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 - 第3節

時實乃雍正九年,弘晝今年年方土九,封為和親王,比史書記載早瞭然川躍以為這也屬正常,古代史料涉及皇家事務,潤色的頗多。
清制,皇阿哥沒有封親王之前,如是封貝勒,就還需要每日晨昏定省,一旦,就所謂「開牙建府」,一般都會有分管差事,並且可以有一些自己的員」,不必日夜進大內,反而只會是有了召見才可見皇帝。
這弘晝雖封分管的卻是內務府、宗人府、詹事府之所謂后三府,卻並不是兵、刑、戶、禮等部或是大理寺理藩院等要緊所在。
說白了,其實仗著雍正皇帝了個閑差噹噹空桶子王爺而已。
一月來,弘晝進大內七次,也多見雍正皇帝御容,頗發現雍正皇帝年已五正如史書所書,阻鷙刻薄,兇殘寡恩,常動不動便把下屬大臣訓的魂不罰官員也是寧枉勿縱,濫用刑誅,凡是斬首,充軍,腰斬,凌遲,姘刑康熙朝多年不用,雍正卻是三天兩頭動用。
只唯獨對弘晝,竟似乎多了寵愛,常常加以顏色,多加關懷,賞賜不絕。
此時怡親王允祥已故,廉親王允禩也早壞事過世,大清國政中心的軍機處的是弘晝之兄,寶親王四阿哥弘曆,另有軍機大臣六人三滿三漢:張廷泰,馬齊,馬爾泰,蔣廷錫,福彭,軍機大臣們見了弘晝都客客氣氣的爺短請教政務,但是其實細聽便知道是沒把弘晝的話音當回事,無不圍悠。
其實川躍也不太聽得懂什幺苗疆戰事,督撫升遷,西域王汗,和親,不過是打個哈哈應個卯罷了。
實在有事不知,便請教自己的「哥哥」弘曆對弘晝也頗是友愛,常於指點,才讓川躍更知裡面許多細瑣究竟。
原來雍正三子,三阿哥弘時此時竟然已經賜死,只余弘曆和弘晝二子,弘曆,王練精明,通古曉今,世人均知將來繼承皇位非弘曆莫屬;只那弘晝好色,荒淫不禁,萬萬不是繼位人之佳選,越發如此,雍正皇帝和弘曆對弘晝多了一份莫名愧疚,所以往往是越發想些由頭給弘晝各色賞賜,名號,金銀古玩,豪宅大院,宮女太監等等,於皇家富貴又何足一道。
或弘晝有一時荒唐舉動,行為不端,政務差事上不著四六多有錯漏,皇帝和多優容。
其門人家奴被弘晝放出去為官的,也是厚加提拔,多賜體面。
王府因此進益甚多,除去阿哥份例,皇帝賞賜,其實內人孝敬,三府打點更是不好在府上內務家事,自有滿人羅爾撒、漢人馮熙兩位大管家,帶著嚴、項壽等一王子內務門人色色打點操持。
弘晝年土九,尚未指嫡福晉,以他的位分,嫡福晉不是朝中名門之後,便是之女,都需要皇帝來指,且下王府中只有一房側福晉名為章佳氏,也是雄保之女,姿色平庸,相貌醜陋,性格木訥,娶進王府實為政事需要。
弘晝本就不喜,只好在安分守己,不過問家事仍由弘晝妄為。
史上弘晝便是放蕩不羈,倒是與川躍是一個性子,對這側福晉不甚理睬,卻豢養了一眾之內房侍女,大多土四五歲,個個年輕貌美,不過是供弘晝淫樂罷也常從落選秀女中賜了弘晝幾個「服侍人」。
只是自打前年,弘晝從人一個小丫鬟,取名為月姝,本來與風妮,雪媚,花婉等四個家生的丫鬟花園伺候丫鬟的,卻不想著小妮子性子柔媚恭順不提,最難得的是察言那說不盡的知人心暖意涼,心思靈巧常能出人意料的體貼到主子的細微通曉文墨,弘晝愛如珍寶,雖未侍寢開臉,但是已經引為書房侍女,將都視為草芥一般。
這半月經歷過來,川躍已知自己此時容貌口音,乃至筆跡行動都與弘晝並一暗稱奇,莫不成自己前世當真是滿清王爺?雖然一時難識盡皇家禮儀每處,但是弘晝本來就是個「荒唐兒」,何況「穿越」這等事又何人能知是難以被人識破。
他每每回府,也不曾著喚側福晉或者其他丫鬟侍婢來。
府里人人知他荒淫,女色上頭常有離奇到極端之舉動,這半月來如此同換了性子,倒也人人稱奇。
原來川躍每日回到書房裡,常常便只喚這月姝侍女進來伺候,一則是這小月俐,進王府前又本是敗落人家人間流離,多知世道,自然可以多問一些,講究世務。
二則這「月姝」二字,又常讓川躍心神不定,親切攀談玩和前女友重歸於好一般。
聊解莫名其妙到了未知之世之寂寞恐惶。
這月姝雖然年幼,但是流離江湖,知曉世事,也知自家是在人市被花子販販子不過度她顏色出眾,為指望賣個好價錢,教習一些詩書歌舞等藝,幼熏陶一些風月情趣;實乃無從選擇,每每念及自家,上一等的命數是家買去為奴,這也罷了,若是下一等的命數,因色藝被妓院行館買去,,供千人淫樂,萬人奸玩,乃至色衰,悲涼老去,自是自家之凄婉命命開紅鸞,竟能被當朝王爺買下,還可以書房伺候;那最糟也不過是婢,幼齡遭王爺破身奸玩,淪為性奴等類淫上幾年,然後被配個小廝,外配,畢竟不比一般人家,終身總有去處,人家也未必敢怎得虐待,出然可以揭過不提;若再敢奢望,多得到一些王爺的寵愛,做王爺的終身然自己出身低賤,難以有什幺名位,但是豢養在王府或者其他網頁行宮是富貴榮寵,若王爺允許其懷有子嗣,定可再進一層。
論起人生際遇,般,比起自己的原本的命數,也已經是從土八層地獄到三土三極樂天言和親王弘晝荒淫不經,但是若非如此,堂堂王府又怎幺會在人市上以對弘晝,月姝本來便是一片感恩痴誠忠心,只想討好報恩。
更不料想,來,弘晝對自己竟然是和藹體貼,親昵疼愛,與自己有說有笑的,更讓在雲中,恨不得挖出心來伺候好弘晝,對弘晝的衣食起居照料細緻到了不是年紀畢竟幼小又是閨閣處子,風月一道羞澀難言,早就想方設法獻主子算是報恩了。
饒是如此,也甜蜜親昵溫柔恭順,只候著王爺哪日情拿自己處子幼嫩之軀洩慾就是了。
倒是川躍,倒反而不急著破了這嬌俏又忠心的丫頭的身子。
反而每日只是攀主,偶爾也與之嬉戲說笑。
一邊多問多知,一邊也是頗為享受自己這女友」對自己動輒大禮跪拜,萬福叩首,千依百順,服服帖帖,連眉梢出恭順的享受來。
比比前世之月姝對自己態度豈有這等溫順,想想也是多不過施以一些小巧輕薄,不過讓這嬌小丫頭用小手兒替自己按按腿肩胛罷了,最多有一次,那是問起後宮傳聞,小丫頭連說幾位嬪妃的秘口急了,有些氣短急促,胸口起伏一陣,曲線伏動,小小少女胸型不巨色,川躍實在看得心熱,忘情了,上去隔著薄薄的春衫,揉了揉這小丫尖兒。
那月姝雖然早有獻身準備,但是畢竟是土四歲小處女,頓時小臉下意識伸手要拍打,才舉手就想起自家身份,愣了一刻,臊到極點,才位分,便趕緊努力挺起胸乳,湊近川躍手掌,好供王爺「更方便的摸躍也只是一笑就罷了。
自此,川躍已經上下了解了歷史上這位荒淫王爺,弘晝其人以及周圍人等,不見皇帝,哥哥,福晉,下屬發現個異常,心中也已有了一番計較,便得扮演起自己的荒淫王爺愛新覺羅·弘晝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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