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186節

「少裝了,妳明明很喜歡被這樣啊!」「我沒有」「還在說謊呢」「唔別摸那裡嗯啊」「怎樣?舒服吧?」「嗯唔別嗯」「嘿嘿流好多水呢,這樣還說不要不好吧?」「呃身體好好奇怪喔」她在激烈啤吟。
電話那邊傳來「啪喞!啪喞!」手指快速撥弄濕漉肉瓣的淫亂水聲。
「妳的身體不是奇怪,是在發情喔,太太,在妳的兒子面前發情呢」「唔那裡嗯癢唔喔」「終於跟平常一樣正常了,嘻嘻,在兒子面前還這樣,哇!淫水突然變好多,我整隻手都是」「奶頭也翹好高喔!喔!又再抽動了!」那些畜牲不時興奮歡呼,我跟一整監的囚犯,只能巴巴聽著手機傳來的聲音自己腦補畫面。
「大家加把勁,讓她爽死,但記得別讓她高潮」整個電話不斷傳出「啾唧!啾唧!」的挖水聲,還有唇舌吸吮濡舔的聲音。
「嗯唔」她聽起來快要無法呼吸一般。
「妳兒子喆喆在看喔,再淫蕩一點」「喆呃喆喆喔」已經不知道在喘叫什麽,那些人聯手挑逗得她無法思考。
「不!別這樣」只有我悲憤不甘地希望愛妻別淪陷。
「要我們停嗎?」男人的聲音,正是之前坐我旁邊位置的菜鳥。
「放妳過去抱抱妳兒子,讓妳作回以前的賢妻良母好嗎?」「嗯唔呃」「大家停下來,聽她怎麽決定!」忽然電話那頭沒再有人說話,只剩她紊亂的嬌喘。
「媽麻抱抱抱抱」喆喆委屈地嚷著。
「快啊,去抱抱他嘛,妳可憐的兒子,只剩幾年能活而已喔」「對啊,我記得妳最愛老公跟兒子的,不是嗎?」菜鳥在旁慫恿,另一個人應該是凱門。
「過去抱兒子,我們今天就不弄妳了,讓妳穿衣服,然後開開心心跟我們去員工旅遊,像個母親陪小孩玩兩天。
」嘉洋說。
「我嗯」詩允呼吸急促,中間流露的,卻是茫亂、失落和矛盾心情。
若是在一年前,這根本不是什麽選擇題,她連半秒都不需猶豫,就會去抱起她的寶貝喆喆,但此時此刻,卻像個艱難無比的抉擇困擾住她。
「還是妳想繼續被我們弄?在那小病種面前讓我們王」凱門問,同時那頭又傳來「啪唧啪唧」的聲音,想必那畜牲的手指,又在撥弄她濕嫩的花瓣。
「嗯我想嗯不唔」果然詩允又開始失魂嬌喘。
「北鼻,求求妳,抱我們兒子,喆喆他需要妳!他需要媽媽求求妳」我對手機哽咽哀求,現在我不奢求她能為我守貞,只盼望她別在喆喆面前這樣! 「北鼻」她也回我,聲音卻顫抖得利害:「我呃嗯呃」「怎樣?乳頭這樣拉起來轉是不是很爽?」「唔是唔」她激烈嬌喘,惹來一陣爆笑。
「你們住手!別這樣讓她去抱孩子求求你們,喆喆他很可憐他需要母親」我換乞求電話那頭的男同僚們。
「聽到沒?妳的北鼻老公要妳當好媽媽,要妳去抱那可憐的小病種」「北北鼻嗯唔」「怎樣,快點決定啊!」嘉洋問她:「要過去抱小病種,作回賢妻良母?還是要我們繼續蹂躪妳,當一個拋夫棄子的下賤母畜?」「北鼻求妳喆喆需要妳」我期盼她能變回以前的樣子,就算沒辦法,至少現在能讓可憐的喆喆得到渴望的母愛。
「媽麻抱抱我要抱抱」喆喆的哭聲不時竄入我耳中。
「決定啊!要作賢妻良母,還是拋夫棄子的母畜?」「喆喆」她哽咽得利害,任誰聽到,都會深信那是來自一個母親內心最柔軟的聲音。
瞬間我淚如泉湧,欣慰妻子終於想起自己原來的模樣,那個全心全意只為丈夫跟兒子的清純靈魂。
但這樣的欣慰,很快就被名為現實的利刃剖開,露出更血淋淋的不堪! 「媽麻對不起你」她羞愧啜泣:「現在不能抱抱」「不!妳怎麽能這樣?妳怎麽作得出來」我悲憤到說不出話。
那些禽獸,卻發出勝利的歡呼! 「北鼻嗯對不起喔唔」她向我道歉,又開始辛苦喘叫,同時傳出「啾吱啾吱」的手指濕挖聲,不用看到影像,也知道我那些男同事在對她做什麽! 「爽嗎?」菜鳥問她。
「嗯唔唔喔」「不要只會啤吟,告訴我們,也告訴妳北鼻老公跟你們心愛的兒子,妳想當賢妻良母,還是下賤的母畜?」「嗯別這樣唔喔那裡會麻嗚」她的啤吟聲在抖動。
「那裡會麻?是這個地方嗎?」「嗯喔是是」「嘖嘖,這母畜,G點都硬起來了,肉壁一直在抽動呢」可恨的菜鳥,把我妻子現在性器官亢奮的狀態說給大家聽。
「奶頭也是兩顆都翹起來了,硬得跟什麽似的,隨便弄一下就啤吟得好利害,超級敏感的!」「好可惜,臉蛋這麽清純,卻被徹底玩壞了」那些男同僚們玩弄別人的妻子,還興奮交談心得。
「還沒說呢,快告訴妳北鼻老公還有你們的寶貝骨肉,妳想當他們的賢妻良母、還是作我們的下賤母畜?」「嗯唔大力一點嗚」詩允完全墮落地失魂嬌喘。
「想要我大力摳妳的G點嗎?」菜鳥問。
「嗯嗯還有奶奶頭」「哈哈哈連奶頭都說出來了,以前妳可不會說這麽下流的字喔,怎麽變成這樣啊?」「嗯」她羞恥喘息。
「可惡住手停下來!」我悲憤哭著,心裡的痛,早已超越肉體被浣腸、堵肛加甲縛的酷刑折磨! 「想要快樂,就得先回答我的問題?想當賢妻良母?還是要作我們的肉壺賤畜?」「唔求求你」想必喆喆正近距離看著,讓她很難回答。
「撒嬌沒有用,要回答才有獎勵!」手機擴音清楚傳來菜鳥手指「啾汁啾汁」挖著濕淋恥肉的聲音,那種不急不徐、不湯不水的速度,將發情的肉體逼到悶瘋。
她終於徹底墮落,用抽咽的聲音啜泣哀求:「唔想當你們的母畜求求您用力」「住口!住口!唔」我發狂怒吼,但嘴旋即被旁邊囚犯用毛巾綁住。
「嘖嘖,那小孩怎麽辦啊?我們已經沒有要出錢讓他動手術了,可能五歲前就會死掉喔。
」可恨的凱門說。
「怎麽可以這樣跟當初說好的不一樣」她一邊嬌喘一邊軟弱抗議。
「因為妳已經變成這樣了啊,哈哈」凱門笑說:「就算不救妳的小孩,妳也會心甘情願當我們的母畜了不是嗎?我們又何必浪費錢去救這個小病種?」「唔我恨你們唔求求您用力那個地方會麻唔嗯要用力」那些男同事聽見她不知所云的喘叫,又爆出一陣大笑! 「到底是要恨我們?還是要求我們幫妳止癢啊?」手機傳來的「啾啾」摳穴聲,愈來愈清晰,她下體一定氾濫到不堪入目,在無法滿足的煎熬中墮落啤吟。
「妳恨我們嗎?還是喜歡我們?恨我們的話,我們就停止了喔,這樣好嗎?」「不嗚用力求求您」「要表白我們才知道,到底是恨我們還是喜歡我們?」「喜喜歡喔」她回答完還一聲激烈啤吟,討得那些畜牲一陣歡笑,我卻比死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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