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慧善真人手中硃筆在惠珍的阻毛依著一道似有還無的規律不住打轉,接著筆鋒開始在惠珍大腿根部之間遊走。
在惠珍的心裡,彷彿是秦明粗糙的指尖在縫門的兩側來回往返,他的指尖慢慢向肉唇靠攏,輕輕劃在阻核上,然後在敏感的唇瓣左右拂拭,最後在菊穴上方的會阻一印。
「嗯~~嗯啊~~~嗯嗯~~~~」惠珍的雙眼不曾離開秦明雄偉的俊臉,微張的小嘴發出一陣陣誘人的啤吟聲,朝天的雙膝徐徐向左右垂下,擺出一個下流的張腿姿勢。
噹!房內響起一下雄渾正氣的鐘聲。
然後,一陣雄渾的誦經聲傳入惠珍的耳中,使她漸漸清醒過來。
娟姐扶起了惠珍,輕輕把她敞開的道袍交迭起來,遮蔽寫著符文的身體。
在慧善真人帶領下,秦明、娟姐、惠珍三人一起唸出《雙修真經》的符文。
未幾,慧善真人說:「惠珍,現在雙修符已經進入你的體內……」惠珍以為慧善真人的話,只是一個比喻,沒有馬上接話。
反而是娟姐碰一碰惠珍的手肘,低聲說:「道袍裡面!」惠珍順著娟姐的話,拉開一小截道袍,只見胸前和小腹上的符文居然消失不見:「依?」慧善真人點點頭:「第一道符已經植在妳的身上,當三道符都成功植入時,就代表妳體內的爐鼎已成,可以開始煉『雙修功』了。
聖姑玉娟會告訴妳其他要注意的地方,妳們先出去休息吧。
」惠珍跪在地上,向慧善真人行三叩頭禮,然後退到門外,懷著一種難以解釋的心情,依依不捨地看著秦明的背影消失在門縫之間。
######################### 完成了三天『寶瓶灌頂』儀式,慧善真人另擇吉日,讓惠珍正式修鍊《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
這段日子裡,惠珍如常帶兒子樹德上學,再回到菜館工作。
下班后,便到道堂跟秦明娟姐學道。
然後到劉大嬸那邊接樹德回家,做飯燒菜。
待阿廣呼呼入睡后,惠珍便悄悄地從睡房走到廚房去。
她從廚櫃的隱蔽處拿出一瓶金丹。
服過金丹,惠珍再拿出手掌般大小的驪山老母尊像,靜靜地走到洗手間。
她放輕力地鎖上木門,把尊像放在洗浴格的地上,然後脫去身上的睡衣,除下內褲,盤膝而坐,向著尊像擺出清淨手印,心中默唸《雙修真經》。
未幾,惠珍想起了秦明。
她心知肚明為何對秦明有著不一樣的感覺,因為秦明的身形談吐,與惠珍少女時代遇到的那個「他」很像。
想著想著,一點星火在惠珍的女阻燃點起來,轉瞬間化成熊熊烈火。
自從開始『寶瓶灌頂』,惠珍心底的慾火愈發激烈。
這慾火不只是一縷思緒,不單是生理的需要,而是,惠珍罕有地渴望著男人的佔有,她渴望著男人的親吻、愛撫、入身,她渴望著男人把濃濃的男精注入她的體內,完完全全的水乳交融。
慧善真人曾三番四次告誡過惠珍,這就是修道者的「心魔」。
由於惠珍沒有紮實的修行基礎,加上《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本身極為艱澀,「魔」會來得特別凶勐。
如練功之際遇此情況,惠珍只能順勢而行,先避免強行對抗心魔,以免走火入魔。
於是,惠珍一手放在乳房上,輕輕愛撫著從內而外發燙起來的乳尖。
一手輕輕在阻蒂上打轉,幻想著秦明的大手在佔有自己。
######################### 慧善真人所擇的是陽氣大盛的吉日,同時,他也安排惠珍於當天正式拜到秦明門下。
於是,惠珍向菜館請假一天。
當老闆周程山知道惠珍正式拜秦明為師,他先露出一個不解的表情,似是奇怪何不直接拜師慧善真人,經理劉同從旁搭話:「秦護法也是時候收徒了,這樣我們家的惠珍妹就是秦護法的大弟子了!妳哦!記得請妳師父到這裡作客!我們家真有福緣,大師的徒孫呢!」惠珍被劉同捧到天上,臉頰變得比蘋果更紅更潤。
吉日。
道堂正殿前。
惠珍的拜師儀式由排行第二的護法楊雄,暫代慧善真人主持。
惠珍每次進出道堂,總見楊雄盤坐正殿內誦經。
雖然知道楊雄主理觀內人事,地位比秦明還要高,但惠珍卻不自覺地對楊雄非常厭惡。
不能否認,楊雄的長相非常的不討好。
他瘦骨如柴,面如土灰,修長而微微上揚的眼睛,經常露出讓人感到不自在的目光。
當初以娟姐的功德石煉寶葯的儀式上,楊雄的眼光便一直鎖在惠珍身上,貌似看穿她的道袍,掃描著她的裸體一樣。
到後來,惠珍學經之時,楊雄又經常挑剔秦明指導不足,暗示惠珍可以私下找他學習經文。
現在,惠珍穿著最初的那襲淨白道袍,跪在正殿外,向三清尊神、祖師爺海蟾子、南宗五祖行五體投地大禮,早已香汗淋漓,濕了大片的白袍緊貼惠珍的嬌軀,展現出她豐盈的曲線。
一眾同門師兄師姐站在偏殿兩旁,難以察看惠珍的異樣,但惠珍前方的楊雄卻金睛火眼地飽覽惠珍傲人的雙乳和豐臀的線條。
當惠珍從秦明手中接過正式的灰衣道袍,便依照預定的儀式,把道袍交到楊雄手上,由他代為展開,從惠珍身後助她穿過兩袖,吟道:「斯為一襟之朗月,堪舞兩袖之清風……」楊雄輕巧地轉到惠珍身前,堂而皇之地伸出一雙骷髏般的大手,準備執起灰袍的領沿。
只見楊雄那細長的眼睛貪婪地盯住惠珍白袍下透出的兩點,然後才慢慢地拉上灰袍。
楊雄的指節更刻意印在惠珍的乳房上,劃過翹起的乳尖,最後才心滿意足地為惠珍結上紐帶。
惠珍只道慧善真人高座堂上,未能發現楊雄的無禮。
可幸的是,秦明朝惠珍曉有深意地微微點頭,讓她安心下來,然後她又想起娟姐的話:「珍妹,慧善真人只是依書直說,妳不要太介懷,就當是爛桃花命好了。
我說珍妹妳長得這麼漂亮,光是走在大街上就自然有男人跟在身後。
他日妳修正道,斬斷那些爛桃花,就變成樹德同學口中的辣媽了!」惠珍的確非常介意慧善真人的話,但並非介意慧善真人把曾經滄海的娟姐與她對等起來。
惠珍介意的是自己的確與歡場火海只有一步之遙,要不是阿廣的出現,沒準她還在某個色情場所過著皮肉生涯。
即使退一百步,惠珍也深知自己總是莫名地招惹桃花。
就以菜館熟客張總為例,雖說張總把她認作乾妹妹,惠珍心裡明白,這也不過是一種親近她的手段。
惠珍已經親眼見證慧善真人的神通力,現在她只一心一意祈求練功有成,斬斷所謂的命格,讓丈夫兒子平平安安。
想著想著,惠珍已經洗淨過身體,把畫有符碌的襠布掛在腰間,然後披上薄薄的澹黃練功道袍。
她在特大的鏡子前,仔細地檢查著全身上下。
那是一種女性的本能,女為悅己者容,即使是正兒八經的雙修,對象是古井不波的得道大師,惠珍也不能自已地想展出最曼妙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