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 - 第215節

本來能入這等天家王府為奴,便已是萬萬不可夢想之事了。
所謂宰相門前七是自己只是下等奴婢,既然在府里服侍,最糟不過是年幼時給王爺隨意了處女身體,淪為性奴胡亂奸上幾年,然後配個小廝或者莊子里佃戶了,發落下來的奴婢,雖然失了身,一般人家也未必敢虐待輕看的;若是一風,能配個外放的小官兒,那更是人生輾轉有幸,不可細想了;若再敢,自己容貌顏色,性子體態,能得主子歡心,雖然自己出身低賤,難以位,便是豢養在王府里作個陪侍之奴,終身可望富貴體面,那更是惘若成想竟不知為何,那天子阿哥、荒唐王爺非但果然喜歡自己,而且居然對體貼、親昵疼憐,雖然難免有些手腳輕薄,卻是不似個作踐自己取樂的等恩遇,實在不可想象思議。
真讓自己如在雲中夢裡幻境瑤池一般兒,不得化在弘晝身上報恩才好。
非但伺候弘晝起居飲食用足了土二分溫柔發連替弘晝拿主意思究竟想分寸,甚至圈拘性奴、取悅風流、古怪荒唐貼心;至於自己,雖然還是幼稚身體處子情懷,年紀小,尚羞於不敢主淫玩,但是已經是處處時時溫柔恭順、秋波春氛得,等著弘晝哪一日隨此刻已是不為自己命運,只望自己年輕玲瓏之女兒家身子,那受辱遭奸兒,能換取弘晝片刻快活,也算是報了幾分主人恩情。
卻又不知弘晝為何,自圈禁大觀園來,在園子里任意妄為,將那些個或是名或是千金小姐,或是新妻美妾,或是小憐玉鬟,或是稚嫩幼女,或是半甚至還有佛前女尼,一路姦淫玩弄,花樣百出,對自己,雖是越發添了是總是憐惜過之,疼愛惜之,非但未曾奸破自己童貞,居然連脫了自己都未曾有過。
她有時不免也以為自己容貌體態不可弘晝心意,只是瞧瞧己那分子親昵,卻又不像。
只是一來二去,便也只以為弘晝眼前絕色女了,一時不缺自己一個,候幾年罷了。
哪知今兒主子居然興緻起了,將自己抱在湯池裡摸玩,雖然衣裳未褪,但是兒,只怕比裸體尚要旖旎,再要自己服侍陽根,卻不是自己想了多日的。
只到底她少女清純閨秀,未曾想到弘晝居然要自己「用嘴兒吸了去」,偷偷想過弘晝會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千百樣古怪淫行,比這等事要羞辱的都是立意要咬牙忍耐,恭順遵循,好報主人恩憐萬千之一。
但是真到了主子開口有命,卻是這等「用口吸」,想到要用自己清潔香軟的那處怕人所在,吸那羞恥精漿,那從女兒家天然帶來,難以一時泯滅之惶、貞潔、怕臟之心緒卻閃一般激靈上了心頭,非但猶豫了片刻,也不根心弦,但覺鼻子里一酸,居然眼眶裡委屈的淚水都涌了上來。
此刻弘要登頂之際,這份猶豫一時未曾察覺,那一旁玉釧兒到底被弘晝奸過數此等時分,萬萬不可忤逆一絲半點,她女兒家知女兒家心思,知道月姝天性里那份羞恥,當真唬了,居然脫口而出:「主子……要不要奴兒來?」這才出口,自己也覺得不妥,更是驚怒了盆里弘晝,幾乎是立時沉了臉,望月姝。
月姝也是驚醒過來,暗罵自己這是如何了,雖是一剎那間隙功夫,卻了本份,頓時臉兒憋得通紅,雖然未曾看見弘晝目光,卻是恐懼自責想起來了,亦是嚶嚀道:「奴婢一時……慌了神……奴婢身子魂魄皆是自然是主子要怎樣就怎樣,就請主子盡興,回頭再處罰奴婢才好……」下臉蛋去,閉了眼,在那水中摸索一番,將弘晝那條巨大滾燙的陽根,敢絲毫猶豫,努力開了自己口舌,幾乎張得腮幫子小疼,忍恥吞含了進雞蛋大小的龜頭含在軟舌胎間,嗚嗚兩聲,用力一吸,卻不曾吸出甚幺頓時覺到自己那浮在水面上的頂心,被一隻巨手用力一按,自己順著那頭兒一沉,將自己整個口腔,一下將那條阿物兒吞咽到了自己最深處,條嚇人的物什兒,吞下了大半,此刻但覺喉頭一陣噁心難受,咽喉深處乎要被頂破了,天然的噁心想吐連連。
自己也知自己在水中,其實已經面,這一回卻不僅僅是羞恥之泣,亦是實在難忍難受之辱了,更是片刻完全無法呼吸,自己那咽喉處的肉壁,沉沉撞擊著那顆圓溜溜的頭兒,一股奔涌而出的熱流,燙到了自己的咽喉和舌根,竟是濃稠一片,不提心,便是那份被深深辱到五內的恥感,亦是如何受得。
只是月姝此刻,受刑一般,但是卻被自己適才那一份猶豫,更是折磨的慚愧不已,但覺守候了幾年,主子真要拿自己洩慾時,居然猶豫了含羞,真是一時恨死此刻越是難受,越是反而覺得算是懲罰了自己幾分,減了些心頭之愧,犟著氣力,便是弘晝的手不按著,也是死死忍耐著口舌胸膛里的噁心,,將那弘晝深深埋在她口裡的巨陽,噴吐出來的精漿,盡數吞咽了下去。
弘晝其實也只是那將要登頂之刻,一時有些惱怒,又是男子天性,將那月姝下按到底,將自己整股子精水,全都射到自己懷中胯下這個小女孩的咽待到龍馬怒發散去,長長一聲虎吼,身子軟軟靠到那木盆邊沿,再看自小女孩兒,依舊不敢將自己逐漸疲軟的陽具吐出,伏在水下依舊努力吞這一刻,連他也不由有些憐惜慚愧。
更怕月姝在水裡一味憋壞了,便抬肩臂,將她上半具身子,扶了起來。
但見月姝一臉全是那滾滾而下的盆中湯水亦就罷了,那一頭青絲都濕噠噠沾更明顯可見,眼眶下,雪腮上有幾條水痕不同,卻是女兒家眼淚,那嘴有幾條白痕,當是自己精汁稠密,泛了幾屢出來。
他一時未曾開口,那是帶著哭音,開了口嬌軟哭著哀告:「主子……月兒適才……一時慌了。
主子肯要月兒,是月兒本份,更是月兒福分……是月兒不中用,錯了……月兒是只怕主子適才若是泄的不快活……月兒磨成粉也贖不了罪……主子…繞了月兒,定要重重處置,給府里上下,也給園子上下做個榜樣才好聽她說得如此嚴重,初時幾乎愣了,後來噗嗤笑出聲來,拍拍她臉腮,不住自己那前世裡帶來的親密柔聲道:「這卻不是胡說了……一時怕羞天性,恩……本王就喜歡女兒家這份羞澀天真,若是沒了還不歡喜呢本王婢女,又不是園子里性奴,雖是一般兒要侍奉,但是身份不同,作,哪裡就一味只是處罰了……好啦……哪裡就慌亂成這樣……本王適才得意的,再不曾騙你……倒是你……可憐見的……適才一時性子起了,你,可弄疼了?」他亦是一時失態,幾乎連王爺脾氣架子都忘卻了慰問起來,月姝更是心折臉難忍,一時雲里霧裡,也不知該怎幺說話,只是聽主人口吻,卻是沒有,才略略心安,嬌羞難盛,又是慚愧,這等溫柔言辭,更是醉得少女心一時忘卻了奴婢身份,居然脫口而出,細雨柔風一般:「主子……晚上,奉您歇息吧?您……不嫌棄……就……就……玩了月姝的身子吧……」那一旁的玉釧兒,已經是目瞪口呆,若說弘晝折辱月姝口舌洩慾,卻不算什晝身份,既然一時想,便是理所當然,任意痛快就是了。
但是當真不可晝在這月姝身上這份溫柔,園中女子得弘晝寵愛者亦有,卻哪裡可想及溫存,月姝這等主動求奸,雖然恭順奉主,卻也是僭越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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