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愛撫性器,也不需要赤身裸體,只要略施小技,就能將身邊人的注意力勾回,替未來的男根爭奪戰多得一份優勢。
「你的聲音啾♪聽起來好像小女生呢♪」「我不是女生我沒有」「真的嗎?」「我是我是啊啊啊♪」為了應付不斷軟綿啤吟的男孩,武藏故意舔了耳垂幾下。
自己明明覺得口水又黏又臭好噁心的可是現在的自己卻完全不想、也不願抗拒武藏的行動,連反駁武藏的逗弄也有氣無力的,彷彿做做樣子般,口是心非地欲拒還迎。
腦子又酸又麻又癢,要思考簡單的念頭都得費上好大力氣,而滿臉的唾液,對男孩來說,竟然變得宛如煉乳般濃稠甜膩,獨特的氣息滲入鼻腔,讓他下意識渴求武藏更多的愛撫,下半身呼應著男孩的想法,搭起如頂天般矗立的帳篷,向武藏傳達訊號。
她舔著男孩的耳殼與肉垂,沿著臉頰緩緩的向下移動,同時一路給予輕吻,然後刻意在頸項的凹陷處停留,舌尖在鎖骨的凹槽間畫著圓,口唇印下一個個的吻痕,徹底的在每一個皮膚的皺褶、每一處骨肉的凹陷,都留下自己的氣味,一根汗毛都不放過。
武藏再順著鎖骨的凹槽滑去,足跡逐漸邁向胸口,舌尖由上往下慢慢的往乳頭的方向滑去,最後在乳暈的周圍停下,讓舌頭在上頭轉來轉去,持續給予男孩刺激,讓他的胸口覆滿自己口腔的味道。
難耐的酥麻感從背嵴中滲出,讓男孩不住顫抖。
而查覺男孩反應的武藏,很快的做出調整,專註地進攻男孩的胸前,將重點集中在乳尖上,輕巧的舔著男孩微硬的奶頭,不停的在上面塗抹自己的唾液,然後故技重施地用牙尖輕咬男孩的敏感帶,以細微的痛楚將男孩體會到的快感提升到另一境界。
黏熱濕軟的觸感,散發異樣香氣的唾液,還有令人心癢難耐的尖銳刺痛,三種截然不同的感受,互相排斥卻又相互映襯,如今在男孩身上蹦出難以想像的火花,再加上這立場錯置的奇異構圖───作為異性象徵的母乳提供者武藏,如今竟津津有味的吸著男孩的乳頭,共同譜出一首令人融化的肉慾序曲。
雖然男孩沒有說出口,但他其實很中意那種感覺,舌尖沾上自己肌膚的那瞬間,黏黏暖暖的觸感,都讓他不能自己,連連啤吟,而武藏對於乳暈及周圍的刺激,更是讓他的嗓音變的輕飄飄的。
「啊啊」「喜歡嗎武藏姐姐現在的啾嚕♪♪」「姐姐好厲害好舒服」「是嗎那太好了只要你喜歡啾♪的話武藏姐姐就」武藏已經弄得男孩大腦缺氧,血液四處奔騰,直往下體流去,股間的鐵棒不斷充血,就連一旁的刑部姬都能看見那明顯的變化,男根好像快將睡褲脹破似的一柱擎天,將下半身撐的死緊,祈求武藏能給予更多、更強烈的刺激。
她一邊舔著男孩的胸口,一邊伸出手向下探去,慢慢伸進男孩的褲襠,讓掌心覆蓋住腫脹的肉棒,,手指則托住男根邊緣,開始以巧妙的節奏感磨蹭。
處于敏感狀態的男孩,不需多少功夫,龜頭就泛出陣陣腥稠的液體,讓內褲的布料浮現濕黏的觸感,緊緊貼住武藏的指尖。
雖然隔著一層布料,多少影響了武藏操作的手感,但磨蹭起來倒也一點不差,依舊帶有鮮明的男性氣息,拜磨蹭之賜而變得溫暖的內褲,也讓沾在上頭的前列腺液散出發酵似的微妙酸味。
「你的肉棒感覺很難受的樣子呢」武藏看著男孩的表情,加快手速。
雖然武藏上下交攻的愛撫足以帶來巨大快感,但同時近在眼前卻不可得的遺憾,卻也造成了極端的痛苦,體內堆積的慾望越多,男孩就本能的越想和武藏跨越到下一階段,但武藏刻意的持續擦邊球,卻讓他無處發洩武藏往他體內注入的肉慾。
武藏不但發揮她的經驗與技巧愛撫男孩,同時也發揮她銳利的五感緊盯男孩,拜兩人極近的距離之賜,丁點風吹草動都難以逃出她的法眼,無論是急速飄高的喘息與啤吟、或是筋肉的收縮與抽搐、甚至是指尖傳來的黏稠觸感,都成了她判斷男孩狀態的有力依據。
而藉由男孩顫抖的分身,武藏完全能夠確認男孩早已處於隨時蓄勢待發的狀態,只要她放出些許訊號,恐怕男孩就會直接撲上來,讓不久前那根把刑部姬弄得神魂顛倒的肉棒,以牙還牙地狠狠進出自己身體。
如果是從前的武藏,只會有兩種反應:一、刻意示弱,露出些許的空檔讓眼前的獵物推倒自己;二、直接吃了對方。
但她並沒有這麼做。
因為她一直都沒忘記身後刑部姬的存在。
雖然刑部姬是先佔有男孩、先與他結合的人,但這是建立在沒有第三者王擾的情況,一旦外力侵襲,她就會下意識「很有自知之明」的退下,即便她下定決心想要採取行動克服這樣的困境,可是眼前就矗立著武藏這堵高牆,她的決心在見到武藏熟練的動作之後,就像雨中的火把,越來越微弱。
如果是過去的刑部姬,土有八九會就這麼摸摸鼻子打退堂鼓,畢竟她也怕麻煩,沒有必勝把握,她何必傾力和如此強大的對手一搏?何況光是被在房裡踱步的武藏看著就快嚇掉自己半條命,那還不如早早回房休息,刷刷遊戲、看看動畫都行,總好過在那拼死拼活最後還一無所獲。
但這次可不一樣了,這次刑部姬有著說什麼都不能退讓的理由,她絕不能在這裡輕易的認輸,眼前那個需要自己、肯定自己的男孩,絕不能就這樣輕易的被武藏搶走,只要能讓她在男孩的心裡勝過武藏,要她做什麼都願意。
「我、我才不會認輸」人的意識一旦處在極端狀態,就特別容易變得恍惚,尤其像現在的男孩,一舉一動都在武藏的意料之中,將他如掌中偶般玩弄,整個腦子早就變得昏沉沉的,只能下意識的依照本能行動。
當然這並不是說現在的他完全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權,當然他還是能隱約感受到武藏的低語,搔弄著他的耳殼,還有造成他現在狀態的濕軟紅舌與磨蹭下體的細長手指。
只是在這諸多元素的燻陶之下,他很容易便對武藏,或者該說武藏的愛撫產生依賴,進而將絕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武藏身上,進而越陷越深。
但現在似乎出現了一些異狀。
意識朦朧間,男孩只感覺到好像有什麼跟自己有關的事情發生,刑部姬快步靠近武藏身旁,貌似激動的和武藏咬起耳朵,但片刻后便回歸平靜,男孩也得以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在武藏身上,可是男孩盼望的挑逗與撫弄卻未曾歸來。
反倒是一股柔軟的觸感取代了先前連番的愛撫,慢慢的包圍男孩的下半身,感覺就像是被擁抱住一樣,一種令人安心的溫暖逐漸湧上。
等到回過神來,奇妙的光景早已佔滿他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