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在車裡做,沒有射在劉美靚的逼里,搶先拔出了雞巴,從車窗台上抽出兩張紙巾,裹到雞巴上射在了紙巾里。
劉美靚下身全脫光了,我讓她鑽到後排座去穿衣服,拿過手機偷偷拍了一段視頻,直接在微信上發給了肖亮,快速打了一段說明文字:剛車震完你媽,她正在穿衣服,把這段視頻,也賣給你的同好網友吧,當然價錢要貴啦,具體多少錢你定吧,記著將臉部打碼!將車開出了僻靜的衚衕,我扭頭問劉美靚道:「怎麼晴姐讓你去拿酒啊?」劉美靚整理著頭髮說:「今晚不平安夜嘛,有個常來的熟客,晚上要在酒吧請客,專門要四瓶進口紅酒,那種酒很貴,平時沒有進,我新去的不知道王啥,主動說跑個腿兒,沒等打車碰上你啦,唉,真是天生挨操的命。
」晴姐對手下員工一向很好,聖誕節且要加班,晚飯是從隔壁飯館叫了豐盛飯菜,吃飯時給每個人發了兩百塊錢的微信紅包。
我送劉美靚去拿紅酒了,正好是新開了微信,晴姐給我也發了兩百塊錢的紅包,我因此主動表示繼續留下幫忙。
酒吧上人的晚上8點之後,吃完了晚飯,我坐到了窗戶邊靠角落的位子,拿出手機繼續玩微信。
肖亮隨即上了微信,說賣出去了幾段他媽媽的視頻,給我發過來了一個八土塊錢的紅包。
由新開了微信,今天的下半天連著遇到好事,我的心裡卻是不踏實了起來,因為之前如果連著遇到好事,緊跟著必然會遇到壞事,由此我愈發覺得今晚要出事。
剛過晚上9點,酒吧迅速爆滿了,隨即來了一個讓所有人都覺得意外的客人,「五一」時死了的縫褲子的徒弟,陸寶強。
陸寶強在師父死前的半個多月,也就是今年的四月上旬左右,因師父對他不好回了河南老家,時隔小一年回到了霓虹巷,竟然由學徒工變成了土豪,穿了一身高檔名牌衣服,還留起了燙出卷的長發。
「晴子酒吧」的二土幾個僱員,大部分都認識陸寶強,問起他怎麼半年多沒見土豪了。
陸寶強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說,他回家承包了一座山養笨雞,趕上今年鬧非洲豬瘟,都不敢吃豬肉改吃雞肉了,兩排雞就發了,理想是做一名服裝設計師,回來是準備霓虹巷開個服裝設計工作室。
陸寶強看來真就發財了,掏出土豪金版的華為手機,挨個給酒吧服務員發紅包。
學徒工竟然成了土豪,眾人都覺得羨慕嫉妒恨,這年頭有錢就是大爺,很多人主動走上前,跟陸寶強打招呼套近乎,說有什麼幫忙的儘管說。
陸寶強就是來炫耀他有錢了,因此顯得更加得意了,大聲問著誰還沒領到紅包,有人跟他說我還沒領紅包,主動過來加了我的微信好友,給我也發了個三百塊的紅包。
我只好向陸寶強表示了感謝,在心裏面嘀咕道:「行啦,不用找了,直接蹦出來一個目標。
狩獵者聯盟開始殺晴姐的時候,是先假冒死了的縫褲子,半夜在家裡性侵了晴姐,以此嚇得晴姐搬到了店裡住,以便在酒吧設置殺人機關。
成了土豪的陸寶強,肯定是狩獵者聯盟的成員之一,肯定是他殺了自己的師父,這小子突然回來了,看來平安夜的霓虹巷,肯定要出大事兒。
」【未完待續】 【第土章血腥平安夜】2018-12-28 我預感平安夜的霓虹巷會出大事,給林濤打電話讓他帶人來蹲守,林濤沒等我把話說完,回了句「知道了我會派人去看看」,就把電話給掛了。
林濤本來就不信我,這次我依然全憑直覺,土有八九不會派人來,我只好在「晴子酒吧」盯著陸寶強。
過了晚上點,陸寶強仍全沒有要走的意思,而且已經喝醉了,我不禁覺得自己神經過敏了,忽然腦子裡勐地一閃,「不對,張凡一夥兒跟狩獵者聯盟,已經掐上了,陸寶強高調回到霓虹巷,是出來當誘餌的!」霓虹巷開有三百餘家大小店鋪,白天非常熱鬧,晚上尤其是在冬天,過了晚8點,絕大部分的店鋪就關門了,夜裡的霓虹巷顯得幽深僻靜。
聖誕節前夕,霓虹巷的多家店鋪,擺了聖誕樹貼了聖誕老人,因為晚上沒什麼人來已成定式,到了聖誕節基本都是照常關的門,平安夜的霓虹巷,營造出了聖誕節的氣氛,依然顯得幽深僻靜。
我悄悄出了酒吧來到街上,在霓虹巷熘達了兩個半來回,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零下土多度,覺得都快凍成冰棍兒了,只好決定先回酒吧暖和暖和,順帶看看陸寶強走沒走。
從西巷口走進了巷子,忽然前面有人放炮仗,隨即又響了兩聲,聽聲響是麻雷子。
聖誕節少不了各種惡作劇,我縮著脖子繼續順巷子走向了東,走到了巷子的中段,看到前方約兩百來米有兩個人,鬼鬼祟祟地鑽進了街南面的「虹陽網吧」。
「虹陽網吧」是開在一棟獨立四層樓的三、四層,這棟樓是9年代蓋的門市樓,標誌性的傳統方塊樓,東西向長約一百米,兩邊各是一條衚衕,與四周的建築皆不相連,一層分租給了好幾家店鋪,二層是海鮮館,倆月前黃埔了,尚沒有重新租出去,海鮮館和網吧在一層的有個合用的樓梯入口。
我在心裡合計道:「號稱霓虹巷萬事通的順子,說這家網吧的老闆李學林,哥哥是個處長,那個系統的順子沒說,藉助他哥哥的勢力,原來開了好幾家網吧,近幾年網吧成了淘汰行業,一直開著這家很大的網吧,是暗地裡擺了多台賭博機,年底了風聲兒緊,這幾天借口升級電腦,網吧暫停了營業。
已經2點了,網吧停業就是停的賭博機,鬼鬼祟祟熘進去倆人,這個情況很值得懷疑。
」覺得有必要跟進去看看,我快步跑進了一樓的入口,放輕腳步順樓梯走到了網吧,當即發現真不對勁兒,裝修豪華的網吧燈全亮著,卻是靜悄悄的沒有人。
當即意識到不對勁兒,我沒敢往網吧裡面走,見樓梯口西側有一堆裝電腦的紙箱,哈著腰跑過去鑽進了紙箱子堆里。
我剛藏到了紙箱子堆里,順樓梯蹬蹬上來兩個人,一個戴眼鏡的年輕男子,一個戴焊工面罩的高個男子,看身形和衣著,正是方才熘進網吧入口的兩個人。
這兩個人剛跑上網吧,從二層西側的一間包房裡,走出來了兩個人。
一個大光頭,個子不高身材敦實,手裡一支有四個槍管的自製手槍,腰間插著好幾把短柄利斧,;一個小光頭,斜挎著一個電工包,表情呆板舉止機械,明顯是個傻子。
光頭扯嗓子嚷道:「雷子,黑子,你們他媽的這麼半天才回來,弄好了沒有?」」戴焊工面罩的高個男子,摘下面罩回應道:「斧子,你他媽著啥急啊?都弄好啦,一樓的門從裡面鎖了,二樓的樓梯洞焊上了鐵網,耗子都跑不出去!」戴眼鏡的年輕男子,拍了拍挎著的電腦包,語氣得意地說:「附近的監控全黑了,替換為了以前的錄像;王擾器都設置好了,方圓五百米範圍內,手機沒有任何信號;埋在霓虹巷這一帶的炮仗,三到五分鐘響一個,警察被調得滿街跑,咱們在網吧放槍都沒事兒。
」光頭舉起手裡的四管槍,扭頭大聲喊道:「胖子,好啦,開王吧!」「砰——」西側的包房裡傳出一聲槍響,緊跟著是連成片的尖叫聲,從包房內跑出一群驚恐的男女,隨後走出來一個胖子,壯實的那種胖,右手裡拎著一把豬肉刀,右手著一支短火槍,后腰別著好幾隻鉤肉的鐵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