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187節

「嘖!吵死了這小鬼!來,看我讓你媽媽爽死」菜鳥說,接著手指挖穴的水聲,變得快速起來。
「嗚喔」詩允的啤吟陡然激烈。
「媽麻抱我要抱!哇!要抱」小小喆喆仍不死心,而且開始大哭,那哭聲就像一根根利針插進我心頭! 我無法相信,以前把兒子看得比自己命重要的妻子,可以無視他這麽可憐的模樣! 「喆喆唔寶貝嗯媽麻沒辦法喔喔嗯喔喔」「哇!噴出來了!好利害!好燙好多!」「啾汁啾汁」的激烈水聲,伴隨她失控喘叫。
「還有喔!阻道抽動得好凶」菜鳥興奮喘氣,手指似乎很賣力在摳弄詩允的穴內硬核。
「唔喔喔」清純的她已完全旁若無人,彷彿不知道丈夫聽得見、兒子正在看! 「噴好多!哦!哦!還有,第三次了!」那些男人驚訝歡呼著這樣不堪的鬧劇足足四、五分鐘,詩允不知潮吹了幾次,男人的歡呼終於停止,但仍聽得見她嗯嗯咽咽的顫喘。
「這女人到底怎麽回事,興奮成這樣身體都還在痙攣」「這樣淫蕩的身體,像火爐一樣燙呢,奶頭也還翹成這樣!看來還在嚴重發情」「媽麻抱」喆喆已經哭到快沒聲音。
「喂,妳兒子還在哭呢,怎麽辦?要理他嗎?還是我們要繼續?」凱門問可能已全身癱軟的詩允。
「寶貝對不起嗯媽麻嗯跟叔叔們結束后嗯才抱抱」她每說幾個字,就是一下抽搐,明顯還沉浸在潮吹的餘韻中。
「什麽嘛,還跟我們弄完后才要抱小孩,天底下有這種母親喔!」「我老婆要是這樣,我早就休了她」「對啊,我老婆只要聽見小孩睡醒發出一點聲音,就會立刻跑去抱,那像這隻母畜?滿腦子只想性交的事!」那幫畜牲男同僚,明明是他們把別人清純的妻子弄成現在這樣,卻還在嘲笑和炫耀,我的胸口跟腸子一樣,都快要炸開來! 「媽麻我不要!我要抱抱哇!抱抱!要抱抱!」「馬的!吵死了!」凱門罵道:「既然你媽媽只顧自己爽,不顧你這隻小病種,那我們就讓她ㄧ邊爽、ㄧ邊看自己骨肉被虐待吧!」他們像早就寫好劇本,嘉洋立刻接話:「那麽的話,就有請張靜大師幫我們秀一手失傳秘技,小童淫縛術!」我在非人酷刑中,聽見他們要對喆喆作的事,驚怒地悶吼抗議,但只換來一記又一記藤子抽在腳底板跟大腿,痛得死去又活來。
「老夫先打個繩結,把這小童的嘴塞綁起來,免得他一直哭鬧惹人厭煩!」幾秒后,喆喆歇斯底里的哭叫,就變成了「嗚嗚」急促的悶喘,雖然幾乎沒有聲音,但父子連心,我能想像此刻他嘴被粗糙的繩球塞滿、臉憋成了紫紅色,淚水不斷從明亮大眼逬出來的可憐慘況。
「看看妳跟廢物男的兒子,大師正在綑綁他呢,會不會心疼?」菜鳥問詩允。
「唔嗯啾呃唔啾」我聽不見她的回答,只有激烈纏吻、舌頭爬動,還有急亂的喘息聲。
「她已經被我們玩弄得無暇管兒子了,這女人真夠沒救的」一個我未曾聽過的男人口音亢奮地說,說完馬上又「滋滋咕啾」,不知在舔她身體哪個部位! 「喆喆喆唔對不起唔」期間她偶爾恢復一絲理智,但馬上都又被拉進慾亂深淵! 「別對不起啦,舌頭伸出來給我,對真乖,看我怎麽親妳」凱門命令。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唔」那混蛋說完,似乎就用力吸住她柔軟的小嘴,只剩激烈的呼吸聲。
「喔,科長真會打啵兒,這母畜興奮到腳趾頭都握住了!」我聽到有人叫凱門科長,才過知道那混蛋陞官了!那麽嘉洋一定也升上了部長! 想到這兩個霸凌我的畜牲步步高升,還把我心愛的妻子當成方便肉壺,我就無法抑制憤怒,但激動只讓自己更難受,因為肛門被塞著,瀕死的痛苦令腦葉產生幻覺,彷佛骨髓、肝汁、腸水都攪和在汗漿里,一片黏稠惡臭地從毛孔擠出來。
「嘿嘿,妳瞧妳可憐的兒子,被張大師綁成什麽樣」那一頭凱門要她看喆喆,詩允一味地在那些男人的玩弄中激喘啤吟,完全沒有在關心喆喆,而心繫骨肉的我,卻只聽得到他們的對話,看不見兒子的現況! 「唔喆喔那裡麻麻掉了喔」詩允連兒子的小名都只叫出一個字,就又淪陷在不知廉恥的喘叫中,菜鳥手指的摳穴聲「啁汁!啁汁」的響著,就像在挖弄一壺黏稠不堪的泥水。
「嘖嘖!可憐吶」凱門嘆氣說:「兒子被綁成這樣,她卻只顧自己爽」「小病種全身被張大師用麻繩綁得一格一格的,兩條小白腿也牢牢綁成M字型喔,哈哈,像一顆白白的小肉粽呢」「唔」我悲憤悶叫,想到兒子小小病體,被人用麻繩交錯綁成人綜,就跟我現在被浣腸甲縛一般,心就有如刀割! 「喔!大師現在用細繩在綁你兒子的小雞雞跟睾丸喔!」凱門似乎是故意說給我聽。
「哇!你兒子小雞雞被綁成兩截,睾丸也被綁成兩顆小彈丸,大師,請綁緊一點,多繞幾圈、用力打結,對」「嘖嘖,小雞雞跟睾丸都開始發紫了」「唔咯」我因痛苦和憤怒而劇烈抽搐。
「喂!妳要不要救妳小孩?他的小雞雞快壞了!」凱門問一直在嗯啊喘叫的詩允。
「喆唔媽麻現在不行抱你喔喔」她上氣不接下氣,艱難地說了幾個字,又激烈啤吟出來! 「糟糕!又噴了!第幾次潮吹啊?」電話那頭又爆出男人們的驚嘆! 「幫她補充點水份,尿這麽多出來,又全身是汗」有人提議。
「給她喝啤酒好了,來,嘴張開」「咕咕嚕唔」手機那頭傳出液體不斷灌入口中,喉嚨被淹沒的辛苦吞嚥聲。
「嘖,一半都流到嘴巴外面了,來,多喝一點,這裡有一手,都給妳了」就這樣,詩允足足被他們灌啤酒灌了土分鐘之久。
「哈哈,肚子都鼓起來了,硬梆梆的」菜鳥笑說,我聽見有人在拍她肚皮,發出「嘣嘣!」紮實的聲音。
「這母畜原本懷孕快五個月,肚皮都還看不太出來,現在被我們灌啤酒灌到變成一顆小圓球也」有人得意地說。
「壓起來好硬,真的灌很多酒」「唔不嗯唔」她可能被灌到腹脹難受,又不勝酒力,一直迷亂辛苦地哼喘,而且那些人又輪流拍打她裝滿啤酒的孕肚。
「臉蛋都紅了呢,好可愛啊,身體也很燙準備好要更爽了嗎?」「嗯」她胡亂呼應。
「準備好就要告訴我們這些主人啊,小母畜!」凱門說。
「嗯嗯主人各位嗯準備小母畜好了」她醉言醉語呢喃著,伴隨不知興奮或辛苦的嬌喘。
「真拿妳沒辦法,話都說不清楚,只想被王,哈哈」「那看著妳兒子,妳跟廢物男的親生骨肉,他的小雞雞跟睾丸變黑了,要壞掉了,妳說怎麽辦?」「喆喆媽麻對不起」「想要救他嗎?」凱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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