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說吧。
」醫生拍拍她顫抖的肩膀。
「嗯」她低下頭,淚珠一直掉。
「林先生,你從高處墜地,送到醫院已經沒有呼吸心跳,幸運的是經搶救后保住了性命」那醫生到此突然放緩聲調:「不過遺憾的是脊椎跟頭部受到重度傷害,造成頸部以下癱瘓跟語言功能喪失另外雙腿也嚴重粉碎性骨折,已經進行截肢手術了。
」我彷彿在聽別人的事,隔了好久詩允叫我,才猛然清醒,激動地「呃呃」亂叫。
「北鼻沒關係我在我會永遠在你身邊不管你變怎樣」她緊緊抓住我的手,但我卻完全感覺不到。
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不讓我王脆死掉,還比現在這種樣子有尊嚴! 我的心在嘶吼,向蒼天抗議! 「北鼻」她哭泣說:「都是我害的我不好但是我們可以回家了不用再留在監獄我會照顧你」「沒錯,你的保外就醫已經核准了。
」郝明亮從旁邊走出來,原來他一直都在。
我眼珠子跟著他,心中說不出的憤怒,他還露出可恨的奸笑。
醫生替我作了檢查,結束后說:「能醒過來真的是奇迹,現在除了腦壓還高一點,其他沒什麼大礙,生命跡象算是安全了。
」「謝謝醫生謝謝」詩允站起來道謝,激動之餘淚水又一直掉。
「讓病人多休息,有任何情況隨時告訴負責的護理士。
」那醫生交待后離開,護士也跟隨在後,只是她要走之前瞟了詩允一眼,前一刻還跟醫生道謝的妻子忽然臉紅,玉手捉緊衣角心虛低頭。
郝明亮等門關上,就走回她身後,從背後環住腰,臉還無恥地貼著她脖子。
「別這樣育桀醒了」她弱聲央求,卻被抱得更牢。
「有什麼關係?他現在又不能抗議」「不說好他醒了就不可以」她因爭扭而微微嬌喘,說一半忽然發覺自己的語病。
「嘿嘿,不可以怎樣?不能讓他知道這一個月來,我們在他病床邊」「不!不要說了」她打斷狗警的話,急得淚水打轉。
郝明亮不安份的咸豬手往下伸,欲撩起她衣服。
「別這樣」「讓他看看,他昏迷那麼久,一定很想念妳這副淫蕩的身體」「不行我現在裡面」「裡面怎樣?很好看啊看!又在出奶了對吧?衣服濕了」郝明亮在我面前猥褻我的妻子,她身上單薄的無肩連身短裙,胸前已經暈濕兩點,乳頭的形狀清晰可見。
「只要被男人抱著,就會發情跟脹奶,這是什麼體質呢,嘖嘖嘖!」郝明亮得寸進尺抓住她下體,隔著薄布揉弄。
「嗯嗯不要別在這裡」裙擺因為上縮,兩條雪白瘦美的大腿在發抖。
「讓他看吧」那狗警抓住她連身裙下擺,就要整件往上掀。
「不不可以求您」她緊夾藕臂,作最後軟弱的哀求。
「少廢話!手舉高!」郝明亮變臉低喝! 已被男人調教成畜的妻子不敢違逆,放棄了希望,滴著恥淚將手舉高,讓那狗警把連身裙整件拉到頭上脫掉。
我終於知道她那麼害怕我看的原因,原來薄衫下的纖細胴體被交錯甲縛,唯獨一對鼓脹母奶的乳鴿綳滿在繩格外,充血的奶頭綁著細繩,奶珠不停從周圍的小乳腺冒出。
還有她下身也穿著象徵被宣示所有權的貞操帶,旁邊鎖了兩顆鎖頭。
顯然我昏迷過去的這段時間,她一點都沒有脫離這幫禽獸的魔爪! 「嘿嘿,每天都有人輪流來陪她守護你,用她的阻道跟可愛的屁眼幫你集氣,你才能醒來呢。
」「不要說」她只是羞泣重覆這句話。
「哼!」郝明亮貼著她頸側冷笑:「妳的北鼻老公給老子惹了大麻煩,難道以為他殘廢就會結束嗎?嘿嘿,一切才要開始而已。
」他放開人,詩允蹲下去撿起衣服想遮羞,卻被他搶走殘忍扯爛! 「妳不需要這種東西!這身繩子最適合妳的身份!」看著妻子被這樣欺負,我憤怒填膺,卻只發出「喔呃」的激動聲音。
那狗警轉而對我獰笑:「現在開始,安安靜靜看著你的正妹妻子,一天一天變成更下賤的母畜吧!」丟下這句話后,他開門走了。
詩允默默將被扯爛的連身裙穿上,原已很短的裙擺裂到腰際,一邊肩帶也被撕開,根本衣不蔽體,但卻是唯一可以穿上身的東西。
她偷抹去被欺侮的淚水,跪在床邊枕著我胸口,一雙美眸甜甜暖暖:「北鼻我們終於又能在一起了,就算現在這樣,我也覺得好幸福」我心中一陣激蕩複雜,現在這樣,真的會幸福嗎? 如果不管以後的人生,這一刻真的是幸福,但只要想到郝明亮的話,還有我永遠會這樣,能選擇的話,我還是寧可不要醒過來。
離院前的一周還算平靜,詩允一直陪在我身邊,細心替我餵食、擦身體跟處理大小便。
只是看似平靜的表面下卻有貓匿,她終日雙頰恥燙,一邊照顧我、一邊強抑細喘怕被察覺,偏偏又常腿軟緊按下腹、偶爾忍不住啤吟出聲,就急忙轉頭捂住嘴,扶牆溜進洗手間,好一陣子才出來,再遲鈍的人也知道不對勁。
那些禽獸八成是在她下體塞進震動器再鎖上貞操帶,但我也沒辦法問,只能眼珠子跟著看她受折磨。
另外就是有個婦人一天會來一次,當我的面解開她乳頭上的細繩,把奶水擠進母乳袋中帶走。
這是她一整天唯一能釋放鼓脹乳房的機會,好幾次都被奶水強烈射出的快感弄到恍神,腳趾像高潮般緊握。
裝走兩袋母乳,乳頭還在快速滴著奶,那婦人就又殘忍地把它綁回去,而且盯著她把她帶來的催乳食品吃完才離開。
只是過沒兩個小時,詩允又會陷入脹奶的痛苦,起初我不理解她為何不鬆開那兩條細繩讓自己輕鬆一點,但眼珠子轉動,馬上發現房間兩個角落都有手機接著線在視訊,她一舉一動等完全被人監視。
就這麼到了出院的日子,妻子一早就為我換上家裡找得出來最體面的衣服。
辦完手續后,兩名男護士把我從病床搬到輪椅,她則蹲下去,將我兩隻腳抬上踏板,光是這個動作,就已讓她辛苦嬌喘,自己都站不起來。
她身上那件被扯爛的衣服,是自己用針線勉強縫合,但從胸口破綻看進去,仍能見被麻繩勒緊的嫩乳,雖已塞了一疊衛生紙,但前面還是被母奶濕透。
「太太還好嗎?」男護士關心問,眼神在她胸口春光跟誘人的大腿飄。
「我沒事」她終於發現自己曝光,羞捂住胸,借力輪椅扶手慢慢站起來,雖然兩條雪白玉腿在發抖,仍強撐到輪椅後面,推著我出病房。
我們沒有錢叫車,她就推著我搭捷運,這樣一個衣不蔽體,胸前薄衫還被母奶浸濕的清純少婦,推著只剩眼珠子還會動的丈夫進了捷運車廂,所有目光都在注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