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怎樣?」我已經放棄,反而漠不在意自己的命運。
「沒有要怎樣啦!只素帶你去見你思念的人。
」「對啦!走啊!」他們一左一右架著我,我並沒想要抵抗,就這樣被帶往一個多月前被葉辰宇解救出來的木工廠。
才到到工廠門外,就聽見好一陣子沒出現過的禽獸喧嘩,我熱血上涌,立刻掙脫那兩人衝進去! 「齁!讚喔!利害內!好會撞!」「哈哈哈,你兄弟的正妹妻辣被你撞到翻白眼了啦!」「王!種馬內!撞了快半小時了,還那麼夠力」「厚厚!來了一直發抖」「對啦!用力王她!就會忘記你的女人要嫁別人啦!」一群人圍著在鼓噪,我連滾帶爬,推開人牆擠到第一排。
「喂喂!陽痿男來了!」有人發現我,好幾張手把我按跪在地上,爭相拍打揉弄腦袋。
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在意一個背對我的強壯男人,光著屁股猛王身下的雪白異性。
男人寬厚的背肌全是血,睪丸被鐵鏈捆住,兩根腳踝也牽著粗鏈,兩條鐵鏈九土度綁在一起,卻不影響他激烈的獸行! 女人皎潔小腿緊勾男腰,被一下又一下毫無保留的肉樁打到最深處,快要休克似的痙攣。
我看不見他們的臉,但都認得,一個是失蹤三天的葉辰宇、一個是一個多月不見的妻子。
這畫面太難懂,隔了好一陣子,大腦才能理解眼睛接受的東西,隨之而來是怒火燎原! 「住手!停下來!你在作什麼」我想去阻止,卻被囚犯們按住,死死跪在地上。
「你的好朋友心情不好,正妹老婆借他王一下有什麼關係?」「對啊!那麼小氣不行喔!」「反正你也沒那一根,好朋友的那麼粗,正好可以幫你讓正妹老婆性福啊!」「朋友妻最好騎啊,你沒聽過嗎?」他們一言一語往人痛處霸凌,我動也動不了,眼睜睜看著好友的肉棒、在妻子嬌嫩的小穴翻插,淫水跟殘尿一直被擠出來,兩人的肛門都興奮到張開。
換成任何人、甚至那些醜惡的囚犯,我都還不會像現在這麼潰決! 但葉辰宇不只是我在這裡唯一的朋友、也是我的希望和光芒,連他都變成跟那幫禽獸一樣,我已經完全不知道還能相信什麼人性! 「再給他們助興一下吧!」清良指示旁邊小弟。
他跟另兩名囚犯頭子就坐在椅子上,翹腳近距離欣賞這場不倫秀。
收到命令的小弟,提起旁邊的水壺,拿到葉辰宇鮮血淋漓的厚背上方,慢慢傾倒下水。
「吼吼」葉辰宇發出咆哮,疼痛令他撞得更大力,寬大有力的手掌緊扣住我妻子雪白柔荑,「啪啪啪!」的紮實肉博,像鼓槌敲打耳膜。
兩顆被鐵鏈捆住的鼓脹睪丸,前後甩打女胯,還不斷牽起黏絲! 被水洗去鮮血的肉背,露出了「最蠢痴情男」五個被利物刻上去的歪扭大字。
那小弟還沒結束,放回水壺后,換端起一隻臉盆,抓了一把像是鹽的白色東西,大力往葉辰宇滲出新血的背上砸下。
「吼啊嘶!」他痛到挺直虎背,但卻沒伸手去摸,反而是把我妻子整個從地上抱起來。
「哈嗯」詩允四肢緊緊抱住丈夫最好的朋友,被他一路端著走,葉辰宇的睪丸被鐵鏈捆住,還和腳鏈牽在一起,走路彎著膝蓋,卻仍把朋友妻抱到牆邊,又開始作起來。
「齁齁!利害喔!比路邊的公狗和母狗還會作內!」那些囚犯又一陣歡笑。
「嗯啊啊別啊好深啊麻掉啊」詩允連叫都叫不連貫,被強壯的男人壓在牆壁,兩腳碰不到地,葉辰宇甚至沒有抱住她,只靠身體的力量將人頂住,結實的豹腰一直挺撞,頭埋在她脹奶的酥乳間,雙掌粗暴揉擠,吸咬噴出乳汁的腫翹奶頭。
「啊不嗯哈」哺乳期的人妻搖頭激喘,白色的奶水沿身體流下,修長玉腿主動盤住男人的后腰。
「喂喂!太過份了吧,是你好兄弟的妻辣內,你把人王成這樣可以嗎?」「對啊,你兄弟在看柳,你還雷他的田雷得這麼賣力!像話嗎?」囚犯看得興奮笑鬧。
沉重的粗鐵鏈發出嘩啦啦的碰撞聲,但一點都不阻礙葉辰宇的動作,背上流著血像負傷發情的野獸,只想不停重複交媾的行為。
「呃」我眼睜睜看著妻子被好友送上高潮,兩排秀氣腳趾緊緊握住,手腿攀在強壯男軀劇烈抽搐。
而葉辰宇卻還在繼續打樁,獸喘吸吮著溫熱的母奶。
「好了!把他拉開吧!」清良開口。
兩名魁梧囚犯上去,一人將繩圈套入他脖子,另一人用鐵鉤勾住他睪丸與雙腳間的鐵鏈,兩人合力將人朝後拉。
葉辰宇不願離開,但頸部與蛋蛋兩處要害被制,再怎麼強壯的身體也反抗不了,終究被硬生生扯離,中止了這場交媾。
詩允滑落牆邊,短髮凌亂狼狽,雙眸渙散地哼喘,兩顆勃起的乳頭還滴著白色奶珠。
這時我才能仔細看她,生產過一個多月,她更加肌白唇紅,比懷孕時還誘人,而且因為脹奶的緣故,兩顆椒乳鼓挺挺的,跟纖瘦肩膀及腰身形成強烈反差。
另外下腹一小抹紅色剖腹產的新傷,想必那些禽獸不想讓她阻道擴大,才沒讓她自然分娩。
「今天到這裡吧」韓老闆從我剛才沒看到的角落走出來,手裡拿著一捆麻繩。
「這母畜作了一個多月的月子,也禁慾了一個多月,今天讓嘗到男人肉棒的滋味,看她爽成這樣」那淫具店老闆一邊說,一邊蹲著用繩子在我妻子仍在興奮未退的胴體捆繞,交錯綁成紮實甲縛后,再用細繩綁死紅透綳滿的乳首,上一秒還在噴絲的奶頭,在繩子抽緊后,奶珠改為爭相從乳暈上的小乳腺泌出。
她似乎脹奶很難受,一直在辛苦嬌喘。
「走吧!回家了!妳很久沒跟大肥豬老公綁在一起了吧?他應該想死妳了」那老畜生拿衣服隨便給她套上。
我毫無能力的看著她被帶走,心中僅存那些希望燃燒后的灰燼,似乎也被狂風一掃而而空之後,我又回到跟清良他們同一間牢房,過著被霸凌的日子,但身心都已絕望麻木,似乎不管他們怎麼踐踏,我都無所謂了,反正沒有詩允在的時候,身體只不過是個沒有靈魂的軀殼罷了! 可能這樣的心態也令他們感到無趣,反而愈來愈少理我。
不過這不代表他們失去在丈夫面前凌辱人妻的樂趣。
過了一周,我又被帶到木工廠,到的時候,詩允跟葉辰宇已面對面騎在木馬上。
他們腳趾都穿入馬側的人字繩固定,大腿張開一百八土度,而且彼此手腕雙雙綁在一起,只能像投降一樣土指互扣高舉著,赤裸裸的胴體緊密貼在一起。
她脹奶的乳房壓在葉辰宇厚實胸肌,依舊被細繩綁住的勃起奶頭在上面磨蹭,葉辰宇粗大的男根則夾在兩人下腹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