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 - 第81節

弘晝卻也嫌適才靜默尷尬,就找些話頭來說個話兒,安撫鳳姐才好,就道:了,身子乏……適才又侍奉了……讓平兒來吧……" 轉頭沖那邊個小紅道:替你們妃子打理……" 鳳姐不由臉蛋兒又是一陣暈紅,此時兩人論起來都還裸著身子一副雲雨初收,自己那白皙嬌嫩的身子上更是精痕紅跡,丫鬟們看著怎的不羞恥,只這弘晝話里雖然是安慰自己,卻仍然帶著幾分輕佻挑逗,偷眼從餘光纏弘晝下身那黑黝黝的話兒此時還吊在那廂,又安知不是想讓平兒來摸拭,想起自己房裡的幾個美貌丫鬟,小紅已經被弘晝奸玩過,這平兒是自心腹丫鬟,論起品格樣貌,稍微平頭整臉的主子姑娘都還及不上,更有冷著暖的體貼,雖然適才弘晝將自己已經是奸辱得沒個體面模樣,他自是難免神疲,只是男人家哪有個知足的,又安知不是沒個足興頭,這會平兒,自己此時身份也不好說好也不好說不好,便只得點點頭。
那小紅也就罷了,平兒更是個平日細心的,此時也覺著幾分不妥,只是既然有命,自然只能按規矩安心伺候,此時低了頭擰了眉也不敢多作言語,頭看二人神色,只是細聲細音且答個" 是" 字,便顫巍巍上前,雙膝跪就手展開捧巾,去擦拭弘晝的下身,她雖然不曾伺候過弘晝,其實是通卻用身子服侍過賈璉,咬牙忍恥且看著弘晝那話兒,也知道就裡深淺,,用捧巾上去,便細細擦拭弘晝的陽物,就著那包皮紋理,柔嫩小手略順,既要讓弘晝享受自己指掌間的舒適,也不敢真得再著意挑起弘晝之失了分寸。
在根部這裡用得是土指之靈動,到了阻莖龜頭處,就改了掌,再到阻囊處,又改了細細的指尖輕拭到似撓癢一般。
那邊的小紅,自捧巾,去替鳳姐打理。
弘晝低頭且看,卻見這小姑娘一頭青絲烏髮,根根柔亮滑順,此時一總歸到了一個新月旁分之髻,今日也不曾用得釵環,只用一紅一綠絞就的雙色花同心結綁定,倒顯得越發清純爽利。
此時見她起伏輾轉,用溫熱的毛在如此用心著意擦拭服侍自己的下體,謙卑恭順倒似在崇拜甚幺神器一果然頗有幾分快意,只是適才和鳳姐如此大戰,一則也不想再過於縱慾,想太冷落了鳳姐,只是閉目享受,只是隨著陽具上每一處細處肌膚和捧傳來的陣陣快感,自己又大咧咧這幺坐著,身邊躺著一個絕色的少婦,一個絕色的少女,到底是心癢,竟是一陣淫心隨著一陣童心起,也不知頭,許許只是看著那平兒的頭頂秀髮,嗅到一陣醉人發香,就手將平兒的發胎處一按,就勢頭將平兒的頭按低下去。
那平兒頭頂吃力,一時緊張,手上一陣慌亂停了擦拭,卻到底也不敢強著,弘晝的手勢,將頭作低,這一低沉下去,越發接近,一對秀麗明目之中,皮披裹的話兒就直愣愣到了眼前,幾乎要衝到自己的鼻尖,一陣說是騷奇怪的味道,伴隨著溫柔毛巾的水汽,自然是堪堪重重的男子氣息。
平兒到底不是閨閣處女,也曾床笫上服侍過賈璉,也曾和鳳姐交歡過,雖然得幾乎小心眼兒要從嗓子眼中跳出來,頓時也明白了幾分主子之意,此低,男子之氣沖鼻而來,眼前之巨陽明擺了是自己一生侍奉之物,雖然緊張得如同雷鳴電閃,又唯恐鳳姐不快,卻也不敢抬頭查看弘晝鳳姐之量了身份地步,一狠心,臉蛋兒憋得通紅,將小巧的櫻桃口兒忍辱微微口對著弘晝的陽具,就含了下去,這一含,但覺口中立刻被一團腥腥的,雖然弘晝剛剛泄身數次,陽物不甚堅強,但是此時被這恭順少女用口、舌兒一觸一揉,竟能明顯得感覺到陽物慢慢剛強起來之過程,饒是平瓏心肝,更對弘晝遲早要變著法子淫辱自己做足了念頭想法,也不知怎眶就一色紅了,兩行淚珠就著香腮滾下。
那廂小紅打理鳳姐,卻是頗為簡單,此時已經用捧巾將鳳姐身上擦拭過,換巾擦過。
鳳姐見平兒被按下頭去用口兒在替弘晝清理淫褻,想著自己身弘晝姦汙玩弄的種種所在,也不知怎的,竟然心下一酸,輕輕啐了一口," 主子……" 弘晝正在享受,聽聲音,回過頭瞧著鳳姐,見她此時尚未著衣,羞答答且裸這一身嬌肌美肉,直透著病之蒼白,淫之靡紅;一頭烏髮此時早已亂如,雲鬢沾染著汗水貼著兩腮,因為怕羞,左臂且自環抱著胸前遮著兩點何一對玉峰堅挺豐滿,淘氣驕傲得從那臂膀之上下邊沿,便彷彿要溢出是軟膩滑脂;目光下移,小腹上玲瓏的肚臍點綴在一片精巧嫩肢上,腰纖細說不盡的妖嬈;兩腿交織一盤,只為稍稍擋著羞處,下體那烏黑的圍城一個三角形,雲交霧織匯聚成型,此時兩腿夾緊只能看到少婦阻戶體,貝肉處的細節都被夾緊遮掩了,卻更顯得醉人心魄;兩條長腿肌肉毫不見鬆弛,盤在一處,自大腿的渾圓肉感,慢慢至小腿的細緻精巧。
不由也是心下快活感慨:這般年紀的美婦人,最是身上媚出水來的光景,若鳳此等容貌身段,體格模樣,氣質性子,實在是人中的龍鳳,閨閣里的是大內後宮,又有幾人能及得上,此時擱下舊族前夫,卻掩飾不住氣度卻婦德貞操,卻平添幾分嫵媚妖嬈,忍住羞恥屈辱,卻更有一半哀怨潑自己的身子種種,被自己只管奸得死去活來,明明心下百轉千回,卻還止,盡性奴禁臠的本分。
憑弘晝已經多幺習慣自己的皇族位分,到底多惜寵愛,此時見她一副羞恥裸呈的模樣兒,想著適才在她身上的快活奸聽她略含嬌嗔的聲音,更加愛煞帶了一些憐惜,就手上去用那床薄薄之姐的身子略略一裹,那被褥披上身子,遮掩了多少春光美色,將手兒再,將這錦被裹定的少婦曲線玲瓏得,攬入懷中只管摟抱著,手兒雖然仍錦被,不免仍然是托著猥褻著其椒乳,卻淫意之外,多了幾份親昵疼愛將鳳姐攬入懷中,下體就略略一松,鳳姐見弘晝如此示愛於自己,也不眼圈兒一紅,忙忍耐了換了笑顏,乍了膽子竟輕輕嬌聲道:" 主子……要不要鳳兒迴避了……讓平兒伺候……" 說著,也不知是哀怨是嬌嗔,低還在俯身努力取悅弘晝的平兒。
弘晝哈哈一笑,手臂箍緊,越發將鳳姐的嬌軀攬定,笑道:" 鳳哥兒,你還" 誰料想鳳姐此時亦不知是適才被奸得雲里霧裡實在魂飛天外未曾歸位,還是有意為之,竟然越發大膽,從錦被裡伸出一段雪白的臂膀,將食指略略了頭,用那修長的手指,今日病榻休眠尚未上彩的指尖,輕輕在弘晝的轉轉,彷彿是在撓著弘晝的身子的一隻聽話的小貓咪,嬌聲道:" 自然些醋意的……不怕主子惱……主子園子里園子外有那幺多美人兒消受,燒糊了的捲兒似的,年紀又不輕了,長得也丑,身子也不夠瞧,比不得姑娘,哪裡能不吃個醋……" 弘晝不料她答得也算試探也算爽利,倒笑了道:" 也是……論起來,吃醋也…不過說自己丑,身子不好,卻是假話了……你這身子,憑王府里也沒得了……便是大內,又有幾人能比" 說著想起適才後庭花香,又忍耐不玩,拍了一下鳳姐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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