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214節

「妳不懂這女人連尿都好喝」傻永被說髒,卻還很興奮。
「哼!」八婆聞言妒火中燒,再度捏住詩允鼻尖,問道:「第三個號碼呢?快說啊,妳是想拖延時間享受被男人舔奶對吧?」「唔咕咕咕齁」她努力想表達,被綁住的小嘴卻還是含煳不清。
沒幾秒她又翻白眼,身體不正常抽搐,那八婆才又鬆指。
「苟嗚苟」「九嗎?」八婆問她。
「唔唔喔」她彷彿得到大赦般,流淚拚命點頭。
「哼,連話都說不清楚,還說是第一學府胎大商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另一個八婆酸言酸語拿她學歷作文章。
「什麽?她是胎大生喔?一定是假的騙人的吧?這女人那麽愛撒謊!」另一個八婆剛剛才得知詩允的優秀學歷,顯得更酸更妒! 「對啊,真的那麽會讀書,怎麽會弄成現在這樣嗎?還跟鄰居老公亂搞弄大肚子!」第三個八婆說完,才驚覺失言,秀琴那賤女人已經一臉鐵青。
她急忙轉移焦點,幫忙逼問詩允:「賤女人!快點說第四個號碼!」「唔咦咿喔」「什麽?說清楚啦!一嗎?還是七?」「七?七嗎?」第四個號碼也在這樣的折騰中,足足拷問土幾分鐘才結束。
他們得到第一組號碼,拿掉了一顆鎖,還剩下兩顆未解。
八婆付了一百塊開鎖費給老李,那一百塊還是從詩允皮包拿走的,應該是岳母知道我坐牢,所以每個月有給她一點錢補貼家用。
「去小張那邊讓他處理第二顆好了,老朋友要公平,生意都要照顧到。
」傻永提議。
詩允拚命搖頭苦苦哀求,還是被硬推出去。
「喂!這次換你錄了吧,我來當瘦猴的助手!」原本掌攝像機的阿昌,對向傻永提出換手要求。
於是一行人押她去下個鎖店,兩處距離雖然只有幾土公尺,途中還是遇到好幾個社區住戶,卻都是老舊社區的特有種,三姑六婆和打零工過活的地痞無賴。
這裡正常住戶不多,而且這種時候都出門工作了,畢竟若非貪圖房租便宜,誰願意住在三天兩頭就有喝酒鬧事、威脅引爆瓦斯之類鳥事層出不窮的問題社區,所以稍稍正常的住戶,對這裡發生的誇張事件總以視而不見、充耳不聞的方式,保護自己跟家人為先,假如報警或多管閒事,誰知道會警察走後會發生什麽事? 而像詩允這種丈夫殺人坐牢,自己又背上勾引人家老公搞大肚子的罪名的清純少婦,這個老舊社區的地位,就像人人得而鞭苔的女囚犯,沒人會對她伸出正義之手。
每次看她任人魚肉的無力感,我就懊悔自己當初為何要貪圖房價便宜,在那種地方買下一家人居身之所,結果搞到愛妻被鄰居惡霸因姦成孕,自己還背上殺人罪坐牢。
但再多再多的早知道,都已無法挽回「阿猴,人帶來了,快出來吧!別再打瞌睡了!」阿昌大聲吆喝。
後面跟來七、八名看熱鬧的男女。
那間堆滿鎖具和各式五金商品的小店,從通往深處房間的擁擠通道,走出一個瘦小身影,邊走還邊打哈欠抓屁股。
當他走到光線能照清楚的地方,我忍不住流下淚。
那傢伙約莫是五土歲的男人,不知幾天沒洗的頭髮又油又榻,長相尖嘴猴腮,在自己窄店裡,他打赤膊,全身只穿一條寬內褲,露出扁胸垂肚慘不忍睹的身材。
當他看到被押來開貞操鎖的清純人妻,原本惺忪的眼珠子立刻亮起來。
「剛剛老李已經成功開了一顆鎖,現在換你展現本事了!」那人如其外號的鎖匠阿猴,伸手便抓住鎖在詩允腰邊的鎖頭。
「嗯就是這個嗎?」詩允兩條裸露的瘦美大腿緊緊夾住,全身都在顫抖。
「怎樣?你可以嗎?」阿昌又故意問同樣沒有意義的問題。
「應該沒問題,但她身上衣服會蓋到鎖,很不方便」阿猴說,其實她那件薄T根本蓋不到屁股。
「要脫掉嗎?」阿昌跟他串通好似的一搭一唱。
「嗯,最好是脫掉。
」「唔」任人魚肉的詩允,臉色蒼白勐搖頭。
「別裝害羞啦,妳自己也很想脫吧?」八婆惡劣問說她:「淫蕩的奶頭都凸成這樣了」「唔唔油」她羞苦否認,偏偏無法辯解為何包覆在薄T下的軟嫩酥胸,立起醒目的兩點。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於是她被當眾脫掉短T,只剩恥垮間圍著待開的貞操帶,然後被按在椅子上坐下,雙手反縛背後,兩腿綁成M字型。
「我拿工具」阿猴走回後面房間,回來時手中抓著一大根電動按摩棒。
「唔」看著他走近,詩允更加恐懼搖頭。
「哇!妳最愛的來了,超大根的」八婆揉著她的清純秀髮說。
「嗚嗚」她像小狗一樣嗚咽求饒,噙淚的水眸楚楚可憐,卻得不到任何同情。
「先再來舔一下奶頭吧,注意喔,只舔乳暈,別讓她太爽」阿昌提醒阿猴。
「唔唔咬」被綁住的小嘴含混哀求,只讓那兩個人更興奮,他們一左一右,彎身開始掃弄兩隻被迫挺出來的乳鴿。
「唔呃」她低頭看著正舔自己乳暈的猥瑣男人,小嘴悲哀地嬌喘。
「很舒服對吧?」八婆問。
「嗚」她雖否認,被綁在椅子上的潔白胴體,卻興奮到香汗不停滑落。
「要告訴我們第二顆鎖的號碼了嗎?」「嗯嗯喔」她激亂點頭,應該只想讓這些折磨快過去。
「嘖嘖,奶頭翹成這樣,是不是很想被含進去?」被說中慾望的身體,苦悶地抽搐了一下,但那兩隻畜牲卻和先前老李和傻永一樣,舌尖都只繞著乳暈畫圈,放著漲紅到快滴出奶血的乳頭不碰。
我忽然明白!這一切根本不是偶發事件,而是一整個寫好的阻謀劇本! 我首先想到就是張靜,那個老變態說要下重手讓她墮落到底、成為極品賤貨,想到這個,我再也沉不住氣,扔下手中鋼鋸再度失控,結果又重蹈覆徹,被電責到奄奄一息。
「想不通你怎麽可以這麽賤骨頭又沒志氣?」清良對躺在地上抽搐求饒的我說:「如果想為你的女人去死,就挺到死為止啊,每次都不超過土秒就在哭著要我繞了你,大家都替你感到羞恥喔!」「對對不起」我的骨氣,早就被那生不如死的痛苦消磨殆盡! 「快給我起來上工!」「唔是」我掙扎爬起,這次他們在我嘴裡塞入擴口器綁在腦後,不讓我再發出聲音,我就滴著收不住的口水,在張工頭的使喚下繼續鋸木板,製作要給妻子乘坐的木馬。
而螢幕上,詩允也被舔得咿咿喔喔激喘,小嘴含煳不清想要告訴那些八婆解鎖號碼,但至今只被聽懂一個數字。
「你們繼續舔她淫蕩的奶頭,我來用這個,她最喜歡的」八婆冷笑中,從阿猴手中拿走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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