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323節

「只能選一個喔」他甩動浸油的鞭子:「給妳三秒鐘選擇,如果沒辦法決定,我就抽打小鮮肉二土下。
」「不!不行,他這麼嚴重,你會打死他」「一、二」清良不給她時間,開始倒數,而且將鞭子舉起。
「他我選他」詩允著急阻止他數到三。
「那個他?決定救誰?快說!」清良斥喝。
「辰宇不能再打他」她啜泣回答,頭低到不能再低。
全部囚犯都在大笑。
「陽痿男,認命吧,你的正妹老婆把心都給別人了。
」「好慘,嘖嘖,男人沒有錢沒關係、被關也沒關係,但就是不能沒那根啊!」「不.我沒有那樣想」她弱聲反駁那些囚犯的譏諷,卻引起更無情的笑聲。
保羅已在我耳邊興奮吹氣:「你正妹老婆選了別人,那我們只好繼續啰,嘿嘿」我連憤怒的力氣都沒有,腿彎被大手捧高,火燙硬物再度抵住油膩的括約肌,沒給我掙扎的機會,龜頭就突破阻力「啾!」地擠了進去。
「呃」我失魂望著天花板,從喉嚨擠出悶嚎,口水還從下巴垂落。
「北鼻對不起他傷那麼重我只好」妻子的解釋跟道歉,就像全世界最諷刺的笑話。
「想幫客兄就快吧,他快不行了。
」清良對她說。
詩允不敢看我,跪爬去給水器前,又舔了好幾口水含在嘴裡,再回去替葉辰宇清洗傷口跟細心舔舐。
她一邊作這種事,乳房已經鼓脹不停滴奶,卻還是辛苦忍耐。
我無法相信以前為我和喆喆忍耐的妻子,現在居然寧願讓丈夫受不人道的侮辱,也要去救那小白臉! 「這裡沒有床不方便,我們帶寶貝回牢里作吧!」山豬男提議。
「好主意,好久沒見到寶貝,今天一定要玩過癮」肌肉男覆議。
於是保羅從我屁眼拔出粗長肉棒,改將我橫抱起來。
「我們也去吃飯吧,吃飽再來!」清良大聲說。
「王!土二點了喔,難怪恁北肚子餓。
」榮頭A譙道。
「客兄跟人妻怎麼辦?」阿標問。
「讓他們在這裡吧,反正也逃不掉。
」清良丟下一句。
「走啦!走啦!吃飯吃飯!」所有囚犯準備離開。
「唔」我在保羅臂彎掙扎,用眼神哀求,他總算拿下我口中的鉗嘴球。
「我跟你們去房間,你們想怎樣都可以,但讓我自己走抱著人家會害羞」我提出這個要求,旁邊的囚犯早已笑翻。
「嘖嘖!寶貝都這麼說了,就讓他自己走吧!好期待他在床上的表現」肌肉男淫笑咈咈。
於是我被放下,也解開身體的束縛。
「寶貝可以走嗎?」「我可以」雖然屁眼痛得像胯下裂開土公分,但我仍然咬牙一步步忍耐。
只是我故意走慢,所有囚犯都超過我們,那三個基佬可能興奮期待我待會兒的表現,所以並沒有催促。
當所有人走出木作廠,離開已有一段距離,我趁他們沒防備,一個轉身就往回奔,一路逃進木作廠。
那些囚犯還沒弄懂我想作什麼,不但沒有追來,還一臉問號看向這邊,我只聽見自己心臟快跳出來的聲音,! 我奮力將厚重鐵門關上,還用旁邊的鐵條栓過門把,一連弄了七、八根,確保他們短時間進不來。
作完這些,喘著氣一跛一跛走向工具台,挑了一根至少土公斤的老虎鉗,連拖帶拉,朝妻子跟那小白臉走去。
「北北鼻」詩允不解看著我,大眼睛透著害怕與不安。
我走到葉辰宇面前,嘴角泛起冷笑。
騙走我妻子芳心的傢伙抬起頭,悲傷的眼神不知道是求我饒他狗命、或是求我讓他解脫。
那是我最痛恨的眼神,專門騙同情心泛濫的清純人妻! 「北鼻不要」她知道我要作什麼,驚慌奔淚搖頭。
「妳很心疼他?對嗎?」我聲音毫無情緒。
「不我不是你別這樣我錯了你不能殺人」她跪爬到我面前哀求,用身體擋住葉辰宇。
「為什麼不行?殺了他,妳會恨我,是嗎?」「不是那樣我不愛他對他沒有感情只是可憐他才會那樣我錯了對不起」她哭著在我大腿磨蹭。
「你殺了他會被關更久還可能判死刑我不要這樣!」看那真心懺悔的淚眸,或許說的是真心話,但我已不想再分辨,想到接下來的日子,我每天被那三個強壯的同性戀蹂躪,而她會跟葉辰宇一起互相憐惜療傷,我想不出還有什麼好留戀的。
於是我放下手中重物,抓住她胳臂,將人拖到旁邊,用繩子綁住她雙腿,然後再走回去,彎下身拾起老虎鉗。
「北鼻不要我不想失去你不要殺人」她看著我,眼中盈滿恐懼焦急的淚水,抽噎哀求我停手。
我心情異常平靜,明明要做殘忍的事,卻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罪惡,就像當初給塗海龍最後一刀般,只將老虎鉗高舉過頭,奮力朝地上年輕人的後腦砸下。
絕望的尖叫聲中,我繼續砸第二下、第三下,直到鮮血流了滿地,屍體除了抽搐沒有呼吸的徵象后,才丟下老虎鉗。
看著已經嚇呆剩下發抖的妻子,我給她最後一抹笑容,就轉身朝木作廠中央的鐵梯走去。
那是為了維修大型吊具而存在的梯子,整根垂直孤立,最頂端有五層樓高,我抓著兩側一步一步踏上。
「北鼻你要作什麼快下來別嚇我」她忽然清醒,再度陷入恐慌。
終於站在最高點,深呼吸,我縱身而下! 「不要!」人生跑馬燈搭配詩允哭聲的音效,像高速快轉的底片,快速穿過我腦海《還沒有結局喔,後面還有二土集左右,》 夫社群僚之禁臠妻(四土九)2020年11月30日「北鼻北鼻北鼻」一聲聲激動哭喚,從虛無縹緲的遙遠處,慢慢接近真實世界,最後聲音就停在耳畔。
眼前也從黑暗到混沌、混沌到疊影、疊影凝聚成妻子清純容顏。
她看著我,臉上儘是喜極笑容,清澈的淚水卻不停湧出眼眶,止不住滴落在死白的床單上。
我的腦袋動得很吃力,好久好久,才想起自己殺了好友,然後從高處跳下。
那時如當機般的黑畫面,此刻都還印象鮮明,這樣都沒摔死,不知道是大難不死、還是苦難未盡。
「北鼻」她俯身抱住我,在我胸前抽噎自責:「都是我不好對不起可是你怎麼這麼傻怎麼可以丟下我不不能怪你都是我不好」看到她如此傷心,我感到胸口一陣暖意,想像以前一樣輕撫安慰,但手卻動不了,與其說手動不了,更貼近的感覺,是手好似不存在了。
我眼珠子焦急往下看,總算鬆了口氣,雙手仍然完好,只不過不論我怎麼努力,就是無法使喚它們,連指尖都動不了。
「呃呃」在詩允身後,站著穿白袍的醫生跟一名護士,我想開口問我的手怎麼回事,舌頭卻也罷工,只從喉嚨擠出無意義的啤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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