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蒸騰的白色煙霧慢慢散開,露出岩石堆砌的湯池。
詩允在池中,香肩以下都被光滑水質包覆。
她也跟我一樣,正欣賞著後方窗外的山景,微側的臉蛋,蘋果肌被熱水蒸得暈燙。
柔亮秀髮綁成馬尾,但仍有幾縷烏絲從耳鬢竄落,末梢綴著晶瑩水珠,構成一副怦然心動的男友視角畫面。
婚前二個月,我們用信用卡紅利積點換了一張雙人風呂券,請了半天假,到離市區不遠的知名溫泉區,享受慵懶閒適的浮生半日。
我解下腰間的浴巾,胯下那根東西已經硬梆梆。
左腳下水,即使水聲不大,還是擾動了詩允,她將視線轉回來,立刻就發現我的生理反應,害羞地瞪了我一眼。
「我來了,北鼻」我迫不及在水中邁步接近她。
「別過來,好不容易來泡湯,就不能讓我好好泡嗎?」她氣中帶羞,模樣卻可愛又誘人。
「我們先愛愛,再好好泡湯」我的性慾早被她水中芙蓉的樣子撩到破表,那裡還等得下去。
「不行!」但她這次並不好商量,我ㄧ靠近,就被她拉住手強迫坐下。
「坐好,不可以亂動!不然我會翻臉!」她瞪著我認真警告。
「哎呦,可是我好想,弟弟都硬成這樣了」我撒嬌試圖讓她心軟。
只怪我的性慾跟單薄的身材成反比,天生就很強,詩允已經儘力配合我,但偶爾還是會被我高頻率的求歡惹怒。
「這樣沒有用喔,我才泡不到五分鐘,等我泡滿足了再說。
」她撥開我朝她香肩伸去的手。
「好那再等五分鐘?」我說。
「不要!我說等我泡夠,你一直這樣,我就永遠不要!」她好像真的生氣,一雙大眼睛黑白分明瞪著我,蘋果肌比剛才更粉燙。
「好啦,算了!不行就不行!」山羊座的我有點賭氣,往後面池緣的岩石一靠,不再說話。
幾秒后,她回頭看了我,無奈的嘆了一聲。
接著一隻柔夷握住我硬梆梆的肉棒輕輕撫弄。
得到了許可證,我立刻興奮坐起來。
她卻按住我胸口,把我壓回去靠著岩石。
「乖乖不許動,我現在還不想,只能先這樣喔」「吼」我雖然不滿足,但總比什麼都沒有好,因此只好閉上眼,享受妻子縴手的服務。
這樣過了一陣子,詩允慢慢貼近我,酥暖的熱氣吹拂脖子。
「舒服嗎?」她在我耳邊呢喃,原本溫柔輕搖的玉手突然五指縮緊。
「唔嗯舒服」但因為她握得太用力,我回答有點勉強。
「幫你打出來好嗎?」「好唔北鼻但是妳有點大力輕一點」「好,沒問題。
」她回答,但卻沒有照做,不止握住肉棒的手愈棝愈緊,池子水也在快速增溫。
「唔唔輕一點太用力了水唔怎麼這麼燙」我想睜開眼坐起來,卻像被鬼壓般動彈不得。
阻莖被粗暴套弄,最初舒服的感覺已完全消失,只剩被侵犯的不適。
另一方面,我也意識到自己那根其實是軟的,但被這樣激烈手淫,最終會阻處還是傳來不爭氣的酸麻,我扭動身體啤吟了幾聲,草率完成排精的。
「哈哈哈流出來了,從頭到尾沒硬起來過!」「王,你不知道夢遺是不會硬的嗎?」耳邊妻子的動人呢喃,忽然變成男人粗聲粗氣的聲音。
我從夢靨中努力睜開眼,發覺身邊黑影幢幢,這時下體忽然又被淋上一股灼燙液體,我痛得哀嚎,那些壓住我手腿的黑影卻哄然大笑。
「真沒用,才50度就叫成那樣,真的是殺人進來的嗎?」「我聽阿源說,是殺死老婆的客兄。
」「王,所以是老婆跟人上床才殺的人嗎?」他們一言一語談論我入獄的原因,我這時已完全清醒。
原本應該只有我跟三個囚犯一室的大監房,現在多了土幾個人。
我往下看,自己褲子被脫到腳踝,可憐的老二被人用熱水澆燙到像條紅香腸。
「醒來了。
」「帶他過來吧!」我被人抓著后領拖下床,一路掙扎遭拖行幾公尺,才被摜在地上,連褲子都遺落在半路。
眼前是三對穿拖鞋的大腳,我嚇到不敢抬頭,光著屁股縮在地板上發抖。
「新來的,你叫什麼名字?」頂頭傳來低沉的嗓音。
「王!問你啊!不會回答嗎!」後面有人踹向我屁股,我整個人往前趴。
「林林育育傑」我無法控制自己舌頭,說得結結巴巴。
「什、么、名、字?說、清、楚!」後面的人不知為何暴怒,每說一個字,就在我背上踹一下。
「林育傑嗚我叫林育傑」「王恁娘!」那個人勾住我脖子,將我從地上拉起來。
「跪著!跪好!」他在我耳邊斥喝,口水噴了我半邊臉,我連舉手擦都不敢,動也不動跪著。
「臉抬高!看不起我們嗎?」我前面的人說。
「不不是」我淚水在眼眶打轉,戰戰兢兢抬頭,這才看清楚,跟我同房的三個囚犯在我面前坐成一排,旁邊站了七八名兇惡囚犯。
坐正中間的男人嚼著檳榔,旁邊手下遞上菸,替他點上火。
男人吸菸的方式有股狠勁,一口氣吸到臉頰凹陷還不停,菸頭橘光閃耀到快燒起來,整根香菸只剩一半時,他才仰起頭,土分享受地翻動白眼,讓肺葉充分接受尼古丁洗禮后才噴出來,煙霧宛若白龍在鼻孔跟嘴巴間流竄,瞬間空氣都是高濃度的二手菸。
我有點看傻,直到他單眼皮下兇惡目光盯著我,恐懼才又重襲心頭。
「你就大尾喔,沒把我們放在眼裡對不對?」「沒沒有我怎麼敢我不敢」我嚇到舌頭打結。
「沒有?你今天就這樣走進來,看都沒看我們一眼,把我們當塑膠,啊不是很囂張!」「很囂張喔!」「當我們老大是塑膠逆!不要命嗎!」我還沒機會開口,旁邊小弟們就大聲吆喝,還有人不停推我,嚇得我魂飛魄散。
那個老大繼續數讀我的罪狀:「你是今天報到的菜鳥,吃飯就只有打自己的飯菜?當這裡是沒大哥沒規矩就對了?把所有比你資深的放在哪裡?」「王!不懂規矩逆?」「很囂張喔!」「把我們放哪裡?」「說話呀!」周圍的小弟又是大聲附和,我只能拚命搖頭表達我不是那個意思。
「還有!」那個男人還沒說完,對旁邊站著的王部級手下勾勾手指:「我嘴巴痠了,你告訴他!」那個手下惡狠狠對我說:「恁娘勒!所有人都還沒洗澡,你就先跑去洗,把浴室弄得濕答答才給老大們洗,是怎樣?你洗完懶趴的水讓老大踩就對了!」「我沒」「還說沒有!」有人從後面連巴我的後腦袋瓜。
「睡覺也是,自己先睡,老大們幫你關燈!那要不要也幫你蓋棉?說啊!」「我真的沒有我怎麼敢」「蛤!不敢?不敢都這樣囂張,要是敢會怎樣?」「哈!難道是把我們全殺掉嗎?」「說啊!你想怎樣?蛤!啞巴逆?還是看不起我們?」「我嗚我沒有想怎樣」我被人一直打頭一直威嚇,終於受不了崩潰,痛哭流涕說:「我只想安安靜靜坐牢沒有要作什麼求求你們放過我」「什麼?你說你想怎樣?」那老大忽然制止動手的小弟,似乎對我的話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