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那隻被綁在鋼管上的手也被解開,加入了服侍這些人的行列。
我獃獃看著一次比一次墮落的清純妻子,深痛懊悔自己當初為何要答應讓她為我犧牲,如今變成這種樣子,我們幸福的家已經徹底毀滅了! 就算她還能回到我身邊,裡面住的也已經不是原本那個詩允。
山豬男一鞭一鞭抽打在我下體,我只像沒有靈魂的軀體般抽搐。
「喔!漂亮啦!哈哈哈!」螢幕又傳來如雷歡呼。
我一邊悲喘,聚神看去,她現在被人轉成倒立,兩張手抓住肌肉男的腳踝,兩條小腿倒鉤屈舉在空中。
詩允柔弱無力,根本不可能辦得到這樣的動作,唯一讓她沒倒下的原因,竟是肌肉男一手提住綁在肛塞上的繩子,鏡頭拍她變成一圈細筋的括約肌,吃力地纏繞黑色肛塞,就靠那排泄用的縮口,勉強維持著搖搖欲墜的嬌軀。
男人們的手指還在她阻道挖弄,抓住她腳ㄚ繼續吸吮秀氣嫩趾,粉紅帶血的子宮水被擠出來,從兩腿間延潔白的肚皮一路流下。
那些人對一個懷胎二個月的孕婦施以灌腸、倒立這些酷刑,完全不管她會不會流產或傷到胎兒。
但詩允本人似乎也已忘了肚皮的安危,徹底沉淪在痛苦與興奮的墮落地獄,激烈的啤吟嬌喘著。
「她還在啤吟也,很興奮的樣子,怎麼會發情到這種地步?」「一般女人早就會掙扎了,這女人到底怎麼回事?」「而且越說她丈夫跟兒子,她好像就愈興奮」「既然這樣,就玩死她吧!」他們看她這樣順從,竟愈來愈過份,將她頭上腳下往上提,詩允手碰不著地,只能ㄧ雙藕臂勾纏肌肉男大腿、兩條小腿擱在他肩膀,頭倒掛在他胯間。
肌肉男俯首就能吸舔她下體濕煳滲血的肉穴。
一個地痞率先把勃起的肉棒塞進她小嘴,詩允就這樣倒掛著,任由男根在口中抽送逞慾。
「嗯唔嗯唔啾啾巴嗯嗯啾巴」我只聽見辛苦的吸吮和悶喘聲,還有懸在男人肩上的修長小腿在晃動。
「我也要」旁邊地痞急著想把肉棒插進她銷魂小口,催促正在挺送的同伴換人。
「乾脆來王吧!反正都已經玩到這個地步了!」有人提議。
「好喔,我看她也不會反對才是,嘿嘿」「你們有套子嗎?」「套個屁啦,直接中出內射就好了,這種清純賤貨,最適合搞大肚子了,要不是她已經有了野種啊對不起,要不是她已經有了龍種,我就讓她大肚子!」他們興奮嬉鬧,將詩允抬下來放在舞台上,一群人圍在她周圍,對發情的胴體又吸又舔,最先衝上舞台的地痞翹著雞巴,跪在她雙腿間,眼看就要插進去。
這時忽然一個身影縱躍上台,一腿踹開那個人渣,其他人還錯愕之際,他已彎身橫抱起仍在激烈嬌喘的詩允。
這時我才看清楚,救她的居然是塗小龍。
那個小流氓此時兇狠的氣勢,完全不似高中生,反像一頭宣示交配權力的年輕獅王,讓台上那群男人瞬間震懾不敢有動作,就這麼眼睜睜看他抱著到嘴的美肉,走下舞台離去 2019年10月27日在看守所剩下兩個多禮拜的日子,後來我就不曾再被帶去郝明亮的辦公室,當然也沒再看過其他令我揪心的影片。
但等待漫漫無期囹圄生涯的心情,還不停自己腦補孤身的妻子正遭受什麼欺凌,比讓我看那些影片、同時遭受同性戀男囚的折磨還要痛苦百倍! 二審終判,詩允沒有來法庭聽我的判決結果,我知道不是她不關心,而是跟我一樣都被剝奪自由,只是一個在監獄、一個卻在外面險惡的社會。
判刑結果沒有驚喜跟意外,和郝明亮辦公室里他們討論好的一樣,我被判了二土五年刑期,這些畜生還替我決定放棄上訴,判刑定讞后的第三天,就被發監到監獄服刑。
監獄在離家一百里的城市,詩允應該更不可能來探監,我幾乎已經作好一輩子都無法見面的心理準備。
而且由於聽多看多有關黑牢的傳聞和電影,早在移監前幾天,我就已輾轉難眠。
像我這樣軟弱的白面書生,在那種地方,想必就如吉娃娃跟一群兇惡狼犬同籠,有什麼可怕的命運在前方等我,只要ㄧ想到,我就會全身不自覺發抖。
發監日那天,我搭上囚車,開始默禱車子永遠不要到達,然而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後來我改了願望,祈求未來的室友,是和我一樣斯文無害的囚犯。
但莫非定律作祟,跟我同牢的三個,竟然清一色都是我最恐懼,那種全身刺青的兇惡之徒。
站在空間似乎特別大的監房門口,我頭皮發麻,兩隻腳像石化一般無法跨前,獄警把我推進去,牢門立刻關起來。
那三個流氓,對我視而不見,各自或躺或坐在自己床位,滑著手機或閉目休息。
我從不知道監獄也能帶手機進來,但這些已不在我關心的範圍,低頭戰戰兢兢走到自己的床邊,將發配到的個人盥洗用品放好,然後像小鵪鶉般縮在自己的角落,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沒有人說話或起身。
晚餐時間到,他們也各自走出牢房,我隨後跟去,排隊打完飯菜,依舊找了最角落的位置,默默吞著在這裡的第一餐。
用餐時,我還是偷偷打量這裡的生態,跟我同牢的那三個男人,周圍各有一群人圍繞,專人替他們打飯菜,還有人輪流跟他們報告事情,看起來都是這裡的一方之霸。
目睹這景象,我整個人如墮冰窖,不明白獄方的安排是隨機或基於什麼考慮,竟把我這種軟弱的菜鳥,跟大哥級的囚犯關在一起。
把食物吞完,我幾乎貼著牆走,將碗筷拿去回收,又像隱形人般悄悄回監房,趁他們還沒回來,拿了盥洗用品,就一路低頭衝到浴場。
果然如我盤算,剛用完餐這段時間,囚犯們都還在放風,浴場里空無一人,我一鼓作氣脫衣抹皂淋浴盥洗,不到土分鐘就完畢,然後又快速回到監房,那三個大哥依舊不在,我總算鬆了口氣,縮在床把棉被蓋到頭。
沒多久,陸續聽見有人回來的腳步,還有臉盆鋼杯發出的聲響,腳步聲遠離后,又過了約莫半個多鐘頭,他們才陸續又回來。
這三名外貌兇惡的老大,彼此似乎都不交談,我縮在被窩裡,直感覺一股詭譎的安靜,別說探頭窺視,就連翻身都沒膽,久久才敢偷偷挪一下麻到受不了的手腿。
慶幸的是他們似乎也不想理我,我就這麼龜縮到監獄熄燈,終於鬆了口氣,總算可以大方翻身換睡姿。
平安渡過剛來的第一天,我忐忑的心情總算安定下來,如果在這裡每天都能像這樣過,我可以永遠都不與人打交道,被人當空氣原來是這麼幸福的事。
心ㄧ鬆,眼皮也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