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在夾住男孩的手臂上稍加施力,讓男孩跟自己的身體貼得更加緊密,同時輕輕晃動身體,讓男孩磨蹭夾住自己的柔軟乳房。
胸前溫暖又柔軟的觸感不停的撫弄男孩,武藏體內深處的脈動撩動著心弦,甚至連深藍的布料都像是在雪上加霜似的在男孩的肌膚上搔癢,再加上若隱若現的女性象徵,武藏不需要太多耳際的輕聲低語,就能讓男孩擺脫羞赧理性的壓抑,產生意想不到的變化。
「哎呀,難道你」乍聽之下武藏的口氣有些驚愕,但聽不出來的是武藏早已預期一切的泰然自若。
「武藏姐姐,對不起」「不需要道歉唷,武藏姐姐告訴你,如果不是在有好感的人面前,可不會變成這樣子,然後啊~如果你喜歡某一個人到一個程度的話,你的雞雞還會」「所以她沒有騙我嗎?」「不會啦,她才不會騙你。
」武藏總覺得男孩看起來有點難過。
「真的嗎」「真要武藏姐姐說的話」她歪著頭,好似真的在思考男孩的問題「我覺得啊,這是一種叫做『喜歡』的病。
」「原來是這樣啊」「得了這種病的人,只要跟讓你生病的人在一起,除了雞雞會有感覺之外,有時候還會覺得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的好快好快,有些人病況嚴重一點的話,就只能用比較辛苦的方式治好,就像你跟另一個姐姐做的事情一樣。
而且如果對方如果沒有也得了『喜歡』的話,治療的效果可是會大打折扣的喔。
」「所以武藏姐姐的意思是她也『喜歡』我嗎?」武藏對著男孩露出爽朗的笑容。
「就像你『喜歡』的時候雞雞會有感覺一樣,你如果也讓對方『喜歡』的話,她也有可能會因為你而產生一些變化喔。
」武藏故意頓了一下,像是在賣關子,然後無預警的將目光轉向身後的刑部姬。
刑部姬一臉驚恐,表情簡直就像是被逮個正著的小偷一樣錯愕,不只是因為完全沒預料到武藏的行動,更是因為她本來打的主意,完全被武藏這突如其來的一手破壞殆盡。
衣衫不整或許是最接近現在刑部姬狀態的一句話吧。
下半身的紫色短裙早已褪下,露出富有肉感的白皙雙腿,而胸前的全開衣扣,讓上衣呈現半脫狀態,圓潤的乳球大喇喇的承受著來自武藏的目光,身體只剩下慣穿的披肩與深色的成套內衣能遮蔽她暴露在外的肢體與身軀,散發著與平時截然不同的氣息。
雖然因為武藏刻意控制音量的關係,所以她幾乎聽不到武藏究竟在男孩耳邊一連串的話語內容,但是她知道這是一個採取行動的好時機,原本打算趁武藏將注意力放在男孩身上的時候,偷偷地將自己以前為了取材而買的成套戰服換上,然後藉此給武藏一個下馬威,宣示一下主權。
然而刑部姬一跟武藏目光相對,見到她那無聲燦笑的瞬間,就知道武藏早就察覺自己暗地裡的行動,故意抓準時機打斷她的如意算盤。
「就像這樣子♪」「什、什麼這樣子,不要讓他偷看我換───」刑部姬一發覺男孩直盯著自己瞧,也顧不得原先更衣的計畫,隨手抓起自己扔在地上的襯衣就往胸前遮,但她甫舉起的手臂很快又放了下去。
因為就在那一刻,武藏又對著刑部姬眨眼───你知我知獨眼龍也知這究竟代表什麼,似乎意會到武藏想法的刑部姬,決定暫時按耐心中的不安,姑且先按照武藏的指示行動。
「你一定沒見識過他這個樣子對吧,難怪剛起床下面就這麼有精神」武藏一邊說,一邊把視線移到男孩股間用被單搭起的帳篷,害男孩有些難為情。
現在的刑部姬下半身的紫色短裙早已褪下,露出富有肉感的白皙雙腿,而胸前的全開衣扣,讓上衣呈現半脫狀態,圓潤的乳球大喇喇的承受著來自武藏的目光,身體只剩下慣穿的披肩與深色的成套內衣能遮蔽她暴露在外的肢體與身軀,散發著與平時截然不同的氣息。
武藏一點也沒錯,男孩確實是第一次見識到這樣的刑部姬。
兩人初識時,刑部姬可是穿著她那常駐的紫色長裙和荷葉邊洋裝,後頭還披著連帽斗篷,而兩人袒裎相見后,印在男孩腦海裡的,也是刑部姬赤條條的裸體,他完全沒見識過刑部姬這樣半裸的姿態。
「有的時候啊~全裸不一定是最好的選擇,有時候稍微遮住一點點」武藏又開始對刑部姬使眼色「看起來會更吸引人喔♪武藏並沒有說錯,確實這樣的刑部姬誘人程度並不會輸給武藏多少,而在空白補償效應的作祟下,男孩不由自主的幻想她包裹在內衣下的胴體,以及憶起先前的點點滴滴,忍不住將視線集中在緩緩向自己走來的刑部姬身上。
明明沒有特意搔首弄姿,可是男孩的肉體還是對刑部姬有所回應,是因為那對隨著刑部姬腳步而晃動,看來活像在對男孩招手的雙乳嗎?還是因為那隱約從布料中透出的淘氣乳尖與秘部,正在和男孩訴說先前的激情回憶? 刑部姬緩緩移向男孩身邊,往床的另一側坐下,並且模彷起武藏先前的行動,緊緊鉤住男孩的手臂。
被兩人包夾的男孩,被兩人時而刻意、時而無意識的誘惑,燻的頭暈目眩。
────────────────────「好好癢武藏姐姐」男孩顫抖著回應武藏。
武藏軟黏的舌尖在男孩的臉頰爬動,留下唾液的足跡,與肌膚摩擦發出的噗啾聲,明明細小的有如蚊蟲振翅,但對現在的男孩來說,卻像是鑼鼓喧天般噪動,快感不停的從耳中鑽入,和扭動的舌尖一同造出足以融化大腦的異樣刺激。
耳朵、耳垂,甚至鼻尖、嘴唇,全都沾上了武藏的唾液,像是母貓在替幼崽清潔一樣,仔細的用舌尖拂過臉上每一個角落,又像是舔舐杯底殘漬的飢餓食客,反覆回味著停駐在味蕾上的點點滴滴。
這對男孩來說是前所未有的體驗,如果是平時的他,絕對會覺得這簡直噁心透頂吧,滿臉濕黏的唾液,就像被海怪的觸手糾纏過,觸感不知會在肌膚上停留多久才消失,但現在的男孩,卻因為武藏的刺激,見識到刑部姬所無法的境界。
從大腦裡慢慢滲透出來的快感,難以言喻的感受,不知道該如何表達的男孩,只能簡單的用好癢之類的詞語帶過,但對於見多類似場面的武藏來說,這隻不過是提醒她能夠繼續進攻的綠色信號燈。
武藏輕輕的用牙尖咬住男孩的耳垂,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讓他能夠從輕微的疼痛感中獲得刺激,卻又不會讓他因為痛楚而抗拒,同時口舌並用地開始吸吮它。
與先前感受不同的是,雖然吸吮耳垂能帶來的感受並不若剛剛是由內而外的滲透,但卻印證了男孩的啤吟,一股純粹卻有力的酥麻感,慢慢的鑽入男孩體內,並非口交般刺激性器的快感,但卻殊途同歸地獲得相等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