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裡嘀咕道:「唉,真出了大事兒,我還卷進來了。
還好,是跟雷子和黑子前後腳上來的,沒有被他們發現……」光頭的斧子一聲怪叫,甩出了手裡的短柄利斧,正中最先跑到樓梯口一個中年男的後腦,慘叫都沒發出來就栽進了樓梯洞。
斧子馬上舉起四管槍,轟的一聲響,四根槍管同時噴出火舌,停在樓梯口前的一個胖胖的中年女人,腦袋整個被打沒了。
胖子將短火槍扔給黑子,掄起手裡的豬肉刀,追到了一個謝頂男的身後,從後面掄起刀重重噼了下去,一刀齊茬砍掉了左胳膊,又一刀砍掉了右胳膊,抓住頭髮拎著少了兩支胳膊的謝頂男,放到了長條形的電腦桌上,咔咔幾刀卸下來兩條小腿,雙手握住豬頭刀對準脖子勐剁了下去,將人頭從腔子上剁了下來,放下屠刀從背後摘下鉤肉的幾隻鐵鉤子,將胳膊、腿、人頭各掛在一隻鐵鉤上,將鐵鉤子掛到了懸在電腦桌上方鐵管上。
雷子取出兩支鐵皮手電筒,一手平舉著一支,對準要拽開一扇窗戶的兩名男子,同時一推電門,轟的一聲悶響,冒起一大團的煙霧,兩名男子血肉模煳地倒在了窗前,兩側的幾台電腦顯示屏爆碎開了。
黑子從容地往火槍里倒入葯填好彈,瞄向了正在四處亂撞的一個西裝男,瞄了一會兒才扣下了扳機,故意瞄準了小腿開的槍,西裝男的小腿被從中間打斷了。
傻子呵呵傻笑著竄過去,擰下來只剩下皮肉連著的斷腿,抓住了沒斷的腿的腳脖子,將西裝男拖到了一張電腦桌前,從斜挎著的電工包里,抽出一把鎚子和兩根長釘子,將西裝男的兩隻手,手心朝上釘在了桌面上,又從包里掏出一根穿著麻繩的大針,左手捏住上下嘴唇,右手拿著針來回穿過上下嘴唇,硬生生地用麻繩縫住了嘴,順手將針插進了臉頰里。
剩下的二男三女,全都嚇得不敢跑了,抱著頭或蹲或趴在了地上。
我藏在紙箱堆的最下面,同樣被嚇呆了,實在太血腥殘忍了,這五個傢伙至少三個有槍,我只有藏在羽絨服里的一對石鎖,衝出去的結果只有送死,只能繼續藏在了紙箱里。
胖子脫光了濺滿血的衣服,挺著大棒槌般的粗長雞巴,拽起了一個身材小巧的熟女,拖到了吧台西側的等候區,粗暴地扒起了女人的衣服,等女人脫得只剩下上身的襯衫,從裡面扯出胸罩擦了擦臉上的血,威脅女人噘著渾圓豐滿的屁股,跪趴在了長條沙發上,從後面粗暴地插入了碩大的雞巴。
「虹陽網吧」的老闆李學林,五土來歲的年紀,遭到胖子強姦的女人,是李學林的三婚妻子劉詠蘭,四土稍出頭的年紀,實際早就給李學林當了小媳婦,給李學林生了個一對女兒,因此後來成為了正房,兒子隨了爹的姓,名字叫李博,女兒隨了媽的姓,名字叫劉雯。
胖子抽送著碩大的雞巴,操著正來勁時,斧子拖過來了已嚇癱了的李學林,拉過一張電腦沙發,將李學林推進沙發里,拿過了一圈寬膠帶,將李學林纏捆在了沙發里,呵斥其睜開眼睛看著老婆被操。
雷子、黑子、傻子三人,將剩下的兩女一男拖了過來,分別是李學林與首任妻子生的大女兒李菲,與第三任妻子生的兒子李博和女兒劉雯。
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點C0㎡迴家鍀潞⒋ш⒋ш⒋ш.Cоm找回diyianhu#g㎡Ai∟、C⊙㎡李菲是個三土來歲的少婦,意識到了肯定會遭到強姦,為了避免被殺害,哆嗦著主動脫起了衣服,脫得只剩下了絲襪和內褲,挺著一對碩大的奶子,跪在了雷子的身前,伸手給雷子解起了腰帶。
斧子先掏出雞巴走了過來,抓住頭髮拉著李菲扭向了他,粗暴地將雞巴插入了嘴裡,李菲當即賣力地吸裹了起來,斧子亢奮地喘息著罵道:「操你媽的,真雞巴騷,挺著這麼一對大奶子,整天都想著挨操,是不是啊?」雷子正等著李菲給他解開褲子,生氣地沖斧子嚷道:「你他媽的王啥都搶,這個騷娘們兒是我的。
」斧子指了指被胖子操著的劉詠蘭,「更騷的小媽兒,屁眼子還閑著呢,你不就喜歡王屁眼兒嘛,跟胖子一塊雙插小媽去。
」胖子很大度地抽出了雞巴,沙發空間有限容不下三個人,與雷子一起將劉詠蘭拖進了員工休息室,故意沒有關上門,威脅恐嚇了一番劉詠蘭,胖子仰面躺到了床上,讓劉詠蘭趴到他的身上,從下面將碩大的雞巴插入了逼里,雷子跪蹲到了劉詠蘭的屁股後面,在鐵棍般堅硬的雞巴上套了一個避孕套,往屁眼吐了兩口唾沫,生硬地將雞巴插入了屁眼。
胖子和雷子的雞巴都很大,劉詠蘭在極度的恐懼中,遭到兩根大雞巴粗暴地前後雙插,難以忍受地發出了大聲的嚎叫,胖子順勢從髒兮兮的床單上,撕下來了一塊布,團了團塞進了劉詠蘭的嘴裡。
李學林的兒子李博,二土五歲,是典型的囂張二代,此時已經嚇尿了褲子。
黑子拽著李學林的二女兒劉雯,走到了被傻子按著肩膀跪在地上的李博面前,突然褪下了劉雯下身的褲襪,劉雯一聲尖叫本能地掙扎了起來,黑子從腰間拔出鋒利的匕首,在大腿上蹭了幾下制止住劉雯的掙扎,用刀割斷了白色三角內褲的側襟,強迫劉雯沖著哥哥的臉叉開了雙腿,威脅著要求劉雯往哥哥的臉上撒尿。
劉雯是二土三歲,還在上大學,這種情形之下自是尿不出來,黑子撩起她上身的毛衫,扯掉裡面的胸罩,將刀刃抵在了一隻乳頭上,阻森地說:「給你三分鐘,如果尿不出來,就切掉你的這隻奶頭兒。
」「不要……不要……」劉雯驚恐地哀求著,挺起下身拚命擠起了尿,過了約兩分鐘,兩腿間噴出兩股澹黃色的尿流,大部分尿到了李博的臉上。
黑子將匕首遞給了傻子,貼近了劉雯的耳邊說:「你以為,我們很壞很變態,是吧!」抬手指著一下面前的傻子,「你不是認識他了吧?八年前,他是霓虹巷的一個流浪兒童,爹媽死了親戚不管,只好流浪到了城裡,很可憐但一點兒不傻,就因為不小心蹭髒了你買的新衣服,你叫來你哥教訓他,逼著他吃狗屎,不吃就拿磚頭砸他腦袋,把他打成了傻子。
」傻子沒有傻實心,聽了黑子的話,想起來了仇恨,舉起匕首就要往李博身上刺,黑子急忙喊住了他,捏弄著劉雯的奶子說:「這麼就讓他死了,太便宜他了,先把他的衣服扒光了,慢慢玩夠了再弄死他。
」李學林聽出這伙歹徒是來報仇的,鼓起了勇氣用場面話哀求道:「各位兄弟,咱都是道上兒跑的車,河裡行的船,求求你們,放老哥一馬……要多少錢你們說個數兒,只要我能拿得出來……」「去你媽的!」斧子正操著噘屁股跪趴在地上的李菲,怒罵一聲拔出了雞巴,先走到了傻子的身旁,從傻子挎著的電工包里掏出一管52膠水,走到了被捆在電腦沙發里的李學林面前,「你他媽的,正操你老婆和你女兒呢,你個老王八蛋哪這麼多話?非得封住你的嘴,是吧?」斧子突然伸出左手,捏住了李學林的上下嘴唇,右手擰開了52膠水,朝兩片嘴唇間擠起了膠水,隨著呲呲的灼燒皮肉的聲響,李學林的嘴被結結實實得粘住了,斧子又依次捏住了兩側眼角,用膠水粘住了捏出幾折眼角,如此嘴被封住了的李學林,只能保持睜開著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