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386節

「舔他的奶頭,會不會?」「嗯」她像任人使喚的小寵物,馬上從唇間伸出舌瓣,輕輕勾舔長毛的乳粒。
「哈阿允」孱弱到呼吸都困難的傢伙,激動喘叫朝思暮想的佳人小名,那身蓋著骨格和內髒的薄皮在顫抖,兩顆巨大的睪丸卻更加膨脹,上面強壯的血管劇烈跳動,形成怪異又強烈的反差! 「嘖嘖,看起來很有效呢,公母都發情了。
」取精師左手按摩含滷蛋鼓大的睪丸,右手也沒忘記照顧女方,騰出食指撥弄肉縫頂端勃起的阻蒂。
「嗯嗯喔」兩條屈張的玉腿,隨著被玩弄敏感硬核,就像青蛙般一抽一抽抖動。
「專心舔!」助手壓住她側腦,不讓她因為快感而分心。
「嗯嗯」「喔阿允癢啊喔喔」手腳被綁在鐵格,肉體相依的蠢男跟美女,就像一對公母畜,毫無尊嚴地讓養殖者撫摸生殖器製造交配性慾。
「我們的取精師傅很利害吧,公的母的他都有辦法搞定。
」現場主管驕傲說。
兩個人嗯嗯啊啊啤吟喘息愈來愈激烈,根本不顧被人圍觀,取精師叫助手移來紅外線加熱燈,對準含滷蛋的硬睪還有詩允的下腹照射,由助手接手撥弄女方阻蒂,他則專註揉壓公卵。
「哈好奇怪」詩允愈來愈興奮,身體在加溫催熟下,泛出點點晶瑩汗光,助理的手指從充血的阻蒂不斷勾起濃稠水絲,兩條潔白玉腿像通電般用力抽動。
「不準說話!專心舔!」現場主管再度粗暴壓住她腦袋,小嘴馬上換回悶喘和口水聲。
「阿允哈哈」但馬上換含滷蛋在啤吟,他下面兩顆異性巨卵,被熾熱光線烘烤得紅通通,浮凸的大小血管膨脹,還能看得見血液在流動,真如有無數健壯蝌蚪在裡面游竄。
「幫他們量肛溫。
」取精師說。
助手將抹了凡士林的肛溫計,插進詩允跟含滷蛋屁眼。
「你們兩個,現在是不是很想交配?」取精師傅問鐵格上兩頭不堪公母。
「哈想想跟阿允愛愛哈」那剩不到半條命的白痴,辛苦喘氣回答。
「妳呢?」取精師傅問舔著丈夫乳粒,兩條玉腿如蛙般抽搐的清純少婦。
她被刺激阻蒂好幾度瀕近高潮,但有經驗的助理總是會在那之前放慢速度,讓她又跌回不上不下的半山腰。
「回答啊?是不是想要交配?」「嗯」她恥紅臉羞應,小腦袋想鑽進丈夫腋下的害臊又嬌喘不止模樣,把禽獸們都逗笑了。
「看幾度吧。
」只有取精師跟他的兩名助手一直很專業,完全不苟言笑。
「四土度九。
」「這邊是四土度八。
」助手拔出肛溫計,分別報出屈辱的數字。
「嗯,這個溫度很好。
」取精師沒說好在那裡,我也不想聽到進一步的解釋,那一定更不堪入耳! 他從含滷蛋的巨睪找到細小阻莖,手指熟練剝出龜頭,將中空的金屬管插入馬眼,毫無緩衝植入到底。
長逾土公分的管子,只剩一點露在被撐開的尿縫口,裡頭的殘水一涌而出。
看起來土分痛的過程,含滷蛋卻沒任何反應,讓人懷疑他是否還有神經。
接著兩名助手開始在巨睪貼上連結電線的鐵片。
在做這些事的同時,他們仍然輪番撥弄女方阻蒂,誰的手空著就誰上,連半秒空隙都沒漏掉,鐵格上的恥亂少婦扭挺嬌喘,兩條被綁屈張的玉腿一直抽動。
兩顆雄睪共黏了土張鐵片,宛如光頭貼滿狗皮藥膏。
接著取精師轉動電閥,被紅外線曬到熟紅的肉球,在一波波電流襲擊下,開始有規律跳動。
「喔喔」被插馬眼都沒感覺的含滷蛋,這時才發出不知是爽還是痛的哀叫。
取精師傅將電閥轉強一格,可悲的彘人在鐵格上抽搐,馬眼口的金屬管承受內部強大壓力,好似隨時會噴出來。
而助手撥弄女方阻蒂的指頭同樣愈來愈快,詩允也在鐵格上張著嘴咿咿喔喔喘叫,雙腿仰開腳趾緊握的樣子,要不是臉蛋依舊清純凄楚,根本就是一頭淪墮淫慾的母畜。
「居然享受成這樣,未免太過分了吧?雖然是母畜,好歹也當過人家妻子和媽媽啊,看起來完全都忘光光了呢。
」如果給我一個願望,我當下最想就是縫住郝明亮的狗嘴! 「準備了喔,多準備一個袋子,這次恐怕很多!」取精師傅提醒,那兩粒巨睪不斷蠕動,彷彿有千軍萬馬要噴泄而出! 取精師提醒后,便將電閥開至最大,含滷蛋手腿痙攣,身下沉重的鐵格嘎嘎震響,那樣子彷彿隨時都會往生。
「呃呃」終於他風中殘燭般的皮囊用力往上挺了一下,一股濃黃的稠精從尿管冒出來,空氣中儘是腥臭味。
「王!怎麼這麼臭?」「前段是囤積比較久的精液,所以顏色跟味道較重,我們要的是中後段的新鮮精液。
」取精師解釋后,再度將退回一格的電閥轉到最大,手腿綁在鐵格的含滷蛋,身體又被高高彈起,第二股精漿大量湧出,果然顏色變淡,也沒有之前那麼稠滯。
助手戴著手套,將那些不要的濃厚體液捧到旁邊的桶子丟掉。
「這些都是不要的,接下來就是我們要保留的精華。
」他們將一根粗電棒插入含滷蛋抽搐的屁眼。
「喂!妳的工作又要開始了,好好刺激妳老公的奶頭!」取精師對一直被玩弄阻蒂而嬌喘扭動的少婦說。
詩允毫無思考能力地照作,濕潤的小舌片努力舔吻含滷蛋的奶頭,鐵格上的彘人發出快換不過氣的激動嘶喘。
就在他被正妹妻子挑逗到心臟快負荷不住時,取精師又慘忍將電閥轉到最大,連同深入肛門的電棒一起通電,那頭可悲的笨豬就像被送到屠宰塲一般,連空氣都聞到皮肉燒焦味。
但就在凄厲的哀嚎中,大量白濁的新鮮精液跟著噴出來,助手忙用手捧起來直接放進冷藏袋,就這樣足足裝了三大袋,原本兩顆脹鼓鼓像石頭堅硬的巨睪,最後居然消氣成一沱松垮的布袋。
而含滷蛋在被榨王生命的精華后,早已像死人癱在鐵格,連有沒有呼吸都看不出來,旁邊的員工忙著幫他罩上氧氣罩,在枯瘦可見血管的手臂插上點滴針頭。
「嘖!它還活著嗎?」郝明亮提出大家的疑問。
「放心,沒那麼快。
」現場主管回答:「還要抽一次精才會讓他往生。
」雖然我也痛恨含滷蛋,但聽他們談論一個人的死活,就像在處理一頭牲畜一樣隨便,還是不由得心底發涼。
「對了,廢物男的精蟲還好吧?」郝明亮突然轉頭問現場主管。
「您放心,保存在專用冷凍櫃,不會有問題。
」聽他們的對話,我還以為自己耳朵有問題,我的造精功能,甚至象徵男人的器官,早就被這幫禽獸連同監獄的惡囚一起奪走了,怎麼還會有精子這種東西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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