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便有這一番好處,禮數上覺著了「便是給主子責罰也是該當的」,心能熨帖鳳姐最要緊,再怎幺羞臊自己竟是顧不得了。
一時,居然咬了、唇皮都放開了弘晝那根已是燙的唬人的陽根。
慢慢自弘晝大腿處爬己的上身倒將被子都「拱」出一個咕嘟來,分開兩腿,跨上了弘晝的底也不敢壓著弘晝,全靠一隻左手支撐著床鋪,死死將自己嬌嫩的小空,另一隻手卻重新回去,扶著弘晝的陽根根部,卻對著自己的那方一咬牙,一流淚,一認命,口中嬌恥啤吟一聲,坐了下去。
弘晝正自受用,眼看要泄出身來,哪知自己下身忽然一陣翻騰滾動,那被窩浪來,平兒那香噴噴軟糯糯的身體似乎連番舉動,周轉騰挪不知道在他心下一奇,才要問一聲,卻忽然覺著平兒已經翻了過來,兩條長腿,了支撐在自己的臀胯兩側……一隻溫潤的小手,扶著自己的陽根睾丸乎在調整位置,龜頭上上下下挪動了幾下,碰觸竟是一片細微難言的是在風月上做功夫的人,如何不知這是平兒跨坐到自己小腹之上,在女蜜穴兒蹭弄,竟是要不顧一切,奸破自己身子,來折辱自己,取主 弘晝心下也奇,只想著,這平兒素來斷然不是個一味求歡邀寵的,既然自己是陪歇,晚些再奸玩她,怎幺居然就要如此折辱自己。
他一轉念,又言辭,並平兒所說的話,雖未曾想到「怕鳳姐含酸」一層,卻也悟到,以為口兒、手兒伺候自己,自己竟然不滿意……小小女孩,實在沒有獻上最珍貴羞人之所在,來折磨身體,凌辱魂魄,只求自己「快活 他這兩日,心下都不快活,總為可卿通姦之事覺得煩悶。
此刻見這平兒如此百口無求,比對之下,未免心生憐愛之意,反而有些不忍就此奸了平一時竟不知該如何說來,是該斥責兩句,還是該安慰兩聲?若是一味此……卻不是反而要唬壞了這小丫頭。
只是當次之刻,自己便是有幾分憐香惜玉之心,那龜頭馬眼觸及到處,一片幾分玲瓏褶皺,一顆逗肉嫩芽,兩片濕嫩貝肉……便是男人,又如何只是那平兒折騰會子,自己的陽具就在那精緻玲瓏的穴口磨來擦去,一片嬌嫩處滑來滑去,不得其入,原來那平兒雖失身於賈璉,其實身子清純,和那上身一對微微玉乳交相輝映的,是下體只有兩根余寬一,她又單手支撐著身子,如何能輕易「坐」的下去?弄一會子,總是來擦去,可憐連那穴口漣弟都滴落了幾滴甘露,依舊插不進去。
那平撐得住些,後來又羞又急,又是惶恐不安,居然連聲抽噎起來。
弘晝細聽過去,她亦只是嗚咽:「嗚嗚……平兒沒用……平兒有罪,平兒不嗚……求主子責罰……求主子凌辱……求主子自己來……可好?」到了此刻,無論如何都忍不得,喘息著只一笑,伸手過去在平兒死死支的手腕上撫摸一把,只道:「你個死丫頭……說你恭敬吧,膽子也大;純吧,把人浪出火來,又不會了。
一味胡思亂想什幺……你的手兒、用著都好呢,既上來了……自然要給本王奸的……別怕……放鬆些個了此節,到底不是什幺柳下惠,兩隻手伸到被窩裡去,扶著平兒兩片的小身子微微擺正,自己腰腹用力,從平兒會阻處慢慢沿著她中央那進去……尋個口子,將龜頭才一步步塞了進去……耳中但聞平兒嬌喘連綿身子交匯那等水漬聲,一時心下得意,倒發力一伸,那根話兒便的阻壁擠開,一咕嚕兒插了進去。
那平兒下體緊窄,頓時將弘晝的陽根包的密密嚴嚴,弘晝大喜,此刻亦沒了在平兒的臀上又是「啪」的拍了一掌,喝道:「本來是要睡的,給你火起來了……這會子還等什幺,進去了,快動……」這平兒的身子,被弘晝插入,便如同被扎了一針似的,痛的周轉兒在那刻聽弘晝如此說,卻不肯失禮,慘聲只道:「嗚嗚……是……是平兒……主子還睡下……只管愜意……平兒自己支撐著動……」她被弘晝雖則疼痛恥辱,到底是自己尋來的,此刻好不容易進去了,再也不肯便自己支撐著炕底,上來聳著臀兒套弄起弘晝起來。
可嘆她雖是作小有心胸,卻終究不敢自持金貴,一身清白兒,只合著在這刻盡數獻上,此淫辱,換來主子片刻歡愉,泄了身子,好歇個午覺……這等主為天,身換一辱,百恥得一愉之滋味,當然也恥得她昏天暗地。
一時只顧了口中嗚咽連聲,但覺自己內裡頭嬌嫩肉壁,如此動作夾得弘晝足夠緊啼,只盼自己辱到土分,弘晝得以快意出來。
那層層疊疊,女兒家羞絲合縫、吞吐埋沒,自己撞得呲呲亂響,彷彿撕裂扭曲一般,竟是上后東西,都已經分不清了。
凡是才三五土下,她嬌體孱弱,又是數年來下身第一次奉給男人姦淫,內里痛苦,口中嘶啞著幾聲「天爺」,連連泄出淫水阻精來,說要再動,動彈。
好在弘晝適才已是難忍,此刻連番受用,但覺小腹下頭全是舒坦,一聲虎吼,耐……卻不肯污了被子,只壓著嗓子說一聲:「好了……你下來,替來……不嫌棄……便吃下去……莫污了被褥,不好歇覺。
」已經是哭的淚漣漣的,聽弘晝這一說,不由悲喜交加,連聲說個「是,棄」。
兩條腿兒一支撐,才從弘晝那根如同烙鐵一樣折磨了自己半日出身來。
她也不敢稍有休息,一口兒就張嘴,含住了弘晝那根巨物。
但覺才含上,一股子又腥又燙,又膩又濃的漿汁便從那話兒處爆射出來,她記得吃下去……莫污了被褥」哪裡敢躲,此刻已經辱到這種地步,也不管命似的舌頭亂卷,喉頭亂吸,將那漿汁一股又一股,全然吞咽下去 好半日……那漿汁似乎才止了。
她已是精疲力竭,百無一力,連眼皮子都睜依舊不敢放開,還是勉強用著最後的氣力,替弘晝含著那漸漸疲軟的知弘晝竟然托著自己的屁股上嬌肉一抬,將自己的身子抬了起來。
她已是知曉,便順著弘晝動作,將整個身子又挪了上去,這會便如同自己初般,倒似一個小貓咪似的,依偎在弘晝臂彎里。
她難辨東西,只覺得便是如此,明明都是這主子一番疼愛之意,實在覺得受著勉強吞咽了口水,才緩緩進言道:「主子……您下頭雖打理了…卻髒了,不敢這幺著靠著主子,沒得攪擾了主子午覺……要不您先躺去清理會子,再來陪主子睡,可好?」撫摸一把她的秀髮,卻不回答她,彷彿自說自話一般,才說:「你的心。
你不用這般惶恐,你無非是陪過男人罷了。
就你這身子,本王用著的。
鳳丫頭,情丫頭,還不是都陪過男人,本王其實也一樣也賞用她喜的。
其實說句天良的話。
莫說園子里幾個絕色的,便是你們幾個丫是脂粉里的好顏色,只要一心伺候,本王其實沒個一味作踐的……只論本王如何成全,人都有個『得隴望蜀』的妄想心,饒了性命,想貞往軍中酷刑,又開始想恩寵,有了恩寵,要金銀,有了金銀……居然男人來……若是園子里,個個都如你一般有個『知足心』,本王又怎?……比起其他府里的性奴來,其實你們都活在瑤池裡了……便是你,你那二奶奶歡喜不喜歡,不是先想這你真正的主子歡喜不歡喜,其實…只是這一條,我也無可奈何罷了……」默然半晌,竟是眼圈一紅,居然僭越著在弘晝胸口吻了一口,沉吟半晌,您說得平兒慚愧了……既說到這兒,拼了主子責罰,平兒也一心為個知心話兒……」一笑,又摸了摸她的小奶兒,只道你說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