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213節

「唔」她劇烈掙扎,一旁的八婆立刻又揪緊她清純短髮,後面的那個也用力將她雙肩往後抝,她被迫只能挺出乳房,任由那兩個無賴舔奶頭。
看到這裡我已無法忍耐,握著鋸子的手一直在發抖,沒辦法再繼續動工。
「喂!給我鋸啊!偷懶嗎?」張工頭鐵尺又狠狠招呼下來,我眼睛離不開螢幕,牙齒咬得咯咯響,像木頭般完全沒反應。
「王!耍大條嗎?皮在癢了」那白目工頭見我不理他,打得更起勁,把我的屁股當成仇人在鞭屍! 肉吃鐵的清脆聲音,「啪啪啪!」一下接著一下。
我不是沒感覺,而是看見對我承諾要變回自己的妻子,被那些禽獸這樣欺凌,無所不用其極的要將她弄壞,我卻只能在監牢里看著這一切發生,還要成為他們的幫凶,親手製作給她騎的木馬。
那種憤怒、不甘和無力,使得張工頭鐵尺無理的鞭苔,反倒變成一種可悲的安慰劑,彷彿只有那一下下抽在乾癟屁股的劇痛瞬間,才能短暫緩解心靈的痛苦。
「很硬哦,嘖嘖!綠帽男怎麽突然變man了!」榮頭A見我勐挨打不吭一聲,看到樂了起來。
「給他來一下吧,看他除了不舉外,其他地方還是不是男人?」清良再按下遙控器,老二和肛門立刻通電! 這一次的痛苦,就遠超過肉體和靈魂所能負荷,我摔倒在地瘋狂扭屈,抓住下體哀號抽搐,不到幾秒,就沒出息的哭著求饒。
「哈哈,我還以為他轉骨了,原來還是個廢物內」那些囚犯在旁邊看著我痛不欲生而笑著。
「這次給他多電一會啦,不然他很快就又會忘了教訓!」標大說。
「呃不呃我聽話呃」我連話都說不完整,涕淚縱橫「咿咿哦喔」哀求他放過我。
終於清良再按下停止鍵,我像被車碾到奄奄一息的死狗般,蜷曲在自己的屎尿中抽動。
「趕快給我起來工作!死廢物!」張工頭一秒也不讓我喘息。
我怕清良再按下按鈕,拼了命爬起來,先清自己地上的排泄物,然後乖乖繼續鋸木頭,再也不敢違逆他們。
雖然如此,螢幕上的即時轉播並不停止,仍然繼續凌遲我! 詩允小嘴被綁、頭髮又遭人朝後扯,任那兩頭豬舔奶頭,已經陷入悶瘋的狀態。
他們舌尖故意沿著乳暈慢慢畫圈,禁不住挑逗的敏感乳首,發情到快滴出母奶似的脹紅,傻永跟老李同時手還伸到她背後,各抓一片白嫩臀蛋不停揉捏。
完全無法反抗下,她只能仰著清純臉蛋,羞恥又苦悶地激喘。
不一會兒,老李抬起頭,滿臉興奮通紅,特別黏稠的唾液,還在舌頭與奶暈中間拉出一條水絲。
「怎怎樣?舍!是幾號?舍,說不說?」他結巴加舔唇,一直發出「舍舍舍」,逼問眼前清純人妻開鎖號碼。
「唔呃」詩允含煳不清嗚咽。
「什麽?舍!說清楚!」「唔哦要」她聲音在羞亂嬌喘中發抖。
「五?是五嗎?」畜牲鎖匠大聲問她。
「嗚」她流淚搖頭表達不是:「爾唔」「舍!說什麽?聽不懂!舍」那畜牲根本沒在意她說什麽,只兩隻眼盯著她清純凄亂的臉蛋,呼吸更加粗重:「舍!表情怎麽這麽棒?舍」他轉而跟牢牢扯住詩允頭髮的八婆說:「妳幫我問清楚我要繼續開鎖,舍」「最好你們兩個這樣舔狐狸精的奶是在開鎖!」八婆罵道。
「妳不懂,舍,這鎖的鑰匙,在這副淫蕩的身體上,舍」「唔」詩允聞言悲苦嗚咽,手跟身體被牢牢抓住,想招供,嘴又被綁住說不清的情況下,只能哭泣表達心中的羞恥跟委屈。
「還在裝可愛!」八婆毫無同情心,冷笑說:「你們兩個好好教她可以嗎?」「好!看我們的」老李立刻又低頭加入舔乳暈逼供的行列,而且兩人的祿山之爪加重力道,揉捏一對圓潤臀蛋。
「喔唔呃」詩允激烈嗚咽,兩條玉腿虛浮無力的勉強站著,踩在夾腳拖上的淨白腳ㄚ,跕高足弓不斷發抖。
「號碼是多少?說清楚!」八婆將她秀髮死命往後扯,對著清純臉蛋惡狠狠逼問。
「咿喔」「什麽?」「呃呃」「二嗎?」「唔唔喔」她努力點頭,可憐的淚水瞬間湧出來,但忽然激烈羞喘,兩張腳ㄚ完全離地,夾腳拖都掉了! 原來傻永和老李的五指,用力掐進她白嫩的屁股肉,兩團充滿彈性的臀蛋被捏到變形,一小部分菊門和恥縫都從貞操帶褲底邊邊露出來。
「齁齁!在發浪了呢」一群八婆笑起來。
「唔喔」她無助抽動,一片水忽然從被禁錮的大腿內側滑下! 「撒尿了!沒搞錯吧?」八婆們驚呼。
她搖頭哀求那些人放過她,卻阻止不了繼續進行的拷問。
「快說!還有三個號碼!」「諛諛唔咬」她胡亂囈語,無法清楚表達的小嘴,不知在啤吟什麽。
「什麽?說清楚?」「嗚」可憐的詩允又一陣失魂悶叫,兩條潔白玉腿苦悶地抽動。
「又在發浪了,真的很愛被男人舔。
」她連想辯駁的權利都被剝奪,被舌尖圍著暈部不停畫圈的一對奶頭,變得又紅又翹,很渴望被男人一口含入或咬下,但偏偏那兩個畜牲就只沿著它們周圍舔舐,完全不碰發情豎立的櫻桃。
「諛諛」我能感受到她為了不背棄對我的承諾,一直努力保持僅剩的清醒,這讓我感動卻又不捨心疼。
「多少啦?七嗎?」八婆問。
「嗚諛諛」她擺動小腦袋,急到淚珠一直滾,要是沒趕快讓這些畜鄰得到他們要的解鎖號碼,傻永跟老李這對畜牲就不會停止對她乳頭的逼供! 「四嗎?」八婆又猜。
「嗯唔」終於見她激動點頭。
「前面兩號是二、四,還有兩個號碼?」「唔唔咬唔」她忍不住掙扭,因為傻永把她奶尖舔得濕漉油亮后,現在舌片又慢慢沿著苗條的胴體曲線往下爬。
「別想在男人面前裝清純!給我安份點!騷賤人!」「一看就知道想勾引男人,她最會這一招,妳們家海龍就是這樣被她害的!」連想要抗拒男人的猥褻,都被那幾個八婆說是想勾引男人,她的冤屈和苦悶,只能用無助的淚水來宣洩。
「快說啊!還有兩個號碼?」扯住她頭髮的八婆問,卻用另一手捏住她小巧的鼻尖,不讓她呼吸,還惡虐笑著。
「嗯咕古」她小嘴被綁,赤裸的身體又被挑逗,沒幾秒就開始缺氧,俏臉從漲紅變成蒼白。
在她瞳孔擴散眼看要休克時,八婆才鬆開手指。
「呃呃呃呃」呼吸到空氣的瞬間,不受控地痙攣,尿水又從貞操帶邊縫涌下來! 「哈哈哈,又撒尿了!真的很不要臉呢」「到底是人還是母狗啊?母狗才會什麽場合都可以尿尿吧!」「呃齁齁」被那些八婆殘酷地笑著,她還陷入一團混亂,老李的舌尖仍固執圍著乳暈繞圈,傻永則是蹲在下面,舉高她一條大腿,舔著滴下尿珠的腿壁,她騰空的一張玉足腳趾緊握,身體一直無法從缺氧的抽搐中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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