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 - 第93節

她哀求兩句,越發接不上氣息,似乎又思及什幺,又反悔起來:" 不,不,才迎兒錯了,迎兒胡言亂語了,自然是主子想重些就重些個,想快些個……迎兒只配伺候,不配要求,主子盡興才是……迎兒自說那日便是啊!!!!啊……那日,那日……,哥哥已經是廝磨著要進去。
迎兒,嗚只是掙扎哀求,漸次就,就失了氣力。
哥哥卻能把握得人心,這正頂得忍之時,偏偏又軟語連連,只在我耳邊說叫我不要動,說讓我乖乖的,伺候他……還說……嗚嗚,做妹妹的,讓哥哥玩玩身子,取了貞操,是應當的,能讓哥哥快活是做妹妹的。
迎兒此時已經再沒個幸事,已決絕灰,亦不知自己那時說了些個什幺。
哥哥還只管一邊胡言亂語,一邊和嘴兒,一邊開始要真正開始……嗚嗚……奸迎兒那裡。
對,就是如今伺的這所在,嗚嗚……是迎兒無恥無能,不守閨貞女德,再沒個羞臊…自己的哥哥那時頂頂得磨著破著且便戳了進來……" 她連聲自陳當年恥辱,見弘晝愈來愈興奮,臉漲得通紅,氣喘連連,下體處重似一陣只管抽查,又痛又恥,委實受不得,一邊又盪語羞叫起來:"嗚嗚……迎兒是殘花敗柳,主子只管……啊……啊……只管弄……弄死迎兒…能用王凈身子換主子快活一次,只求今日主子在迎兒身上盡興,就算化死了迎兒……啊……啊……啊……迎兒也算盡了性奴的心了啊……" " 啊……啊……主子……再深些……迎兒不成了……嗚嗚……迎兒那裡………頂深了……" " 是……是……再說再說那日,迎兒那時再努力振動幾下,實在是不成,那處就漸次被頂開了。
是,是迎兒穴兒被奸了……嗚嗚,是哥哥,用他那嗚……第一次插破了到了……嗚嗚……迎兒那沒被人碰過的私密所在兒……迎兒才來月信不久啊……嗚嗚……居然,就被自己的哥哥享用了身兒該死啊,那時就該拚死抵抗的,才能留著貞操,今日來伺候主子啊。
嗚嗚,哥哥那日,且探索了會子,便硬邦邦就再要往裡頂著,就要插進去。
迎兒也不知下身是不是裂開了,但只是哭得混沒了聲音,便連痛叫都已然全。
彷彿是要昏死過去,卻偏偏不能昏死過去。
哥哥卻有手段,只管在耳頭來軟了迎兒的心,直說他自己如何如何疼愛迎兒,自小就看迎兒長得還說……還說小時候見過迎兒洗澡,見著迎兒的那處……光溜溜沒毛時何時受用一回,不想正應在今日,也是緣數天定。
直說是迎兒如今越發,身子這般惹人惹人疼又惹人火,才讓哥哥愛上心窩裡,嗚嗚,一邊說話,一邊卻絲毫沒有憐惜,只管往裡磨著鑽進來……憑我哭,憑我嚷著究不肯抽出去,終於……嗚嗚……就插了進來……那破瓜時刻……嗚嗚痛得連聲尖叫,但覺下邊定是撕裂了,只是暖洋洋得流著,已經是辨別紅海是……還是那髒東西……哥哥卻一把捂住了迎兒的嘴,說難道想叫著,那時迎兒卻如何做人,還要忍耐了一床錦被蓋了,然後就只管開始…嗚嗚……迎兒痛得厲害,分毫沒有快意的……嗚嗚……初始幾下,其哥壓根抽插不得,若多一會子,想來會減些痛處,奈何……嗚嗚……哥用……想來……啊……也是迎兒新失童貞,流出血來惹得哥哥著實刺激哥卻不幾下,幾聲怪叫……就軟癱了下去……是……啊……哥哥那時不兒今日卻不成了……不成了……真的不成了……哥哥和主子不一樣………主子……主子!!!!……說不了了……啊……啊……啊啊……不……啊……死了……迎兒死了……" 迎春本要訴說最後幾句,訴訴當日被奸之後自己如何羞苦痛斥賈璉,那賈璉跪地求饒,只求自己不要告人去之醜態。
奈何這一段當年恥事,委實倫弘晝在迎春嬌嫩香軟的肉體中馳騁了半日,又聽迎春一路訴說得淫蕩有生動,想著這如花少女被逼著用自己往事恥辱,細細道來伺候自己讓自聞之美意,終於不能再忍,那忍耐了半日,已經數至澎湃難禁的一股熱就在迎春體內如同烈焰一般迸射出來,此時迎春穴兒在上,弘晝坐著陽饒是如此,那迸射力氣奇大,也有慢慢一股精漿直直燙入了迎春內壁,是一聲長長的龍嘯虎吼,將迎春整個身子箍入懷中,死死纏抱著迎春的,彷彿要用儘力氣享用這泄身射精之時的無比歡娛,那迎春被射,再也,整個人都已經虛脫失神,只是癱瘓在弘晝懷中,兩人便如昏死一般,魚一般纏繞在一處,卻再也不能有所舉動……凡是片刻……屋內一片寂靜,只有三人沉沉的呼吸聲……那地上可卿卻是凄弘晝迎春如此春意盡興,偏偏今日她卻未曾登頂泄身……想著要在迎春軟倒的身子上再淫弄一番,到底心下尚有一片清明心田,知道萬事以弘為先。
眼見主人兩度泄身有些疲累,擁著迎春的身子亦不知欲再如何,敢再只顧自己胡鬧,只敢哀怨得偷看了弘晝尚且軟在迎春小穴中的陽根香之後,天香樓後院之秋眠池中,一眾丫鬟宮女滾滾得燒滿了香湯,架帳,撒得一池桂花花蕊,池邊供奉著王熱的麻稠白巾,池內,三具白花在池中沐浴清潔。
正中,是弘晝仰面向天,整個身子浸在水池中,只露上,閉目養神。
亦不知是適才奸玩怡情歡愉所致,還是池水蒸騰所致,是紅潤水汽,神色亦是平靜恬淡如饕餮之後回味,左側,一具雪花白般體,卻被池水催得泛著陣陣羞紅,一動不動得側躺在弘晝胸前臂彎之中,蕩漾半波之上,搭在弘晝胸前,臉蛋兒沉埋在弘晝肩上,彷彿嬰兒深眠是氣息起伏,略略隨著池波起伏著胸膛美乳,美臀,長腿只在水中,交弘晝下身,亦不見絲毫澶動勾磨,再逗引弘晝慾念,卻亦絲毫不知避羞自己的私處恥毛美穴,偶爾擦弄過弘晝的身軀。
正是已經被奸得半死,之中,正昏昏沉沉想是愜意睡去之迎春。
再一側,卻是可卿,此時整個水中,只露著頭臉,一頭秀髮用兩根金絲絨繩綁定斜邊,笑吟吟瞧著閉之軀王,手兒自在水下鼓動,細細瞧去,卻是正在用一方白巾,擦拭著膛小腹。
弘晝適才" 審問" 迎春,雖然所得之秘聞,亦是驚心動魄,只奸玩這等怯弱當著可卿那妖精似得身子之前,果然別有趣味,此時心滿意足,摟著迎少女想是被自己奸得無力睡去,更添得意,閉目只是品味,雖然未曾連奸了,等會子沐浴過後,天香樓上暖閣中,紅鴛織錦繡被內,今夜必要,只要自己願意,自然可以再開數春。
想著這世上擁有性奴之樂,果然情侶,亦不能比那青樓女子,真是可以任意妄為,只是盡興縱慾,憑自出,所奸玩之女子,只得拋下自己的清純貞潔,尊嚴人格,詩書禮儀,自己的心思供奉自己百般姦汙玩弄。
只是弘晝到底不比初來此地之事只顧荒唐度日,心下亦有幾分城府起來。
一味適才之春意淫味,構想今宵之別種花樣,一面也自思索著幾幢日來纏。
這頭一樁,便是自己丟下大內之事,溜進院子來已是兩日,若是耽誤廷事體,趕回頭雍正病癒,自己再有荒唐之名,也少不得要被責罵,再留的,明日必是要回紫恆殿去,側眼看看懷中少女赤裸嬌軀,未免總有第二樁,這鳳姐可卿兩人不睦,他亦心知肚明,只是算來總是性奴爭風,享受其間樂趣便了,只是怕兩人斗得厲害越了分寸,若是荼毒了園中女鮮花敗了嫩柳,到底可惜,豈非還是自己損失,少不得要均衡兩人寵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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