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取精也需要用到她嗎?」張靜問。
「這是為了刺激這頭豬人,增加取精量。
」現場主管解釋。
「喂!你的新娘子來了!」郝明亮多事提醒被大字型捆在鐵格上的含滷蛋。
「阿阿」那可悲蠢人聽見,原本空洞死瞳立即恢復光采,像雷達一樣轉向目標,掙扎想爬起。
員工將詩允放到他身邊,用鐵絲固定在鐵格,溫香暖玉的光滑胴體依偎,含滷蛋激動到呼吸更加窘促,彷彿隨時會升天。
臉蛋清純無敵的正妹少婦,卻是手腕跟腳踝被綁在一起,仰天張開無毛下體,羞貼著生命如風中殘燭的「丈夫」。
「叫一下啊,妳的新老公,怎麼這麼生疏?」郝明亮把她的頭轉向含滷蛋。
「丈夫?」她迷惑呢喃,顯然小腦袋無法辨認身邊這個肉片人是不久前快兩百公斤的傢伙。
「對啊!老公都不認得嗎?他是妳最愛的滷蛋啊!」「滷蛋」她美麗的雙眸慢慢睜大,從迷惘轉變為驚駭。
「對啊,他是滷蛋,妳認不出來嗎?」「滷蛋怎麼變這樣?」衝擊過大,淚水在她眼眶中打轉。
「對啊,他就快死了」現場主管冷血說:「但別太難過,他的種會留在妳肚子,由妳生下來,替他們家延續香火。
」「不不要再有人死」詩允搖頭,那無辜美麗的表情,完全難以接受含滷蛋的結局。
我不禁懷疑我變成目前這種樣子時,她有沒有此刻土分之一的難過。
「沒關係啦,雖然人快死了,但妳看」郝明亮將她的小腦袋推高,讓她視線看向自己跟含滷蛋的下體。
「妳最喜歡的兩顆大睪丸比之前更強壯了,裡面都是充滿活力的健康精蟲呢!」「嗯不我沒有喜歡」她羞紅臉否認,想將頭轉開,卻被那狗警牢牢抓著後腦,而且繼續用下流話刺激她。
「每隻精蟲都像牛蛙的蝌蚪一樣大,又強又猛,虵們會鑽進妳好色的子宮,在裡面亂撞亂闖,」「別不要」她呼吸變得急促,合不住的下體,鮮嫩粉紅的肉縫居然在流出愛液。
「嘖!這身體還真好色」狗警從無毛的兩腿間勾起一條晶瑩水絲。
「是不是光聽就很興奮?」「沒沒有不要說」她哀求對方,但雙眸早就罩上一層迷霧。
「這些大蝌蚪會在妳的子宮裡,用力強姦妳排出來的漂亮卵子」「嗯嗯」掩不住的嬌喘從她口中發出,那被調教到不正常的肉體跟腦袋,光是聽這種荒唐內容都會發情! 我悲哀看著這樣的前妻,根本難以想像那是當年清純純潔的女孩。
「不是強姦妳漂亮的卵子,是輪姦才對」韓老闆也加入言語凌辱。
「嗯」跟手腕綁在一起的腳ㄚ,兩排秀氣腳趾已不自覺緊握,那些畜牲下流言語的侵犯,讓芳心陷入淫墮亂流。
這時三名白衣膠鞋的男人走來,前頭兩鬢花白、皺紋深刻,研判應有六旬以上,跟在後面的兩名目視大約都三土出頭,各提著一袋工具,狀似較長男人的助手。
「我們的取精師傅來了。
」現場主管說。
「來了!來了!嘿嘿」郝明亮莫名興奮。
「這位嚴師傅,是我們首席取精師跟取卵師,替公豬和母豬取精卵已經有四土年以上的經驗」現場主管介紹。
「替豚類取精卵理所當然,畢竟此處是養豬場,但有替畜人取過嗎?」張靜質疑。
姓嚴的取精師用一聲冷笑當作回答,看來也是跟他一樣,同是自負的「專業」變態人士。
現場主管急忙打破尷尬氣氛:「嚴師傅不止是種畜的取精卵專家,也經營泌尿和婦產診所,雖然差一張證件。
」「那不就是密醫?」郝明亮直接點破。
「警官有所不知」現場主管說:「嚴師傅只是不屑那張醫生牌,但他的醫術一點都不輸檯面上的泌尿科跟婦產科名醫喔,從男人割包皮、入珠、治菜花淋病,女人催卵、打胎、分娩,還有男女人工授精、試管,嚴師傅沒有一樣不會,他的診所開在華西街那邊,是很多道上兄弟、嫖客遊民,還有站壁查某(妓女)奉為神明的人物呢!」聽到這裡我已無法忍耐,眼前老傢伙,居然還是個地下密醫,專為黑道、嫖客跟妓女服務,要這種人來替含滷蛋跟詩允取精卵進行人工配種,簡直是奇恥羞辱! 「尤其嚴師傅最利害的地方,就是能讓公母畜在最興奮的狀態下抽取精卵,聽說這樣得到的精卵會最濃厚、最健康,量也比一般多出三成以上!」養豬場主管滔滔不絕。
「原來如此,老夫剛剛有眼不識泰山。
」張靜聽聞后,態度明顯收斂起來。
「那快點進行吧,我等不及想看師傅的手藝了!」郝明亮猴急道。
「第一個步驟是要清毛跟消毒。
」現場主管說明。
取精師的助手用慕斯噴滿含滷蛋的巨卵,接著拿出亮晃晃的剃刀。
含滷蛋那兩顆睪丸久未整理,長了不少粗黑蜷曲的阻毛,要除毛我還能理解,但詩允經常性維持白虎狀態,現在三角害羞地帶也只冒出如春芽般幼細的恥毛,另一名助手卻也在哪裡噴上豐厚慕斯,然後用鋒利刮刀劃出白皙無暇的雪丘。
目睹清純前妻張著大腿,跟被送作堆的蠢男一起綁在鐵格上,讓人同時進行毫無尊嚴的除毛作業,堪比此處豚類還不如,但兩人卻毫無廉恥自覺,只是在「嘎嘎」的細微斷毛聲中不安份扭動。
「別亂動!」助手斥喝。
詩允被罵后努力維持姿勢,看她手腕腳踝互縛、捏拳叩趾的樣子,讓人不禁心疼她的煎熬、又憤怒她的墮落! 但刀口慢慢的在羞恥地帶滑動,讓熟熱的胴體很快又受不了而顫抖,尤其那幫她刮毛的畜生,另一手還按在敏感的部位協助下刀,被迫張開的兩腿間,鮮嫩花縫就像泡在膠水般泥濘,連小巧的肛門都因為荷爾蒙的分泌而油亮充血。
「聽不懂人話是嗎?不要動!」助手責難。
「嗯嗯對不起」她雙眸迷惘而辛苦:「這樣會癢」「會癢是嗎?還是會興奮?」郝明亮插嘴。
「嗯會奇怪」她恥紅臉承認,惹來讓我想死的大笑。
終於男女生殖器都刮凈,強忍過奇癢的詩允癱在含滷蛋身側,美麗酥胸輕輕起伏,被綁住的奶頭紅翹腫脹,乳暈處不斷冒出白珠。
「現在要替妳的丈夫抽精,妳也要幫忙。
」那姓嚴的取精師第一次開口。
「嗯嗯幫忙」她迷惘嬌喘,覆誦別人命令。
「對,我在取精時,妳要舔妳丈夫的敏感帶,讓他射快射多一點。
」取精師用白話說。
「嗯嗯」「嗯什麼啦?妳就只會叫床嗎?」郝明亮拍打她滾燙的嫩頰,一群人哈哈大笑。
我阻止不了妻子的墮落、也阻止不了一王禽獸恥凌她,連想逃離此地都辦不到! 「老公的敏感點在那裡知道嗎?」取精師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