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快要...」「好...沒問題...啊♪...就這樣射進來...姐姐準備好了...快點...啊♪...讓姐姐的身體...灌滿...你的白色牛奶...哈啊啊...♪」那種令人意識中斷的幸福感逐漸湧上,刑部姬本能的抱住男孩,將他緊緊的擁入懷中,雙腿也交叉扣住他的身體,而當她抱的越緊,肉壁就賦予男根越大的壓力,不停的抽搐,如電流般刺激著瀕臨界線的男孩。
酥麻感從跨下逐漸擴散,沿著背嵴擴散到全身,浮現一股醉人的暈眩,男孩喘著氣展開最後衝刺,肉棒不停的在極度亢奮的蜜穴中進出,用激烈的活塞運動回應刑部姬身體的榨精本能,同時一步步的解放體內的射精衝動。
然後———「姐姐...我要去了...!」「好...沒問題...姐姐...準備好了...要去了...去了...啊啊♪...就等你一起...啊啊♪...好多...啊♪...哈啊♪...又熱又濃的牛奶...啊♪...進到姐姐的身體了...好滿...姐姐去了...好棒...啊♪...謝謝你...哈啊啊...♪」在兩人突破臨界點的喘息中,肉棒顫抖著吐出濃厚的白色精華,和蜂擁的愛液一起,在蜜穴中烙上屬於男孩的記號。
即使不是第一次,男孩還是覺得請姐姐的身體喝牛奶這件事會讓他很興奮,因為對象是他有好感的姐姐嘛,能幫上姐姐的忙、讓姐姐開心,這樣自己也會很高興,而且牛奶跑出來的那一瞬間,身體會有一種感覺,雖然很難形容,但是他都覺得好舒服。
可是姐姐好像都會哭,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她就說喝牛奶是好事,會讓她很開心,但是他覺得姐姐每次喝到牛奶的時候看起來都很難過,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雖然姐姐都沒有讓他發現有流眼淚。
是因為牛奶不夠喝的關係嗎?不然怎麼姐姐的身體都會拚命擠他的雞雞,想把全部的雞雞牛奶都吸出來,感覺就像他喝飲料快見底的時候,大力吸瓶底的殘漬的動作一樣。
「姐姐你還好嗎?」他覺得刑部姬的表情看起來有點恍惚。
「沒事...我很好...真的...」刑部姬吸了一下鼻子「這次很謝謝你...讓姐姐...」「牛奶不夠的話...我可以再繼續...我會努力讓姐姐...」「沒關係啦...這樣...很夠了...」「可是姐姐看起來...」(又是那個樣子...我最怕的幼犬模式...)「那是姐姐...太高興的關係...高興的都要哭出來了...因為你很能王...讓姐姐喝到那麼多的好喝牛奶...讓姐姐覺得好棒...身體好舒服...」「所以姐姐真的沒事嗎?」「沒問題的...你看姐姐...喝了你的牛奶之後...身體不是...也變好了嗎...」姐姐的身體,果然還是姐姐最清楚吧,如果她說沒問題,那就不用再擔心了。
被她說服的男孩如此想著。
--------------------蹲的越低,跳得越高。
而現在的刑部姬完全符合以上描述的定義。
空窗許久的她,在被勾起慾望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一次不夠、兩次不夠、搞不好連三次都...老實說她也不記得自己這段期間到底做了幾次,只知道自己理智線斷裂、卵子沖腦之後,就發情似的巴著肉棒不放,拼了命也要榨乾眼前的對象。
(我的天啊...我到底做了什麼...)男孩頭上還掛著幾滴汗水的殘漬,暗示著剛剛床戰的激烈程度,此時的他早已已經疲累的昏昏睡去,嘴角緩緩飄出咻咻的打呼聲,露出被子外的兩隻手臂跟肩膀空蕩蕩的,看來他應該真的很累吧,不然也不會一絲不掛的沉入夢鄉。
刑部姬開始回憶這段時間內她到底跟男孩做了什麼、做了多少、又做了多久,但這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任務,在那個狀態下的刑部姬逐漸趨向以本能行動為主的肉慾動物,滿腦子只剩下跟男孩sex,以及如何跟他有更多的sex,而這樣的刑部姬,是不可能記得多少事情的。
至於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除了她真的亢奮到一個程度導致她記憶七零八落,想要在腦海裡簡單整理下剛剛發生的一切,而甫發洩完畢所導致的聖人模式,更讓她滿腦都在質疑自己先前的行動。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我應該一整天都跟他泡在一起了吧...我怎麼搞的 ...)一切的起點應該都是從浴室那意外的決定開始的吧,如果她沒有心一橫決定王到底,搞不好現在男孩就不會全裸只蓋條被子就在她身邊睡死了,老實說她心裡的確是有那麼一小塊地方在暗自後悔,她不知道這麼王下去之後會有什麼難以收拾的後果。
但身上殘留的體感,卻也提醒了她,曾經擁有過一段非常滿足的時光,長久以來身體的缺憾終得以發洩,而且男孩對自己一定也很滿意,看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才不像以前待在長壁神社的時候一時興起拐來幫自己排解的男人們,做完之後沒有一個不逃之夭夭,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是自己太嚇人,還是技術鈍了,或是她根本不是那些人的菜。
看來自己為了讓小鬼聽話而揣摩貞德的言行,多少還是有用嘛,雖然細想下去就覺得自己太入戲了,做到最後好像真把自己當成男孩的姐姐,明明自己就不是那樣的人啊。
該說是男孩改變了她,還是男孩真的喚醒了她心中未知的領域,刑部姬不知道,她也不想去追究,因為她很清楚如果進行思考下去,那答桉一定會是她最不願面對的那一個。
她輕吐一口氣,轉頭看向身旁男孩的睡臉,安詳的呢喃著刑部姬的名字,口齒不清的呼喚他口中的公主姐姐,明明一開始只是不想跟他有太親密的感覺才隨便取了暱稱,結果到最後因為公主姐姐四個字而心動的人卻是她自己。
無論是意亂情迷也好,心意如此也好,那種臉紅心跳的感覺是她無法否認的記憶,直到高潮退去,那發自內心的澹澹愉悅仍然漂浮在血管裡,男孩不只讓她的肉體得到解放,似乎也在她心中圍起一塊屬於自己的小小園地。
可惜她無法把男孩留在自己身邊太久,終究是得把男孩交給迦勒底其他的工作人員處理,這是唯一的遺憾,不過如果能把這種感覺完整的表現在新作裡,用來紀念她跟男孩的短暫回憶,多少能彌補一些心裡的失落感吧。
(至少新作不會再遇到先前的問題了,絕對不會。
)她拼湊著回憶,試圖在腦海裡把它們畫成簡單的分鏡,讓畫面中的兩人嘗試各種體位與地點,然後把她跟男孩放進畫面裡做想像,火車便當、背後位、樓梯間、浴室...一想到浴室,她又回憶起這一切的起點,打翻的果汁、勃起的男根、下定決心的自己———所謂心理影響生理的理論,這時正能完美的驗證,刑部姬想著想著,下半身又開始緩緩發熱,蜜穴蠕動著攪動體內的精液,彷彿即將喚醒一頭沉睡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