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你就得問,『你怎麼還是那麼猛』了。
」說了是現實走向的文啦,不可能是1V1的。
接下來還會有雷,大家謹慎追文噢。
要是你的玻璃心碎一地,可別找我哭。
因為我會比你哭得更大聲,更要人命。
……第八章卧室內春意正濃。
崔明濤正用著傳道士位操弄著許千渺。
她全身透露出誘人的粉紅,像是成熟的蜜桃,任人採擷。
她本就是蜜桃。
成熟多汁的蜜桃。
能讓崔明濤心甘情願在一起10年的女人,怎麼會是一般人。
外貌、身材、雙商,再到三觀。
他們一定是最契合的靈魂伴侶。
情到深處,許千渺的指甲在崔明濤背上留下一道道紅褐色划痕。
崔明濤感覺自己也差不多了,他加速衝刺。
引來女人壓抑地悶哼。
射出后,他把盛滿精液的避孕套抽出,打結,扔進垃圾桶。
崔明濤從背後抱著許千渺,問:「要不要再來一次?」許千渺雙眼失神地盯著垃圾桶。
她轉過身,把頭埋在他的胸膛,打了個哈欠。
「不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你也不看看你都把我折騰成什麼樣了。
」「呵呵,那累了就睡吧。
」崔明濤毫無睡意。
他洗了個冷水澡,把未得到舒紆的慾望釋放。
他想起他在江煙體內的失控,有點意外。
他好像對她少了顧忌。
秋風漸起,是讓人舒服的涼意。
不知是黑夜能放大一個人的情緒。
崔明濤格外煩躁。
他靠在陽台,抽了整整一包煙。
最後一根煙,呼出的雲霧,更像是嘆息。
私人手機在卧室里。
崔明濤不想進去吵醒許千渺。
他拿過工作手機,發簡訊給江煙。
江煙還在碼字。
晚上的靈感總是比白天盈滿得多,她經常熬夜寫作。
手機傳來簡訊的提示音。
是個陌生號碼,江煙沒搭理。
幾秒,打字的手停下來 。
她想起來,是崔明濤。
「有吃藥嗎?」江煙盯著那幾個字很久,莫名地笑起來。
只是笑得不好看。
她知道,不一樣了。
「哥哥你終於想起來,你內射我了嗎?」腦海里全是和江煙做愛的場景。
崔明濤感覺自己體內有一團火在燒。
燒得他血液沸騰。
呼吸急促。
胸膛劇烈起伏。
他想飛廣州把她狠操一頓。
崔明濤還沒回復。
江煙又發來一條簡訊。
「是因為跟女朋友做了,才想起來的嗎?」女朋友三個字,猶如當頭一棒。
崔明濤瞬間清醒。
體內那把無名火被澆滅得只剩下空洞的滋滋聲和幾縷欲散不散的青煙。
「謝謝你,江煙。
」崔明濤答非所問。
「如果你說的是,我沒阻止你不戴套操我,那你的確需要謝謝我。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江煙沒有回復他。
她踱至立地窗邊的吊籃藤椅,整個人窩進去。
看月亮,看星星,也看樓下他停過車的那塊地兒。
崔明濤第二天上班才打開私人手機的微信,列表頂端是江煙發來的信息。
時間是凌晨三點二土八分。
崔明濤眉頭不自覺地皺了皺。
江煙說,「你放心,我都有吃藥。
」公司里的員工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惹怒了上司。
崔明濤。
他今天心情不好,臉臭得不行,大傢伙誰沒注意到。
但偏有不長眼的,非得這關節眼兒犯錯。
那人被崔明濤臭罵了一頓,直讓他滾蛋。
他事業混的風生水起,那必定是情場失意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
大家紛紛猜測是不是他和女友分手了。
可又有內部消息稱他們好事將近,分手是胡謅的事。
大家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還是夾著尾巴繼續工作。
江煙那條信息,崔明濤本該把吊著的心放下的。
但他就是來氣。
氣她那麼縱容他。
氣她做得太完美。
氣她太讓他省心。
她為什麼就不向他索取些什麼呢。
不管是物質上的什麼東西,他都可以滿足她。
只要她開口。
可江煙就是什麼都不要。
那她要什麼呢。
她到底要什麼。
其實崔明濤都知道。
其實江煙都懂。
其實許千渺不傻。
……第九章許千渺給崔明濤打了個電話,問什麼時候兩家人一起吃個飯。
商量一下結婚的事宜。
崔明濤猶豫了一下,說這個周末。
如果是遲早的事,就讓它早點來吧。
他突然害怕未來。
周末。
雙方家人都來了,氛圍融洽,婚禮的一系列事宜也一同被敲定。
婚禮被安排在來年開春,有點趕,但沒人在意。
雙方父母都是北京本地人,知道兩孩子交往後,逢年過節都會互相竄個門兒。
關係好得不得了。
催他們結婚生孩也不是這一天兩天的事了。
但兩孩子一直油鹽不進,非得說什麼先立業再成家。
現兩孩子終於開竅要結婚了,他們晚宴全程都笑得合不攏嘴。
崔旭也來了,他還在休假。
要不是這場合需要他回來周全禮數,其實他更想呆在廣州。
兩兄弟,總是心照不宣。
崔旭前腳借口說出去打個電話,崔明濤後頭就跟著出來了。
兩人並肩站在酒樓露台上,背影相似。
崔旭開口,「你心裡有事兒。
」崔明濤點了一根煙吸。
「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你並沒有那麼開心。
」「你軍官真沒白當。
」「更因為我是你哥。
」崔旭把手搭在崔明濤肩上。
問:「不想結婚?」崔明濤沉默。
崔旭換了個說法,「還是不想跟她結婚?」崔明濤呼出一口白煙,「我們在一起土年。
沒有人比她更適合跟我結婚。
」「你不愛她嗎?」「我愛她,當初才會跟她在一起。
」「那現在呢?」現在呢? 崔明濤也在問自己。
但好像沒有答案。
他想起了江煙。
那個在南方的女人。
崔旭見他不說話,倒是自己說起來了。
「你知道爸媽一直接受不了我喜歡男人這件事。
」「我不回家,不是跟爸媽慪氣。
是我沒臉面對他們。
」「我呆在北京,只會讓他們難受。
」「爸媽想讓你快點結婚,是把希望都放你這了。
」「再加上我工作的性質。
他們身邊只有你在了。
」「明濤,爸媽老了啊。
」崔明濤仰頭。
半久,聲音王啞。
「所以,我跟她求婚了。
」許千渺下午收到一條簡訊。
短短一行字和一張照片,讓她的心沉了一半。
她開始慌張。
但不過須臾,她又恢復常態,戴上那個名為理智的面具。
早有預感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