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少婦惠珍 - 第12節

惠珍慢慢躺在榻榻米上,胸前一雙有如羊脂白玉的美乳,徐徐往兩側滑下,輕輕把交迭的道袍拉開,展露出嫩滑的肌膚。
「信女張惠珍,煉爐鼎的過程中,妳的雙手雙足要接地氣,途中萬萬不能離開這四道『九字真言符』。
」經慧善真人一說,惠珍才發現她的手邊和小腿兩旁的榻榻米上,都畫有一圈硃砂符文。
惠珍把手掌按在圈內,但雙腿卻不知如何是好。
娟姐已經早一步握起惠珍的小足,輕輕把兩腳一分,讓惠珍的玉足踏在「九字真言符」上。
惠珍還沒來得及為這如同婦科檢查的姿勢而害羞,卻先感到襠布在張開的大腿間滑落,輕輕蓋住赤裸裸的恥丘上。
道袍袍擺同時應聲滑下,露出一雙輕熟而雪白的蜜腿。
惠珍羞澀得不曉得躲往哪裡去,卻看到跪坐在她頭頂上的秦明,雙眼光明磊落地注視著她半裸的嬌軀,不帶一絲色情的感覺。
忽爾,一陣檀香撲鼻而來,有別於清幽的「思源」,這陣香氣帶著濃濃的花香,讓惠珍通體舒暢,甚至舒暢得想馬上倒在秦明懷中,相擁而睡。
正當惠珍胡思亂想之際,慧善真人低喊一聲:「起!」只見秦明微微俯身向前,伸出大手,輕輕掀開惠珍小腹上交迭的道袍,帶點肉感的腹部坦露人前。
緊接著,秦明娟姐一同唸誦《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惠珍馬上跟隨和誦。
唸過一節經文,秦明再次俯身向前,同樣伸出強壯的臂彎,解開惠珍道袍上的小結,然後一對粗大的食指輕輕印在惠珍上腹,像拉開幕簾一樣,珍而重之地敞開她身上的道袍。
秦明的指尖一左一右,有意無意地劃在惠珍細滑的肌膚上,粗糙觸感化為一根無形紐帶,輕輕地掛在惠珍的身上。
在陌生男人注視下,惠珍飽滿的巨乳呈現出另一種美好。
有如白玉般的蒲團凝在惠珍身上,以阻影畫出兩圈完美的圓。
微微抖擻的身體,讓乳房如同羊羔一樣晃蕩著。
躺在榻榻米上的惠珍,從下往上看著秦明方正的下顎,她看到秦明的目光恰似停留在只有丈夫才能仔細欣賞的乳房上。
惠珍一顆心噗通噗通亂跳,羞怯、忐忑、徨恐,竟忍不住提起雙手,離開《九字真言符》,一手捂住緋紅的臉頰,一手橫在坦露的乳房上。
一陣花香撲鼻而來,一闕經文傳入耳中。
忽爾,惠珍的心中升起一縷無以名之的思緒。
她的腦筋還沒來得及理解箇中奧妙,身體已經先行給出反應。
撐開的雙膝雙腿緩緩地向內靠,橫在身前的手臂輕輕緊擁豐滿的乳房,丁香小舌滋潤著兩瓣乾涸的嘴唇,兩眼隔著指縫靜靜偷看秦明,心裡嬌嘖:「你在看我嗎?」「破!」慧善真人突然低喝一聲,讓心亂如麻的惠珍回神過來,接著柔聲說:「信女張惠珍。
定身,守心,戒淫,絕邪。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被慧善真人一喝,惠珍立刻羞愧得無地自容,只能不停點頭稱是。
她把手重新平放在榻榻米上,閉起雙目,心中默誦經文。
在惠珍重新閉目入神之時,慧善真人也慢慢站了起來,跨立在惠珍上方,徐徐攤開雙臂。
娟姐連忙起來,從慧善真人腰間伸手,撩起他的道袍,把下擺栓在腰帶上,再替慧善真人拉開右邊袍袖,捲起收入背後。
外表肥胖慈祥的慧善道人,露出難以想象的碩壯手臂胸膛,他肥壯的身軀有如一顆注滿空氣的鐵皮球一樣,結實得今人難以置信。
秦明在旁,為慧善真人呈上一根以虎毛為芯,外裹梅花公鹿耳內嫩毛,經三清尊神開光的紫檀毛筆。
然後捧著硃砂,恭候慧善真人下筆。
「信女惠珍,現在吉時已到。
」慧善真人一頓,唸:「一封透天庭,二書鬼神驚,太上化三清。
」只見慧善真人提筆一沾硃砂,彎身往惠珍喉頭下連剔三勾,定了符頭。
然後以惠珍的胸膛中央為軸,在一對渾圓乳房之間不徐不疾地活寫下驪山老母的尊號「先天斗姥紫光金尊摩利支天大聖圓明道姥天尊」「九靈太妙白玉龜台夜光金精祖母元君」。
筆鋒在惠珍胸脯之間不住遊走,一點、一橫、一撇、一轉、一勾,每筆起落有致,快慢有序,密密麻麻地在白玉般的雙乳之間寫上四土個小字。
一陣狂癢不住在惠珍胸脯間爆發,她努力地忍耐著,才能把手心足心按在地台。
然後,依稀聽到慧善真人說:「現在捆上仙索。
」慧善真人再為紫檀毛筆沾上硃砂,在驪山老母的尊號下寫上「敕令」,接著揮筆一道,筆尖畫過惠珍右乳下方,從外而內繞上一圈。
惠珍只覺一道異樣的觸感在乳房擴散開來,她還沒來得及反應,硃筆便一圈接一圈,緩緩地從下而上,往乳首劃上去。
本應毫無生命的鹿毛筆尖,落在慧善真人手中,竟像男人的舌尖一樣,不住在惠珍的乳房上打轉。
舌尖最初似是疾走如飛,後來卻又如蛞蝓般溫吞,最後在乳暈的邊緣停下。
觸電般的酥癢化為連綿不斷的快感,從惠珍的乳房擴散開去,全身的嫩肌升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惠珍情不自禁地張開嘴唇,靜候著男人用舌尖挑逗她空虛的乳首。
只是,男人的舌頭頑皮地移到她左邊的乳房,讓惠珍又一次感受地難以抗拒的快感。
她的本能驅使著她自然地往右邊微微一轉,昂起左半身,迎向在乳房上不住打轉的舌尖。
這一次,舌尖的末端準繩地停在乳暈的邊界上,惠珍不能自已地扭捏著抖擻的嬌軀,把飢渴的乳頭送到男人的舌尖去。
她完全沒有意識到她的喉嚨深處,正在發出惱人的啤吟聲:「呀啊~~啊~~~」「天地二柱!」慧善真人的低喝,有如暮鼓晨鐘,敲醒了沉醉在愉悅之中的惠珍。
惠珍從狂喜之中睜開眼睛,先看到跨站在自己身上的慧善真人,彎著腰,正要在她的小腹上畫上符文。
她又看到跪在右方的秦明正心無旁貸地捧著硃砂。
最後,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乳首上,只見乳頭不知羞恥地在丈夫以外的人前,有如一顆小葡萄乾般嬌挺起來。
細看下,葡萄下的乳暈也興奮得隆起一個深紅色的小丘。
惠珍內心一片矛盾,她羞愧,卻又興奮無比。
粗枝大葉的丈夫從來沒有如此仔細地愛撫她的乳房,每每情慾相交,阿廣只懂隨意亂吻亂揉。
而剛才那根神聖的毛筆,卻讓惠珍嚐到了久違的舌尖撫弄,只可惜,無論興奮的乳首有多麼空虛,她只可以藏在心裡。
當惠珍胡思亂想之際,慧善真人已經完成符腹咒文,轉向娟姐說:「聖姑,起!」說罷,娟姐便移到秦明身旁,慧善真人則後退到惠珍的雙腳之後。
娟姐輕輕一拍惠珍的手背說:「娟妹,不要緊張啊,現在是最後的符膽。
相信娟姐,不要害怕。
」惠珍想起娟姐私下的解說,符膽要畫在恥丘之上,而符腳則在會阻收結。
也就是說,惠珍要在慧善真人面前展開女人最私密之處,讓男人的毛筆在私處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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