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 - 第265節

不提,這平兒一副伺候侍奉的恭敬奴兒模樣,卻是更比那口舌上功夫還要得意。
此刻由身下伺候舔舐,發出「嘖嘖」之聲,一邊閉了眼醞釀睡意,且嬉笑道:憐見的……難道昔日里賈璉那小子,竟老說你長的不好?你就是奶子本王也說了,別有趣味呢,腰腿也精緻,身子也香軟……就是鳳丫頭是各有所長的。
」滿口子自說自話,但覺下體上傳來陣陣溫濕軟糯不提,那平兒到底不懂理,竟是為了自己出精好「早點歇著」,一味在那裡吸得狠了,綽綽這般兒也是實在有趣,慢條斯理的感受著那平兒口內氣息涌動,但是紀來其實亦不過是個小女孩家,卻不夠氣力壓迫,哪能那幺快「泄出一會」。
便忍不住,膝蓋一抬,在她的微微浮起的奶包上頂了一下,分睡意,口齒沾粘笑道:「你當你主子的龍根是嗦樂蜜幺?一味吸怎和了,這幺著玩快活是快活,卻不易出來,要動彈著才好……男人的的緊,搓得狠,才能出來精神呢?鳳丫頭也藏私,竟沒教過你?你以候過你們那『二爺』?你即嘴上吃力,用手來套一樣的……要快些,伺候好了,你再吃下去……卻不能污了你主子的被褥。
」實亦不過是舒適受用,睡意漸起,信口調笑……那平兒卻在被窩裡只聽未曾聞他漸漸濃重之呼吸聲。
心下倒是一片失措。
原來這平兒自小便隨著鳳姐,只因賈、王兩家通婚世代交好,也常隨著鳳姐,後來王熙鳳親上加親,許了賈璉,她自然跟了過去……那鳳姐雖然醋,只是到底也知這平兒的身子終究是該當歸了賈璉的,便也眼開眼緣,讓賈璉奸了平兒,人前也好顯擺自己婦德。
只是自那之後,卻斷兒爭寵,一味將個平兒拘在身邊使喚,那賈璉若要碰碰,沒個三請五許。
說是賈府的小姨娘,其實自從開臉兩年下來,倒未曾和那賈璉同自從進了園子為奴,她和旁個人心性又自不同,一心謀划,只是為了貪圖弘晝臨幸奸玩。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昔日里那賈璉天性如此,要做事,如今園中上下,卻皆是弘晝一念之奴,自己也知早晚要遭弘晝起子鴛鴦、金釧兒等人不同,她早已失身於賈璉,自忖也不是貞潔處到弘晝也有那一等自卑自賤之心,只是後來瞧著連襲人也封了姑娘,心思。
只是鳳姐表面上雖為奴恭敬,其實心頭裡那份子辣醋之意甚明,失了主僕情分,又寧可弘晝不來奸玩自己才好。
論起來,倒左右前後患失。
只是這等事情,終究難隨其願,今兒弘晝一念到時,要她陪歇,她又羞又怕,下坦然,你倒她如何想來,她是想著:但凡正兒八經的主子女奴,譬姑娘、雲姑娘,主子都要尋個機緣,好好奸玩,才對得住她們身份皮個奶奶的跟班小奴,又是失了身的,雖遲早要供主子淫樂,但也正該歇個中覺,隨便一奸」最適合我的,雖然輕賤羞辱,但是卻不折福氣,……也就不會上心了。
卻哪知自己這主子也不知動的什幺心思,卻是今兒格外疲倦,竟都說出「你的孩子,我也該尋個心緒好些個日子,讓你再穿幾件要緊衣裳,好好是……也不委屈了你。
今兒只是陪歇」的話來,倒是個分開看重的意是二九少女,年齒又小,心思又細,如何壓抑得住五內里那一股子悲恨不得自己再美些個,再純些個,能化在主子身上,供弘晝淫樂極至,己心,故此又羞說自己「奶子小,不好玩」,哪知弘晝竟又好言安慰是心頭裡百轉千回,真不知如何盡興報恩才是。
只是她另有一樁心思,卻覺著今兒弘晝許是身子疲敝,心緒也不佳,只是話可親,若給鳳姐知道了……未免要疑心是自己狐媚,精心布局,來求玩……如今這主子這般看重溫柔,不肯一味作踐自己,更是惶恐難安。
反倒是這弘晝半夢半醒,舒坦笑談之間幾句,倒似乎有些嫌棄她「伺候的不而且又說到「你家二爺」……似是斥責,又似是羞辱,她心下雖是恥反而添了幾分「如此罷了」的「瞭然」。
依著園中規矩,這等「前夫」之事,憑那平兒只是個通房丫頭,又是年輕,。
但是如今這主子又是提起,平兒本在恥辱之間在用口舌親吻舔舐弘覺著該「回兩句話」,正好弘晝似乎說自己口舌綿軟,不得暢快,要手掌套弄,她思量著即是抗拒不得,只能循著主子心思來,便也狠下將弘晝的陽物從嘴巴里放出來,只用自己的兩隻手在那裡上上下下的自己氣力雖小,但是揉緊了那根粗壯的物什,土根滾滾而動,越來越舌來好回話:「平兒不敢不回主子……昔日里二爺連碰我一次是難得請四請,哄足了我們二奶奶高興,才能奸我一回……每回都跟半年沒的,急吼吼又歡喜的緊。
哪裡會嫌棄我……便是心裡頭嫌棄,也沒的只是他……比不得主子天上人,玩的女孩子多,懂得細嚼慢咽的,一……弄一會子,他快活了,也就是了。
卻……卻……萬萬沒有要我這理……只是憑的如何,平兒都是殘花敗柳,幼年便給人奸玩了的丫鬟主子說,平兒羞都羞死了,伺候不好……主子不要憐惜,只管責罰處。
」說著,一邊越發用力的上下套弄弘晝的陽根,似乎也不再怕弘晝不悅,己一份心去伺候,又用舌頭去卷舔弘晝的馬眼……這會當真使足了土命的將自己一方丁香軟舌,就著弘晝那裡一個勁的擠壓卷弄。
弘晝初時也是一笑,心中不由也嘆那賈璉只知淫樂悅己,不知作養脂粉,待音心思,似乎也自有那一等痴怨。
只是自己那根話兒上又是玉手輕彈,其實舒服到了極點,自己精關也有些松,一時竟也無話可說……只是用。
哪知平兒越發誤會,只怕弘晝不夠快意,手上又弄,舌上又舔,一時連手腕、都酸楚的厲害,卻依舊不聞弘晝,免不了怯生生的開口羞道:「主子還不夠……平兒也不知道主子歡喜不歡喜?要不,還是辱了平兒…那裡……緊小,許能讓主子如意?主子若是懶怠動,平兒自己上來弄兒手撐著點……斷然不能讓主子受一點子力的……」之刻,她心下越發著急不安,她雖安心為奴,一心奉承弘晝,伺候鳳姐,歲小女孩兒,早幾年前便認定自己是姑娘姨娘的命數,要給弘晝身子,羞恥凌辱之意,此刻若說是求弘晝奸插凌辱自己,實在也斷然羞的耐層上,園中規矩,弘晝要哪個,自然是哪個,只是弘晝若不要,或是女兒家,便是再不顧忌臉面,一味硬挺著求奸求辱,也是不合禮數的。
弘晝看著雖頗是喜歡自己,但是已經明說了,要自己陪著歇中覺,是脫了衣衫,下,用手用口替主子泄了身子……此刻自己竟然是手口不濟,未曾取竟是該哭訴著求饒,還是該央求換其他奴兒來伺候?自己已是說出平兒……那裡吧。
那裡……緊小,許能讓主子如意?」想想這等羞臊,讓弘晝責罰也就是了。
只是想到這節「責罰」,卻又想來:適才主子說憐惜我,不委屈我,才要尋行賞用我身子,我還嫌這般太鄭重了,折了福,也讓奶奶懸心……既不管主子如何想來,主動上去……主子若受用,我也算是拼了身子供也算作踐了自己,奶奶知道我只是無可奈何時,卻將自己那最羞人要主子,我便算是個「隨意奸玩的奴兒」,主子不放在心上,怕也就一主子若不受用……豈非更好,就是我自輕自賤,羞臊沒臉,拼了那羞卻是主子不歡喜,主子定要責罰凌辱……也是我該當的,奶奶知道了,我,再不得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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