但手才沾到肌膚,整副雪胴就像被毒蛇咬到般劇烈顫抖。
「怎麼回事?」丘子昂關心問。
「我們昨天才替她抽血化驗,荷爾蒙的濃度高到嚇人。
」現場主管說。
「喔,這代表什麼?」狗警聽不懂,其實我也不懂。
「代表她現在對男人極度敏感,就算只被摸一下,都會讓卵巢痙攣。
」「有沒有那麼誇張?」現場主管對那狗警的疑問笑而不回。
員工將層層束縛鬆開,把人拖出籠外,她根本沒辦法自處,一對瘦美大腿緊夾發抖,全靠男員工強捉胳臂勉強站著。
但被男人碰觸的身體就像有團火在燒,呼吸急亂如啤吟,兩顆墜著乳滴的奶頭嫣紅腫翹,呈現高度發情狀態。
「走!」那白目的男員工朝她圓潤屁股蛋拍落,燒燙迷離的少婦反而雙膝一屈,尿水控制不了沿腿壁流下。
「靠!真的很敏感!比上次來的樣子更嚴重了!」狗警興奮說。
他們把人架上推車,包含我在內的一群訪客就跟隨推車前往取卵區。
在此之前,我從沒概念取卵的地方長什麼樣子,因為想反正就在養豬場裡頭,不會特別在意。
但當現場主管宣布到達時,入目的浩大場面令我腦袋當機。
足有兩個籃球場大的空間,左右各一排母豬,每頭均是四肢張平、連同嘴管讓鐵線綁在下面格架,就像要烤全豬的狀態。
它們一律頭向外,豐滿后臀兩兩相對,還圍上大紅花,形成壯觀的豬尻大道,這些受到不人道對待的牲畜,阻部都被擠入漏斗狀的擴張器,將整顆子宮頭擠出來,胎洞看得一往清二楚。
「這些母豬也是要取卵的嗎?」那群在我身邊的禽獸好奇又興奮。
現場主管搖搖頭:「這些是要直接打豬精進去受孕,母豬不用做體外受精,成本太高了,只有小母畜才是抽卵。
」他說的同時,男員工也已將詩允放上格狀鐵架,用鐵線轉緊她手腕,讓兩根玉臂張成一字型,兩條腿則彎張至最大角度,用麻繩將大腿與小腿屈縛再拉牢固定。
硬翹的奶頭也像被處罰亂髮情一般,用幼鐵線轉死,無處宣洩的母奶,化成許多白珠從腫脹的深紅乳暈密集滲出。
沒多久,含滷蛋也被推進來。
那傢伙比上禮拜看更慘,根本就像被皮包住的骷顏頭,但下體的睪丸卻較上次更壯碩。
他們把人臉朝下、用鐵線綁死在長寬三尺的格架上,完全不管他手腿已長時間不通血而壞死,看來他在這裡受到的待遇,跟詩允至少被「悉心呵護」有著天壤之別。
鐵格的四角各有一根高兩尺的柱輪,可以把載在上面的豬人推著走,而他全身上下唯一有價值的造精器官,就沉甸甸拖在地板磨行。
「父母來了嗎?」吳董冷血問。
「到了!」現場主管說:「正在帶他們過來。
」「好,準備一下,讓老人家見證他們傳終接代的感人時刻。
」男員工也拿出紅花喜帶,一朵系在含滷蛋的腦袋,一朵綁在拖地的巨卵上方。
等待抽卵的少婦也難逃這種羞辱裝飾,肛門跟阻道各被插入小朵紅花固定,奶頭鐵線掛上紅花鈴鐺,然後小嘴還咬著一朵,用鬆緊帶套在後腦。
她跟含滷蛋兩人,就跟那兩排要進行人工受精的母豚一樣毫無區分。
才弄好,兩名男員工就扶著一名老婦人和推著一老頭進來。
這對老夫婦不用說,就是當日被強帶到婚禮的含滷蛋父母。
「妳公婆來了!」郝明亮把她腦袋轉向。
含滷蛋的爸爸見到詩允,前一秒還癱在輪椅等死的樣子,下一刻就整個活過來、瞪大眼珠咿咿喔喔亂叫,還不斷用還能動的那手拍自己臉,就像在測試是否作夢。
「是真的啦,你媳婦啊!滷蛋的新娘子,記得嗎?」丘子昂笑著提醒他。
「哦哦」老頭開心到淚眼模糊。
相對於丈夫如青少年見到女友般興奮,老婦卻完全無法接受,搖著頭喃喃自語,似在說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的媳婦,她是滷蛋的妻子只是一生被人欺負慣的畏怯個性,讓她也只敢默默憤恨委屈,不敢抬頭對那些禽獸說半句抗議,像這樣自言自語的呢喃,恐怕已超乎她平常的勇氣。
「喂!叫人啊!啞巴嗎?妳公公婆婆內!」丘子昂再度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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